先帝死的早,没能发现夏茂山是个恋爱脑,可新帝活到了现在,他可比任何人都希望,夏茂山跟夏夫人可以白头偕老。
毕竟,一个没有儿子还恋爱脑的武将,那他可就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都不用担心人家拿了兵权就想谋反了。
想当初,先帝本就是为了分割将军府的兵权,才会保下这个媒,想在夏简兮成婚以后,削弱将军府得兵权,以嫁妆的形式转到永安王府的手上。
可现如今,皇帝根本没必要这么做,毕竟,现如今的永安王,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而且,还与新帝有芥蒂,皇帝是疯了,才非要将这一半的兵权给到永安王。
前世的夏语若之所以可以那么顺利的带走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兵符,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将军府,都沉浸在她被人掳走的悲痛之中。
就连新帝,也忙着收拾那些害死太妃的逆党,没能想的起来这半块兵符,这才被夏语若钻了空子。
2
夏茂山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三叔公,随后看向易子川,低声说道:“还请王爷进内院休息片刻,微臣有点家事要处理一下!”
易子川虽然笑话看戏,但也懂给人留颜面,从善如流的起身,端着手里那盏刚喝了一口的茶,跟着下人便入了内院。
易子川前脚刚出堂屋,后脚,便听到夏茂山带着怒意的叱骂:“六亲不认的难道不是三叔公你们……”
将军府的人都在堂屋挤着,内院除了一个奉茶的小丫头,空空荡荡的,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夏简兮才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却正好瞧见站在画像前认真瞧着的易子川:“娘亲担心冷落了王爷,特地让我来看看,没想到王爷一个人在这里,还挺会找乐子的!”
“夏小姐的伤可是好些了?”易子川看着走进来的夏简兮,冷不丁的问道。
夏简兮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应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亏了太后娘娘派来的御医!”
易子川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夏简兮,随后轻笑一声:“夏家的族亲都闹成那副样子了,也不见夏小姐着急,夏小姐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王爷这不就带着圣旨来了嘛!”夏简兮笑了笑,随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急是急不得的!”
易子川微微挑眉:“夏小姐,你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夏简兮接过听晚递过来的茶汤,轻轻的吹了吹浮沫,随后笑道:“当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动某些权势的时候,只要将矛盾放大,损害到所有人的利
益那某些权势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矛盾放大?”
“我外祖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故事!”夏简兮看着手中的茶汤轻声说道“他早年是贩茶发家的没有自己的码头就总要受码头的束缚那个时候码头的主家眼红他赚得多就翻倍抽他的利我外祖父吃了大亏心有不甘便半夜在码头贴了告示告诉所有人码头要翻倍抽利主家一下子就得罪了所有的商户商户联起手来要换码头没办法主家只得认栽!”
“你外祖父是个生意人!”易子川听明白了夏简兮的话只是忍不住好奇“那你就不怕他们联手最后吃亏的是你们?”
夏简兮冷笑:“可是我们虽然是主家但他们并不是商户我们将军府从来不受制于人!只是有些人被喊了几声长辈兄弟就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3
永昌侯老夫人去宁远侯府吃了周岁宴却在回府的路上摔成瘫子的消息当天夜里就传到了宁远侯夫人的耳朵里。
逗弄着宝贝孙子的宁远侯夫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不由皱紧了眉头:“什么叫做来我们府上吃了周岁宴回去就摔成了瘫子?难不成还是我们府上的菜给她吃成瘫子的不成?”
坐在一旁的少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婆母随后低声说道:“早知道这永昌侯府是这个做派一开始就不该请她们来!”
宁远侯夫人冷冷得看了一眼少夫人随后开口道:“不管她们是什么做派永昌侯府在一日咱们家的宴席就得去请她们来这是规矩!”
少夫人噤了声不敢再说什么。
宁远侯夫人见少夫人脸色难看
少夫人低下头掩藏住微微泛红的眼睛:“知道了母亲!”
“等天亮便派人送些药材补品过去虽然她摔成了瘫子是她罪有应得但是我们侯府的礼数得做到位!”宁远侯夫人拍了拍少夫人的手“”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汴京
很快便有一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瘦小男人走了过来:“人已经救过来了只是还在昏迷短则半日多则七日好在我们赶来的及时不然就是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了!”
“辛苦姜大夫了!”秦苍低声道谢“接下来这几日还要让姜大夫多多留心王爷特地交代了千万不能让她**!”
“放心吧,我会尽力!”秦苍点了点头,随后对身边的人交代道,“送姜大夫回去吧,一路上小心,不要被人跟上了!”
“是!”
易子川用一具假尸体换下了玉婷的命,虽然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玉婷现在还不能死,起码不能就这样死在他的大理寺。
秦苍来回话的时候,易子川刚刚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书房里出来,见到秦苍回来,便开口道:“人可是救下了?”
“受了伤,但是心里无忧。”秦苍低声回道,“多亏王爷神机妙算,不然,那玉婷只怕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易子川想起自己收到的那条手帕,顿了顿,随后说道:“昨天夜里我通宵了一整晚,看完了赌坊所有的账簿,他们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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