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陆烬那张温润俊朗的脸,却用着乌玹那副慵懒邪气的语调唤她“夫人”,江鸾猛地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潞城客栈的天字号房内,锦夏已备好温水和干净衣物。
江鸾匆匆洗漱完毕,便低声吩咐:“锦夏,准备纸墨笔砚,我得再写一封信,这次务必悄悄寄出,避开飞雁她们的眼线。”
她必须将陆烬的诡异情况和冥婚契约之事告知哥哥,兄长交友广阔,见多识广,或许能知晓其中蹊跷。
一切办妥,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江鸾身体其实吃不消昼夜不停地赶路,虽说马车也能歇息,但终究颠簸狭窄,远不如实实在在的床榻来得舒服。
她刚沾枕头,意识便模糊起来。
然而,那个纠缠她数月的噩梦竟再次袭来。
只是这次梦境与以往截然不同。
梦中那个红袍妖异的男人并未强势地靠近,反而疏离地站在不远处,那双妖冶的眸子不再是炙热的急切,而是充满了冰冷的审视和探究。
江鸾正愣神间,却见男人眸中红光一闪,手中骤然出现那柄玄黑匕首,竟毫不留情地朝她心口刺来。
“啊……”江鸾尖叫着惊醒,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梦。
江鸾看着站在自己床头的男人,满是不解:“为何?”
“还差最后一步。”男人的声音飘忽不定。
“什么意思?”江鸾不解的看着男人,却猛然摸到粘腻,她低头却看见自己素白的寝衣心口处一抹刺目的鲜红不断渗出。
“你……你……”她又惊又怒。
只见乌玹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绢帕擦拭着那柄滴着血的诡异匕首,语气平静得可怕:“很快就好,那边是药。”
说完,他转身走向外间。
再进来时,已然换回了陆烬那副苍白虚弱的模样。
所以他陆陆烬的身子进了这里,避开旁人后,用本体取出这匕首取她的心头血?
江鸾一股被侵犯的怒火哽在喉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还有为什么我还会受伤?你不是说伤害会由你承担吗?”
顶着陆烬面孔的乌玹淡淡解释,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柄匕首是契约法器,能直接伤你灵体。”
“那为什么要伤我?”江鸾气得声音发颤。
“冥婚契约还差最后一步,需你的心头血为引,我才能彻底抽离魂体,在你身边维持三个月实体。”他擦拭匕首的动作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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