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不说话了。
她有些怯怯地看向斑的眼神,简直让斑的内心柔软的发痒。于是他毫不掩饰自己心情地亲吻上去了。
“你…你…”
乌子推不开他,她眼睛瞪的很大,本来是要生气的,但是看到宇智波斑红色的漂亮的写轮眼又怔住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静静地注视着她,甚至顺从她心意的低下了头,他说:“你还想摸摸看吗?”
乌子的脸很红,她一手按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一手摸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大脑简直乱成了一团浆糊——
为什么会一次次的陷入宇智波君那双眼睛中呢?
因为我喜欢他。
他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柱间是哥哥,扉间是弟弟,而这个谜一样的通过眼神传达心跳的宇智波君,是她一见钟情的对象。
明明…明明该讨厌他的…
扉间对乌子的评价完全准确,她讨厌对她冷脸的男人,讨厌强迫她做任何事的人,讨厌血腥气,讨厌一切让她想到战争的事——
为什么不讨厌这样的宇智波斑?
那双和她有着同样创伤,仿佛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神,总是流露出“只有我们是同类”的气息,轻而易举的拢住了乌子的心。
宇智波太狡猾了。
她还是上钩了。
邪恶的宇智波合拢手掌,她彻底落入了他的掌心。
乌子很不愿意承认,看到宇智波斑自信的将她掌握在手心里的样子,心里就还是一阵不爽,好想怪他——
但是又突然想起,之前在南贺川的河流旁,宇智波斑那可怕的火球,乌子又淡淡的怂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难以察觉到她自己的心意了,因为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有点怕被宇智波斑打死。
宇智波斑在这方面的反应速度不亚于青丝细腻的柱间,他很快捕捉到了乌子眼中的那一丝微小的害怕。
他完全不能理解。
他拉过乌子细小的手掌放在他的脸上,他问:“乌子,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乌子僵硬的摸了摸斑的脸,磕磕绊绊地说:“呃…软…软的?”
“那你在害怕什么呢?”
乌子看着宇智波斑苦恼的表情,突然就想赌气了。
邪恶的宇智波!他这是什么态度?
她乌子可是被他强取豪夺过来的啊!连怕都不准人怕了吗!
想着想着就开始掉眼泪的乌子把斑吓了一跳,凶名赫赫的忍界修罗,此时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笨猫,追着自己的尾巴笨拙地团团转——
“是我的错,我不还手,你打我出气吧…”
乌子对着朝她软了脾气的斑,狠狠地瞪了两滴叫他心烦意乱的眼泪来。
斑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一把将乌子圈进自己的怀里,一副认输的表情。
“我认输。”
“你是第一个让我认输的人,连柱间都没有过——你现在可是做到了连柱间都做不到的事,强大的乌子小姐,可以不伤心了吗?”
乌子紧紧抓着斑的衣服,将眼泪尽数蹭到他身上,一条一条的数落着:“谁稀罕?你以为谁都像你喜欢跟柱间比吗?都怪你——”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霸道?为什么总是这样沉默?为什么现在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你这个讨厌的自大狂?为什么不对我再温柔一点,再多爱我…”
宇智波斑几乎是幸福的听着这些“数落”,乌子每说一条就叫斑更想吻她一点。在乌子说到“爱”的时候,爱之一族的宇智波战士终于忍不了了——
他强势的封住了她的唇,血红的眼睛是对乌子沉重又纯粹的爱——永远不会背叛和减少的爱。
“我喜欢你…我爱你啊…”
“乌子,你不能这样说…我的爱意已经明显到人尽皆知了,只是你现在才愿意看到…”
宇智波斑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委屈,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这个强大的忍者也变成了被淋湿的小猫,只想祈求她的一分怜爱。
乌子的心因为他跳的好快。
不理智的爱恋完全入侵了她的大脑,叫她又变得晕晕沉沉起来,色令智昏地朝宇智波斑点点头——
“哦…哦…”
乌子就这样留在了宇智波族地。
得知事情原委的春子奶奶沉默了,她看着嘴角扬起微笑、眼中重新出现光亮的乌子,还能说什么呢?
直到现在为止,那朵摇摇晃晃的小黄花,才又终于出新落到了乌子柔软的掌心里。
柱间知道后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黯然神神伤的静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换上了他的那一副好哥哥的笑容,给乌子递了一个话——
“之前说的话,一切都还作数。我…我和春子奶奶一直站在你身后,永远守护你。”
扉间是最不能接受的。
为什么呢,乌子?
扉间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心,他好想拉住乌子问个清楚。
不是害怕冷脸的男人吗?
不是讨厌身上充满血腥气和杀气的男人吗?
不是从来不会对强迫你做任何事的人有好脸色的吗?
为什么,乌子,只有他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偏偏是宇智波?为什么偏偏是他?
扉间红色的眼睛里充满着强烈的情绪。
乌子,如果那双罪恶的红眼睛就能把你骗走的话,那为什么不选我呢?
一切都晚了,不会再回来千手的乌子,变成敌人那方的乌子——
对乌子避之不及的扉间,在他情感贫瘠的青春期里猝不及防的开出了柔软的花朵。
他笨拙的恋心连他本人都骗过去了。
这是什么感觉呢?
令人昏沉的、焚烧理智的…
年少的扉间也说不上来了。
乌子是扉间冰冷的内心世界里,一把永远燃烧、永远炙热的火焰。
她不是连痕迹都无法找见的,随时流逝的存在。她将扉间的心烧的很烫、很烫,活跃的心肺将这滚烫的血液输送到了扉间最内敛的双眼——在这个世界上最小的湖里,下了一场最透明、最冰冷的雨。
现在再多滚烫的情感,也只能永远留在扉间最深的心底,绝无第二人知晓。
扉间现在觉得,大哥那个可笑的构想或许变得不那么可笑了,为了更多像她那样的笑容,或许这样一个新的乌托邦是允许存在的。
反手擦了擦脸上多余的液体的扉间,表情又变得冰冷精明起来,心越来越冷硬的他,又变成了那个在战场上被宇智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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