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恶女开局?她偏要逆袭登基(女尊) 微微不畏

16. 血珀

小说:

恶女开局?她偏要逆袭登基(女尊)

作者:

微微不畏

分类:

古典言情

晨光初透,柳松松已盥洗整洁,手持花浇,缓步朝院中走去。他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眉眼舒展,神情惬意。

自从帝姬不再寻他麻烦,他发觉这天色都变得更加湛蓝,阳光也格外暖和。

如今的他,不再奢求什么地位恩宠。在这府里,至少衣□□细,总比从前那个穷得连盐巴都要算计的村子强上百倍。

只要安安稳稳熬过这几年,等到年纪稍长被放出府去,用攒下的积蓄帮家里姐妹娶几房体面夫郎,便是他最大的造化了。

他正低头盘算这个月能余下多少银钱,一个小厮慌慌张跑进院来,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嚷道:

“松、松松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柳松松手腕一顿,水珠溅湿了鞋面。他皱了皱眉:“慌什么?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是、是兰秋白!”

小厮凑到他跟前,压低嗓音,却难掩激动:“他……昨夜在殿下寝殿留宿了!”

柳松松浇花的动作彻底停住,脸上那副事不关己的闲适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他蹙眉盯着小厮,语带犹疑:“你胡吣什么?殿下何时召幸过我们这些人?”

“千真万确!”

小厮急得直跺脚:“昨儿夜里我闹肚子跑茅房,亲眼瞧见兰秋白往殿下寝殿方向去!起初还当是自己眼花,或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可今儿一早,我特意寻了由头到那边打听,守夜的侍男虽不肯明言,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

兰秋白切切实实一整晚都没出来!”

柳松松愣住了,手里的花浇微微倾斜,水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兰秋白……竟在殿下寝殿留宿?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旁侧那扇紧闭的房门上,正是兰秋白的屋子。往常这时,兰秋白早就起身,即便不出门,屋里也该有些动静。

可此刻,那门内静悄悄的,恍若无人。

一股说不清是妒意还是遭欺的怒火蹭地窜上心头。

他几步跨到门前,抬手便“砰砰”拍打门板,力道又重又急,震得门框都在轻颤。

“兰秋白!兰秋白!”他扬声喊道,“你给我出来!”

“松松哥,你看,我就说……这准是还没回来呢!跟来的小厮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探头张望,“啧啧,真是瞧不出来啊……”

毫无回应的房门,如同最直接的答案,狠狠掴了柳松松一记耳光。

“呸!好你个兰秋白!”

他收回拍得发红的手掌,咬牙切齿地低吼:“平日说什么不争恩宠,但求平安,全她爹的是鬼话!

装得一副清高可怜相,背地里使尽手段爬上殿下的床榻……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忆及当初,娘爹为区区五两银子,便狠心将他卖与人牙子。

几经辗转,他如货物般被一再倒卖,最终进了这煊赫而森严的帝姬府,成了一个最低等的粗使小厮。

一日,他搬运花盆时不慎冲撞了帝姬。他吓得魂不附体,伏地不起,只觉一道锐利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

自那以后,他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从阴暗的杂役房,被安排迁至这座宽敞雅致的小院居住,更与这位据说出身官宦之家、气质清润的少郎——

兰秋白,成了邻舍。

他曾一度以为,老天终于睁眼,赐给了他一次飞上枝头的机会。

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竭力讨好主宰着他命运的昭妧帝姬。他学着露出最谄媚的笑,说尽最动听的奉承话。

她一个眼神扫来,他就恨不得匍匐在地,像只忠诚的小狗般仰望着她,期盼得到主人一丝半点的垂怜,从此摆脱卑贱的出身。

可结果呢?

这番努力换来的并非荣华富贵,而是无情的鞭打和遍体鳞伤。

帝姬曾用鞭梢抬起他泪痕交错、犹带讨好的脸,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与失望。

“你为何就不能有几分骨气?”

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你这般贱模样,真不像他。”

记得有一回,他不知从何处听说宋小侯爷偏爱红色,便咬牙用攒了许久的月钱,偷偷置办了一件颜色相近的衣裳,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投其所好。

谁知帝姬见后勃然大怒,鞭子没头没脑地抽下来,撕裂那件他视若珍宝的红衣,更在他身上留了纵横交错的淤痕,半月未消。

那一刻,他彻底醒悟了。根本没有什么飞上枝头的美梦,他只是成了一个永不合格的拙劣替代品。

而兰秋白,纵使出身比他高贵几分,可那又如何?

在这帝姬府中,在昭妧帝姬眼里,他们同样卑微如尘,同样身不由己。

兰秋白也不过是一件被献进来的礼物,既然如此,凭什么反被他捷足先登?

他柳松松虽出身寒微,可论样貌身段,自认不输于人。若说察言观色曲意逢迎,兰秋白那副索然无味的木讷样,更未必及得上他!

只要想法子得到帝姬的宠幸垂青,何尝不是一条出路?届时不光娘爹在村中扬眉吐气,一家生计也不必再发愁。

“呵……”

柳松松忽地低低笑了一声,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兰秋白啊兰秋白,你会耍手段上位,我柳松松又为何不能?让我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

扶盈一手托腮,肘部搭于案几,眸光在残存小半的雪蛤羹与身后锦帐之间流转不定。

乳白的汤汁凝如脂玉,裹着晶莹的雪蛤与浑圆的莲子,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帷帐内,一道令人心驰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昭示着昨夜的暧昧旖旎。

她的视线最终落回榻上。

兰秋白仍在沉睡。

墨色长发如流泉铺散枕畔,衬得肤色愈发皎洁。他侧卧的姿态带着浑然天成的风致,长睫低垂,在玉白的脸颊投下两道浅影。

锦被堪堪遮至腰际,勾勒出肩背优美的线条和一抹伶仃锁骨,几处淡红印记点缀其间,恰似雪地落梅。

英雌难过美人关。

扶盈指尖轻按眉心,暗暗吐槽,每每与宋连芜饮酒后,似乎总会生出些不受控制的意外。

上一回,是在倚阑阁……

而这次,本只想装装样子,谁料一时未能把持住自己,竟假戏真做,将人囫囵个儿地吃干抹净了。

男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不过……这也是顺应了人类皆慕好求美的本能与天性嘛。

扶盈唇角微扬,那滋味着实不错。此刻回想,唇齿间仿佛还萦绕着几分温存,教人有些意犹未尽。

既然事已至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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