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抬手掩住唇角的笑，指腹轻轻蹭过下唇，眼神里裹着真切的羡慕，语气软得像浸了温水：“倩倩，你有爱姐这样的姑姑，真的是很幸福，你知道吗？”她说话时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热的力度，亲昵又自然。
我攥着粉色连帽卫衣下摆的指尖猛地收紧，棉质布料被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耳尖烫得能烧开水，刻意维持的软绵女声里裹着慌神的颤音：“嗯……你、你说得对。”话刚出口，喉结就不受控地滚了滚，连垂着的脑袋都不敢抬——根本没勇气反驳，只能顺着她的话硬接。
文玉直起身，抬手理了理藏蓝色西装外套的领口，肩线随着动作挺得更直，语气轻快得像在说“去挑件首饰”：“嗯，那跟我来吧，里面的美容间都准备好了。”
我浑身一僵，穿着粉色短靴的脚尖在光滑的瓷砖上碾了碾，鞋底蹭出轻微的“吱呀”声，连呼吸都顿了半秒，只憋出个发虚的单音：“额……”脑子里全是“全套”两个字在打转，脚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
我慌忙转身往林爱身边凑，手指还攥着卫衣边角没松开，声音压得像贴在耳边说悄悄话，软绵的女声里浸着急慌的颤：“姑、姑姑！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说话时眼睛还偷偷往文玉那边瞟，生怕被她听走半个字。
林爱侧身对着我，指尖轻轻按在我肩头的卫衣布料上，语气放得又轻又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冷静点，倩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要是文玉没发现你是男生，你就算通过了。很简单，对吧？”她的指尖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我别露馅。
我眼睛倏地睁大，嘴唇微张着没合上，软绵的女声里裹着不敢置信的尖细：“等、等等……但、但是……”话到嘴边又卡住，脑子里一片空白——考验怎么会是进美容院做“全套”？这跟在咖啡馆模仿女生完全不一样啊！
林爱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抱在胸前，宝蓝色西装外套随着动作滑下肩一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却藏着无形的压迫：“要是你不想参与，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走不走，全看你自己。”她的眼神扫过我攥紧的衣角，带着点“你自己选”的了然，仿佛早猜到我舍不得放弃。
我咬着下唇，指尖抠得掌心发疼，心里疯狂吐槽：该死！我都努力到这一步了，从穿短裙到练女声，连矫正器勒得腰腹发疼都忍了，怎么可能现在放弃？要是走了，之前的罪不就白受了吗？工资也别想拿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肩膀垮了垮，声音里裹着认命的无奈，连尾音都垮了下来：“啊啊啊啊啊！那好吧……我去。”
林爱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掌心带着点温热的力度，语气里满是满意的笑意：“这才对嘛！我相信你肯定能通过考验的，倩倩。”她的眼底亮了亮，嘴角的弧度都透着“果然如此”的笃定。
我垂着脑袋，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卫衣领口的抽绳，心里乱糟糟地想：那个玉姨，应该就像平时林爱帮我化妆那样，只是涂个粉、画个眉吧？顶多再做个简单的皮肤护理……算了，咬咬牙熬过去就好了，等通过考验拿到工资，就能来这商场买男装，换掉这一身羞耻的装扮了。
我指尖还勾着卫衣抽绳，磨磨蹭蹭挪到文玉面前，肩膀都绷成了僵硬的线条。
文玉指尖轻轻点了点下巴，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语气带着点好奇的轻快：“倩倩，你是真的从来都没去过美容院吗？”
我喉结滚了滚，软绵的女声里裹着几分不自然的涩意：“嗯，是真的……”话说完，连垂着的睫毛都颤了颤。
文玉了然地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耳后的碎发，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啊，你不是那种喜欢化妆打扮的小女孩对吧？我是觉得你看着有点男孩子气——眉眼太利落啦。”
我心里“咯噔”一声，攥着抽绳的指尖瞬间收紧，指甲都抠进了布料里：男孩子气？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我今天的声音是不是不够软？领口是不是露得太多了？
正慌神时，文玉忽然凑近半步，温热的气息擦过我耳侧，声音压得又轻又密：“还有，你的胸这么平啊，是发育晚嘛？”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开，耳尖连着脖颈都烧得发烫，连呼吸都忘了怎么调，软绵的女声里裹着慌不择路的尴尬，音量压得像蚊子哼：“额，是、是的……”说完恨不得把脸埋进卫衣领里——这是我最没法掩饰的破绽啊！
文玉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带着点安抚的力度，语气里裹着真切的温和：“倩倩，不要伤心呦，你会发育起来的。现在我好好帮你打扮，给你做个软乎乎的造型，你也能变得很可爱的呢。”
我僵着肩膀，连嘴角的弧度都扯得发僵，软绵的女声里浸着窘迫的磕绊：“额……谢、谢谢。”
心里悬着的石头却“咚”地落了地：她还觉得我是发育晚的小女孩！看来我刚才的慌神没露馅，现在的装扮真的能蒙混过去！
文玉“噗嗤”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胳膊，语气轻快得像带了糖：“哈哈，没必要谢我。谢谢你的姑姑就行了——是她特意叮嘱我给你弄个‘符合年纪的可爱造型’的。”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连眼角都绷得发紧：“好的……哈哈。”
跟着文玉往美容间走时，我连脚步都放轻了半分。文玉推开磨砂玻璃门，转身冲我抬了抬下巴，语气自然得像在招呼朋友：“倩倩，那我们开始吧。”
我攥着裙摆的指尖松了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软下来：“好的。”
“你先去那边的座椅那坐着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我的工具——都是很温和的东西，不会疼的。”文玉指了指角落铺着浅粉色软垫的座椅，说完就转身进了旁边的工具间。
我挪到座椅旁，刻意把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向一侧倾斜，双手交叠着轻轻搭在裙摆上——这是林爱教我的“标准女生坐姿”。屁股刚沾到软垫，心里就忍不住泛起点窃喜：哇！这么近距离聊天都没露馅！她从头到尾都把我当小女孩！现在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文玉很快端着托盘回来，先捻起一片透着清润香气的面膜，指尖轻轻敷在我脸上，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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