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的手还僵持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收回去,脸上的表情还僵硬着,像是一座冰雕,神情凝结了,整个人动也不动,仿佛脚底生根,而她被钉在那里。
乔夏怎么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屈薄至于这样生气。
信纸被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宛如满天飞舞的雪花,在空中盘旋跳跃,最终不甘心地落在地上了。有的甚至还垂死挣扎地跳跃几下,可最终还是落到地上,一片平静。
刚才在手中还完好无损的信,转眼间就成了一地的纸屑。
这让她如何给那几个女生交代。
乔夏本来还想质问屈薄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喜欢可以拒绝,可也没必要把信给撕了,不仅浪费那些女生们的心意,还让她很难做,她可是答应她们,要替他们给屈薄送情书。
这下屈薄不守信也就算了,还把信给撕了,她这算完成任务了吗?
乔夏原本质问的话,却在对上屈薄那比锅底还黑的话,想说的话哽咽在喉咙里,最终滚动喉结,把话给咽下了了。
在屈薄面前,她低垂着头,就像是犯错的小孩子。
屈薄看到乔夏这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刚开乔夏来的时候,他还挺高兴,以为乔夏来找他是有话说。
他听着朋友们的话,琢磨着乔夏来找他,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尤其是看到那一封封放在塑料袋子里的情书,也下意识以为乔夏是写给他的,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内心是压制不住的喜悦,努力想要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表现出很平和,可双手攥成拳头,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甚至还想着要如何拒绝乔夏,毕竟他们都是学生,任务就是学习,其他什么都不能想。
他都在想着如何安慰乔夏,让她对他死心,不要抱有希望。
直到他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前,他都是这样想的。
直到看到信封上,一个陌生的名字跳进他的眼睛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从头冷到脚,原本还兴奋激动的他,情绪一下子就消退了,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猛的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他笑不出来了,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哪怕是再迟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就是这封信根本就不是乔夏写的,而是那个不知名,他根本不认识的女生写给他,而乔夏就是一个跑腿的作用,替对方转交给自己的。
此刻的他,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感觉气血上涌,气不打一处来,情绪控制不住,下意识就把书中的信撕了一个粉碎。
满天飞舞的纸片,手中的信已经空了,屈薄才感觉自己心中稍微舒坦了一点点。
面对着乔夏的质问,屈薄也没多大的表情和情绪,她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她竟然还问起了他了。
他斜视乔夏一眼,并没有言语,仿佛再说‘什么原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乔夏哪里知道屈薄在想什么,她也不是他肚子的蛔虫,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人有些无理取闹,不喜欢就不喜欢,至于撕碎了吧。
她倒是撕得很干脆,让她可怎么给那些女生交代。
乔夏看着袋子里还剩下几封信,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交给屈薄肯定是不行了,看屈薄刚才地态度,就知道有多反感了。
难不成要信还给他们。
乔夏抓抓头,只能这样办了。
两人心思各异,想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而和屈薄打球的朋友,他们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直到看到一地的碎纸片,他们才突然意识情况不大对劲,该不会是这两人发生了矛盾,吵起来了。
这可不行,屈薄好歹是男的,岂能欺负乔夏一个女生,他们看不下去了。
屈薄把乔夏的信都给撕了,这可不行,他们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劝劝这两人。
于是他们就走过来,就开始奉劝屈薄。
“屈薄,你好歹是男人,怎么能跟夏夏妹妹计较。”
说着还看向地上这些碎纸屑:“你看看,你也无论如何不能把夏夏妹妹的信都给撕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的一片心意,你不喜欢,也不能糟践吧。”
“再说,你弄出这么多一堆垃圾,给扫地的阿姨增加工作量,你好意思吗?”
这人话一出,其他人也纷纷应和,明显他们都误会是乔夏给屈薄的信,被屈薄撕了。
乔夏张嘴就想要解释。
屈薄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不乐意他们插手自己的手。
“你们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少管闲事。”
很显然,他是不喜欢别人干涉他和乔夏的事,就连多说解释几句缘由都不愿意。
其他几人还想开口,被他这一怼,就不敢再说了,省得惹人烦。
乔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信封塞进书包里,既然屈薄不喜欢,那就没必要给他了,不仅浪费女生们的心意,还到处制造垃圾,给阿姨们添麻烦。
屈薄一转身,就看见远去的小身影,气不打一处来,气着气着自己就笑了。
屈薄坐在那里,仰着头,大口灌着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
少年的臂膀宽阔结实,给人无限的安全感,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气息,一米八几的身高,跳起来轻轻松松就能摸到篮筐。
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从小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注定这一生将会一帆风顺。
屈薄再次看到乔夏的时候,乔夏手中拿着扫帚和簸箕还有垃圾袋回来了。
乔夏开始清理屈薄制造的垃圾。
屈薄挪动脚步,走到了乔夏的面前,主动道:“我来帮你。”
乔夏没有搭理他,屈薄厚着脸道:“是我制造的垃圾,我有责任和义务把垃圾清扫干净。”
闻言,乔夏也没客气,把扫帚和簸箕都交给他了,屈薄接过去,开始干起了活。
屈大少爷那里干过这种活,但他学习很快,很快就上手了,乔夏则是在旁边负责建工,盯着他干活了。
干活的时候,屈薄还跟乔夏聊起来了。
屈薄的气也没消了,没有之前那样生气。
“夏夏,你为什么要替其他女生送信。”
但还是拔高声音,质问乔夏。
乔夏看向他:“是其他女生拜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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