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她一个跛脚连路都走不好的乞儿,挤到了最前面,成了离那马车车窗最近的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君宁棠。
他虽是公主却衣着朴素,脸上有着不似同龄人的沉稳,甚至还有只有常年混迹战场的行伍中人才有的杀气。
君宁棠最先开口,“你想要包子还是鸡蛋?”
“都想要。”
旁边的丫鬟一听,立马尖声开口,“只能选一个!还着想多要,要是给了你那其他人呢,若不是我们公主心善,你连包子皮也吃不到!”
“给她吧。”
“啊?可是公主......”
“给她。”话说到后面,君宁棠的语气已经有些发冷了。
最后那丫鬟还是不情不愿拿了个包子和红鸡蛋给顾席清。
其实在顾席清打量君宁棠时,他同样也在打量她。
跟她看到的不同,他在顾席清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和一股不属于同龄人的弑杀之意,那是冷到让人遍体生寒的杀意,跟他见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此人,并非是乞丐那么简单的。
“谢谢公主。”
在顾席清即将一瘸一拐的离开时,君宁棠却是开了口。
他说,“你可愿意跟着我?”
“公主,这乞儿来路不明,说不定身上还染了什么病,这种人怎么能随便......”带回去三个字,在她看到君宁棠瞥过来的警告眼神后,顿时被吞了下去,她没敢继续说话。
“嗯?你可愿意。”
君宁棠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跟着公主,能包饭吗,鸡蛋和热包子。”
“自然。”
顾席清只是略微思考了半分,便抬头,她目光如炬,“我愿意。”
......
而后半年,顾席清跟在君宁棠身边,一起入军营训练上战场,成了日日相伴的好友,她们同吃同睡。
直到有天,君宁棠的黑线蛊发作。
木榻上。
君宁棠痛得满脸是汗,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顾席清刚刚将洗脸水打好,一进营帐,看见的便是这一幕,她立马将水盆放在一旁,然后上前,她先探了探她的额头。
好烫。
“宁棠,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叫大夫。”
在她准备跑出去叫大夫时,手被君宁棠拉住,他使的劲很大,大到很快便将她的手腕捏红。
顾席清却仿若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关切开口,“你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我这就去为你叫大夫。”
“别......”
“别去......”
君宁棠艰难开口,那声音哑得吓人,像是在经历什么极为痛楚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去叫刘大夫,你只信他对不对,我让他来,你现在痛成这样,我如何能看着你一个人生挨。”
“没用,的。”
这时,两人靠得极近。
顾席清隐隐感受到他体内内息**,她微微皱眉,本以为是生病了,看来应该不是。
她反握住他的手。
开始探查他体内经脉情况。
她暗自运转内力游走于他体内,仔细感受着他身体的异样,却在运转时,隐约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吸她的内力。
不受控制的,她的内力被源源不断吸走,她甚至无法自己切断两人的连系。
君宁棠也感受到了。
“你身体有东西在吸我的内力,宁棠,你在练什么邪功吗?”
这也太邪门了。
顾席清这话说得极为认真,完全没有自己内力被吸走的恐慌,只有对君宁棠修什么邪功的好奇。
君宁棠忍着浑身血液传来的剧痛,他疯狂运转内力。
随着碰的一声巨响。
顾席清被一股强劲的内力甩开半米远,若不是她及时抓住桌角,恐怕要被甩到营帐墙壁上,才能停住身形。
虽然被甩了个趔趄,但她也跟君宁棠分开了,她简单调整内息后又重新贴了上来。
“不,要靠近我......”
这次,顾席清没有直接用内力探查他的经脉。
而是仔细观察起他的身体,她靠得越来越近,自然也看清了,那在他血液经脉里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很细,像是黑色的丝线。
“你身上这些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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