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小罐子精准丢到君宁棠的怀里。
君宁棠接过那罐子,清冽的药香让他一下子明白这是药膏。
“你要我帮你上药?不行。”
这话极为果断,君宁棠甚至拔高了音调,语气上颇有些不可置信。
“这个时候,你不会还要给我摆公主的架子吧?”
她的命不是命是吧。
“不是。”
“不是就不要废话了。”
半刻钟后
君宁棠几次想拉住那箭矢都没能成功,箭矢插得太深了,他都能看见那外翻的血肉。
“我不是医者,若是这样贸然拔箭,让你的伤更严重怎么办?我看主营应该离这不远,不如等我们回去找军医处理吧。”
“你现在蛊毒发作,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我又受了伤加上内力消耗太大,就凭我们两个连这个山洞都走不出去还回主营,箭伤拖不得,到时候伤口腐烂发炎了才更棘手。”顾席清很是认真的开口。
她有些奇怪,这个往日里杀伐果断的君宁棠,怎么今日连拔个箭都优柔寡断的,一直在犹豫。
像是怕**,顾席清又道,“很简单的,你握住箭身,用力往外拔,千万不要往偏处使力更不要分好几次拔,一鼓作气,将箭矢**。”
否则,那箭矢上的倒钩只会对她造成二次、三次甚至是四次伤害。
拔箭可不能优柔寡断,得一次就**。
末了,她有加上一句,“我体质特殊,并不怕痛,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更不会乱叫吓......”
这边顾席清还在自顾自说的什么。
下一秒,后背传来剧痛。
这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她整张脸血色如潮水般褪下,唇色也隐隐发白,但她却没有大喊出来,只是在箭矢拔出时闷哼了两声。
“君宁棠!”
待缓过来些,她第一时间怒吼。
为什么拔箭的时候不跟她说一声,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给她来这么一下。
不过好在,他是两支一起拔的,果断且迅速,她不用再受第二次拔箭的痛楚了。
“忍着些。”
说着君宁棠小心的将她衣裳褪下,露出后背的两个血窟窿。
他先是闻了闻她丢来的药膏,然后颇有些嫌弃的开口,“你这是从哪得来的药膏,品质很差,等回去,从我那拿两盒金疮药,这种东西不要再用了。”
“军医给的,营中弟兄受伤都用这个。”
君宁棠皱眉,“不要再用了,用我的。”
但是现在只能将就下了。
说着,他先是用手帕擦了擦伤口四周的血,试图止了止血,然后挖一大坨药膏,均匀且轻柔的涂抹在伤口上,待两个血洞全都被他涂抹完药。
才将顾席清给他套上的伍长衣裳脱下,然后迅速将衣裳撕成几根布条,给她仔细包扎起来,接触伤口的,最里面那层用的是干净的手帕。
“好了。”
经过拔箭上药这一整套,再能忍的人也受不住了,顾席清说不出话来,她额头满布密密麻麻的汗。
还挺疼的。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不知是内力消耗太多力竭,还是疼晕过去了。
好在君宁棠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这才没有直接倒地。
他盯着她苍白的脸,“还说什么体质特殊不怕疼。”
只不过是能忍罢了。
......
“你又从哪里找来的奇怪方子?”
“这次一定能行。”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十七次说这句话了。”
君宁棠扶额,他看着顾席清手中拿着暗红色药丸,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这次真的能行,你信我。”
“我这个月已经信你十六次了,这第十七次,我想拒绝。”
君宁棠说着又往后退几步。
这一月来,**吃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药丸和汤药,甚至有几次还被扎了针,毫无疑问,他身上的黑线蛊没有一丝要被清除的意思。
顾席清只是拿着那颗药丸,一步步朝他靠近。
那脸上似乎在说: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君宁棠苦着一张脸,“这药看起来就古怪,我不吃。”
“这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那更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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