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杰森不想搭理蝙蝠侠，毕竟他刚和蝙蝠侠吵完架。Jason刚刚醒来，头脑还在捋着混乱的记忆，也不知道该和蝙蝠侠说些什么。
蝙蝠侠本身就不是很会开话题的一个人，所以在等待杰森两人先说话。
杰森头一撇，只看向Jason。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老蝙蝠。
最终还是蝙蝠侠拗不过开了口。
“你醒了，Jason。”
“Huh……我想是的。”
蝙蝠侠点点头，裸露在面具外的下巴显得有些严肃，他又紧抿着嘴角。
“你们在聊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也许需要尝试和两个杰森打好关系，毕竟他刚刚确实训杰森有点过了火。
但他不认为不对。杰森下手真的太狠了，如果不是自己的阻止，差一点那个罪犯就丢了命。
布鲁斯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知道杰森很气愤，也知道杰森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暴躁。他绝不会怪杰森，但也不能让杰森做下错事。
他清楚，自己的暴力执法已经也算是一个罪犯了，哪怕是打着正义的名头。但他现在有了孩子，所以不能让孩子们彻底陷入和那些无法被饶恕的罪犯们一样的境地。
布鲁斯的性格就是这样，总会把一些事情默默放在心里做出对应的，他认为已经算是最佳选项的对策，但无论如何，他的初衷永远都是好的，向上的。
他只是为了保护，为了捍卫。
因为自己强大到拥有了普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那就更要约束好自己，绝不能放任自己，最后逐渐沉入泥潭成为令人唾弃的存在之一。
牢记自己的初心。
回到现在，那些大道理又或者说自己的人生标准也无须从口中讲出，更重要的是现在该如何和儿子们打好关系。
他有点苦恼。毕竟他不可能拿出作为布鲁斯·韦恩花花公子糊弄外界的那一套糊弄和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儿子们。
谁都清楚，那不是真正的他。
真正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只会循序渐进小心翼翼找方向和儿子们多聊天却总是因为保护欲而找错方向的人。
这样的一个父亲。
“哈，老蝙蝠现在连我们聊什么都要管了是吗？”
杰森在他的问话刚刚结束就立刻呛了他一下。
布鲁斯有点不知所措，但看上去也只是嘴抿得更紧了些而已。
“不……我只是想……”
“想什么？你总是这样，就像刚刚夜巡也是，我们距离那么远，你也要赶过来指责我揍那个混蛋太狠！”
杰森翻了个白眼。
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布鲁斯这下彻底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Jason听明白以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帮布鲁斯打起了圆场。
“没聊什么。哦，对了，我想问的，Joker怎么样了？”
布鲁斯整个蝙蝠都僵了一下。
Jason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心又提起来了一些。
“他没事吧？”
“……”
“我要去看他。”
“不。”布鲁斯这才条件反射一样开了口，意识到自己说出真实想法后又简陋地找理由弥补，“他很好……不，不能说很好。他看上去状态有些不好。我不想你去看他，也许会导致你的伤情……”
“我要去。”
Jason看着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并不好，他沉下脸，从疗养仓内把身体彻底坐了起来，没穿鞋子的脚就那么放到冰凉的地上，虽然还有些发软，但支撑着站起来倒也没什么问题。
一旁的杰森立马扶住他，并且想让他坐回疗养仓休息，但被他执拗的态度搞得不再动作。
他不能强行把Jason按回去，而且他本来也尊重Jason所有想做的事的意愿。
蝙蝠侠嗫嚅着还想开口让他不过去看Joker，却被他的话和眼神给堵了回去。
“我说，我要去看他。”Jason坚定着，踉跄地起身迈开步子，眼睛盯着蝙蝠侠那双湛蓝的眼眸。
“你不能拦我，蝙蝠侠。那是我的Joker，不是这个世界的。”
蝙蝠侠没办法反驳。
“而且，我究竟是被谁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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