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人警惕得盯着声音来源,一道身影缓缓地从墙后走出来,他握紧刀。
等看清楚人,眼神耷拉下去,手松力,状态从紧绷到松懈。
来者就是个小姑娘,没有危险性,穿着病服,锁骨处有蚌,不是npc就是玩家。
至于怎么判断是npc还是玩家,杀了就知道了,之前不知道可以靠杀其他玩家获得对方能力时,他杀了扮演他妻子的玩家。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原来杀她们会获得能力啊,之后又去挑人杀,发现只有杀玩家才有用,而且还得是对立阵营的玩家。
珍珠蚌跟公蚌就是处于一个此消彼长,彼长此消的状态。
领头人手中匕首不断转着:“你跟着我们想干嘛。”
林夕从拐角出来后停在墙角边,面对他的问题,双手背在身后,耳畔发丝飘动。
虽然疑惑但还是朝他笑着说:“我没有跟着你们,我一直就在这里。”
另一边正要出去的龙黎止住动作,退回原位,倚靠墙面听着交谈。
男人眯起眼睛,招手:“小姑娘你过来。”
林夕没动,月光从窗户外直晃晃得进来,落到她身上,为她覆上一层银白透明的纱,此刻的她看起来如此的无害,病服使得她更添一抹脆弱,像是只要一点点力气就会碎掉。
男人笑起来:“怕什么呢,你要跑,跑得过我们这些男人?乖乖过来还省得下场更惨不是。”
见她还不动,男人便气势汹汹朝着林夕走了一步。
就一步,他停下来了了。
他看见那个漂亮女孩身后出现穿着白色医生服装的人,手握白刀,站立在她身后,眼神冰冷地望着他。
他咽下因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口水,不自觉地退后几步。
他不知道自己怕得是那把刀还是那双充满威压的眼睛,或许皆有。
龙黎盯着他们,轻声说:“误入医院的外人,很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那我数到三,游戏开始。”
“我是猫,你们是鼠。”
男人慌了:“不是……开玩笑而已…”
龙黎抬起真理抗在肩膀上,吐出一个字:“三。”
三字一出,男人骂道:“他爷爷的,谁教这样数数的。”
一边说一边朝着医院外狂跑。
这种情况就不要硬扛去装吊了,到时候小命都装没了。
他这个身肌肉压压普通人还可以,对上明显有实力的,不跑是傻子!
其他人一见这情况,四散奔逃。
一道女声如鬼音绕耳,余音不绝。
“小老鼠们,跑吧,跑吧”
“一只小老鼠撞到墙,砰——”
“撞死了”
“一只小老鼠,惊慌失措爬窗户,一个没站稳,坠楼身亡”
“一只小老鼠,遇到一把刀,身体变成一块一块的……”
龙黎举着捡得扩音喇叭追着吓唬他们。
解决一个回身一看,诶呦。
瞎编的打油歌成了现实,一个人眼睛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前面的墙,直接冲上去,撞上墙的那一刻。
“砰——”
撞死了,成一滩老鼠饼。
很不合理,这种程度不可能撞死,但他偏偏就是撞死了。
一个人也像是没发现前面是窗户,惊慌失措得爬上去继续向前跑,瞬间消失,下落,很快传来一声响,他坠楼死了。
既然这样,那不配合多不好。
龙黎转动手中真理处理完一只小老鼠,把他变得一块一块的。
做完这些,她悄无声息来到林夕身边,把喇叭给她,开玩笑道:“这喇叭很神奇啊,说什么就会发生。”
林夕同样笑起来,无声的,温柔的微笑:“不好玩吗?”
龙黎关上喇叭开关:“很有意思,意想不到的能力,要藏好来啊。”
“什么?”林夕歪头微侧过脸对着龙黎。
龙黎盯着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的气息,向后仰起头:“很好玩呢。”
这边闲情逸致,另一边活下来的几个人,瑟瑟发抖。
刚那诡异的场景,更加让这些人觉得这突然出现的医生不是正常人。
医院不是正常医院,出于害怕,刷卡男人被几人推挡在前。
男人有苦不能言,他们显然是要他当冤大头,该死的,他在能忍也不能这样吧。
他身后的人不敢再逃,纷纷求饶。
“我错了,放我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都是被你砍碎的那个人干的,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不然他就要杀了我。”
“对对,我是被威胁的。”
“你要什么,要多少,问他,不够喊他家里人给你,反正是个高官。”
男人被一脚踢到后背,失重感袭来,他向前趴去,抖着不敢动,腿软得不行,后面人硬拖他推去龙黎面前。
“滴答——”
一滴水砸到地面,看去,原来是男人裤子湿了。
龙黎带着林夕后退:“停,所有人的卡给我,人走远点。”
其他人一看有希望活命,乖乖把自己身上的卡递给龙黎。
“医生,卡全在这里了,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我发誓,我们以后再也不进入这家医院了。”
龙黎低头一下又一下刷着卡:“道歉。”
“啊。”
男人懵圈,很快反应过来,朝着林夕结结实实跪下,一声清脆响亮声回荡空中:“对不起。”
其他人紧跟其后,下饺子般跪下。
耳边全是一声接一声的道歉。
之后所有人跪着等待宣判。
龙黎不紧不慢:“我先数完钱。”
数完后,她说:“钱只够两条命,你们自己商量。”
他们有四个人。
他们是没有跟着那个男人一样,但他们旁观,默认,纵容。
其他人面面相觑时,中间有人悄然掏出匕首,暴起朝边上人的喉咙捅去,血咕噜噜流出。
被捅到的人倒地不起,捂着脖子发不出声。
现场迅速乱起来,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手段阴险狡诈的有,恶心下作的有,狡猾摸鱼的也有。
龙黎拉着林夕退到窗户边,安静待在角落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月光遍布大地,表面平静的医院,陷入癫狂屠戮。
光线穿过树枝,走过玻璃,被一只手抓住。
一只染血的手,手握着匕首举向空中,手的主人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艰难道:“我活下来了,可以走了吗?”
没有人讲话,时间流逝,举着的手无力跌落,光线重获自由,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直到没有。
他伤得太重,站都站不起来,寿命到了极限,走不了了。
望着满地尸体,林夕透过窗户,从树枝间隙中看见天边升起的白线,要天亮了。
她拉住龙黎的衣角:“你累了吗?”
她一晚上都没停,难怪天天白天睡那么久呢。
龙黎身体上觉得不需要休息,但理智告诉她,要休息了。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龙黎握住林夕的手腕踏过遍地尸体。
真理的白光划过地上的人。
白光照在一张面庞上,黑瞳中心闪着白点,瞳孔里全是正方形屏幕,每个屏幕中都播放着画面。
“咿呀——啪”
门开了,灯亮起,照亮整个房间。
“云南,晚上看屏幕还是要开灯看,对眼睛不好。”
云南目不转睛,身体向后躺进椅背上:“是谁每天晚上在被子里玩手机,那个时候怎么没觉得对眼睛不好。”
龙黎笑嘻嘻凑近,真理随意放到红木桌上,随后相当自然的勾起云南边上的椅子放到自己身后。
坐下后,她拉起另一张椅子到自己边上,拍拍椅子示意林夕坐下。
“我那是条件不允许,现在这个房间有灯就用,我在,不会有人能进来。”
林夕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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