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非亚莉,或者也可以称为阿奇博尔德临时宅邸,晨间的餐厅里浮动着奶油与蘑菇的香气。
骨瓷餐盘旁,银勺轻触碗壁发出细碎声响,肯尼斯用银勺舀起一勺蘑菇浓汤,目光却落在对面的Sora身上。对方正专注地用叉子划开金黄的太阳蛋,橙黄的蛋液缓缓淌出,他便顺着边缘小口咬下,神情闲适得仿佛他不是来参加圣杯战争,而是来吃瓜的。
“Rider阵营被Archer淘汰了。”肯尼斯的声音打破宁静,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晴朗”这类琐事。
Sora咬着太阳蛋的唇角微微扬起,咽下口中食物才回道:“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我倒没太留意。”
“昨晚午夜时分,未远川方向的魔力波动几乎掀翻半个冬木。”肯尼斯放下银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以你的魔术造诣,总不至于连这种级别的能量震荡都感应不到吧?别告诉我你真睡得人事不知。”
Sora挑眉,叉起一块培根递到肯尼斯唇边,见对方偏头躲开才笑着收回手:“我睡得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两人并没有睡在一间房,但如果想上阁楼检测冬木的魔力波动,必然会经过Sora的房间。
看见肯尼斯不为所动,Sora自己吃掉了培根:“说起来,伊斯坎达尔被淘汰,Archer阵营倒也算为你报了仇。”
肯尼斯自然知道这是Sora在调侃PlanA的圣遗物失窃事件,“我的仇,我可以亲手报。”
话里带着十足的傲气。
“嗯,我信你。”Sora笑得坦荡。
“哼。”肯尼斯轻哼一声,随即把一份叠好的情报推到他面前,“迪卢木多凌晨带回的消息,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没死,目前下落不明,大概率已经逃出冬木。另外,Berserker似乎对Saber格外执着,但他的御主间桐雁夜,目标始终是远坂时臣。”
Sora展开情报,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迹:“Rider出局,Assassin本就不成气候,Berserker算半个盟友。这么算来,剩下的阻碍只有Saber与Archer。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我们暂且按兵不动。”肯尼斯端起咖啡,语气透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比起圣杯战争的必然胜利,我更在意你与间桐脏砚的交易。爱因兹贝伦的第三法研究资料,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Sora将情报重新叠好,放在餐盘旁,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不如就今天下午?”
肯尼斯呷咖啡的动作没有停顿:“既然你早有决断,便按你的计划行事。”
Sora身体微微前倾:“要跟我一起吗?”
“不用。”肯尼斯拒绝道,停顿片刻,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我也信你。”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清晰地传进Sora耳中。他先是一怔,随即低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我的荣幸。”
……
爱因兹贝伦的临时据点里,卫宫切嗣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刚点燃的香烟,目光落在爱丽丝菲尔身上:“索非亚莉约你今天下午三点,在冬木的甜品店碰面?”
爱丽丝菲尔拢了拢身上的毛绒披肩,手指无意识绞着裙摆,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嗯……消息是阿尔托莉雅转达的。Sora通过Lancer传递讯息,说有一些私事想与我面谈。”
“私事?”卫宫切嗣看向站在一旁的阿尔托莉雅,“把你和Lancer碰面的情形,从头到尾再说一遍。圣杯战争期间,无关战局的私事,本身就是最大的阴谋。”
阿尔托莉雅挺直脊背,蓝色眼眸里满是严谨:“今日上午10点27分,我在冬木公园的樱树林旁勘察地形,Lancer突然从树后现身,只说是代索菲亚莉传递口信。”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回忆着迪卢木多的原话:“【自从冬木港一别,已有些许时日。今日下午三点,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请到爱丽丝菲尔小姐,一起去‘萤火之林’吃份甜点?此事与圣杯战争无关,我只是有一些私事想与你聊聊。】”
“萤火之林?”卫宫切嗣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指腹用力,香烟被他摁灭在烟灰缸里,“那间甜品店位于三条街道的交汇口,视野开阔却四通八达,最适合埋伏也最方便脱身。他的选择,没有敌意。”
作为一名狙击手,这样的地点非常适合他,而这也是Sora·娜泽莱·索非亚莉的诚意。
爱丽丝菲尔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我可以应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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