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真凶竟能听到我的心声 策马听风

6. 第 6 章

小说:

真凶竟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

策马听风

分类:

穿越架空

后日便是文昌诞,满打满算留给章行聿破案的时间只有一天一夜。

章行聿似乎并不急,闹腾到半宿后,拉着宋秋余回房睡觉。

隔天一早,他们先去看了看卧病在床的林康瑞。

林康瑞大概是听说袁尚书遇刺身亡的事,但后来经过证实人没死。情绪经历了过山车一般的大起大落,林康瑞病得更重了。

探望过后,宋秋余便跟着章行聿去了严山长的院子,探查昨晚行刺一事。

宋秋余十分不解:“如果刺客真是严山长……院子里的人,隔了一夜再来审,刺客会不会已经想好脱身的法子?”

章行聿道:“会。”

宋秋余大惊:“既是这样,那兄长怎么不连夜审问?”

章行聿慢悠悠道:“因为你兄长我困了。”

宋秋余:……可以,很强。

一路上宋秋余都在怀疑章行聿要么心中有数,要么就是看不上袁尚书,不然也不会如此懈怠行刺尚书案。

到了严山长住的院落,门前早有人恭候。

为首的是严山长的夫人,穿着素色的襦裙,乌黑发髻插着一支月白玉簪,气质温婉。

“见过章大人。”严夫人行礼道:“妾身已将院内所有人叫来,请章大人询问。”

严山长一早就被袁尚书叫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章行聿上前虚扶了一下:“夫人不必多礼。”

严夫人颔首致意道:“院中杂役两人,婢子……”

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打断严夫人的话——

【这就是严山长和夫人的独子吧?】

严夫人止住了后面的话,几不可察地侧身挡在独子面前。

宋秋余伸着脖子也要看:【果然颜值拔尖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也好看,严小公子长得真不孬。】

【只是听闻小公子身体好像不是很好?看看这脸色,真是我见犹怜。】

严小公子呛了一口似的,低声咳了起来。白玉一般的面上,因这接连不断的咳声,染了几分颜色,严夫人忙拍背给他顺气。

宋秋余见不得长得好看的吃苦,转头对章行聿道:“兄长,不如先进屋?”

章行聿睨了宋秋余一眼。

宋秋余不明所以,只感觉后颈有点凉凉的。

章行聿收回目光,开口道:“外面风凉,严夫人,我们还是进屋再谈。”

严夫人面露感激:“多谢。”

她那句多谢是冲宋秋余说的,但宋秋余的视线一直放在严小公子身上,并未察觉。

见严夫人一人推着轮椅,宋秋余有心上前帮忙,却被章行聿拿折扇敲了一下。

宋秋余捂着被敲的脑袋,不满地去看章行聿,却见章行聿越过他,帮严夫人将严公子推进院中。

宋秋余呆了一呆,随即明白过来。

【嗷~~章行聿也是颜控,被严公子激得父爱爆棚!】

小公子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很容易吸引长辈的喜爱。

严夫人踉跄了一下。

严公子的咳声再次响起。

唯有章行聿从容淡定,只是用狭长的眼乜了一下宋秋余。

宋秋余沉浸在被三个颜霸暴击的粉色泡泡里,见章行聿看过来,心里美滋滋。

这个帅的最权威的人现在是我哥,罩着我的人!

嘿嘿。

-

院子所有的人站在屋外廊下,一一接受审问。

章行聿叫进一个杂役:“昨夜子时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证?”

杂役战战兢兢道:“回,回大人的话,小人在房中睡觉,跟张二睡在西厢房第二间,他可作证。”

张二是院中另一个杂役。

章行聿让张二进来,确认前一个杂役的话是真的,又问他们有没有听到可疑动静。

张二想了想,道:“昨夜小人睡得迷迷瞪瞪,隐约听见房上有奇怪的动静,紧接着院子不知谁在喊抓刺客。”

另一个杂役忙摆手,急道:“错了错了,分明是先有人喊抓贼,然后房上才有脚步声。那脚步声特别重,像是个粗壮的汉子。”

张二露出几分的茫然,而后点头说:“好像如此,我还记得窗外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

杂役:“是是,我也看见了。”

章行聿记忆力惊人,早已将院中房舍的布局记得一清二楚:“西厢房第二间屋,好像有两扇窗,映着刺客人影的是哪一扇?”

张二斩钉截铁地回话:“左边那扇窗。”

另一个杂役则说:“右面那扇。”

“什么右面?分明是左边!”

“你记错了,就是左窗!”

两个人因为左右问题争执起来。

宋秋余习以为常,探案时不能轻信路人的口供、倒不是路人会撒谎,而是这些路人太想帮助破案了,以至于会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强行扯到案子上。

这两人既不像章行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没有经过专业刑侦的训练,在睡意朦胧的时候,怎么可能把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看得那么清?

章行聿让他们退下了,叫来了两个婢女。

她们一个是严夫人的贴身婢女,一个是照顾严少爷的,昨夜行刺时她们正在院子里采集露水。

严小少爷身体不好是娘胎里带的,曾有一个游医为他开了一味奇特的方子,药材倒是寻常,只是熬药的水十分讲究。

要春分的夜露、夏至的小雨、初秋的白霜、入冬的初雪。

严夫人的贴身婢女道:“昨夜公子发病,夫人在房中照料公子,我跟香兰在院外采集露水时,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闯进院中,吓得我险些将手里的瓶子摔了,后来有两个穿着甲卫的官爷,追着那个黑衣男人上了房梁。”

香兰心有余悸道:“幸亏那人没想要我们的命。”

宋秋余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严山长昨夜在做什么?”

大家都有事干,那严山长呢?

屋内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严公子压抑的咳声,声音越来越急,根本压不住。

严夫人似水的眼眸露出焦急与心疼,拿出手帕去擦少年嘴边的血丝。

少年低咳了几声,压着嗓子说:“阿娘,我没事。”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严公子抬起头,瞧见一双清润担忧的眼睛。

宋秋余递上一杯温水:“快喝口水,压一压。”

严公子垂了一下眼,伸手接过水杯,低声道:“……多谢。”

宋秋余发现严公子的手指上有几道细细的伤口,不等他看清,对方已经收回了手指。

严夫人拿出几粒小丹丸,要严公子混着水一块咽下去。

咳嗽终于止住,严夫人紧绷的神色松了松,这才开口解释严山长的去向。

“昨日一早夫君便随杨堂长一同出去,直到深夜也未归,这事可以问杨堂长。”

宋秋余蓦然想起,昨夜严山长确实是跟一个瘦巴巴老头一块过来的。

章行聿客气道:“夫人带公子回房休息吧,我这里也问完了。”

宋秋余蹭地抬起头:【啊,这就问完了?】

屋内仿佛没人听见宋秋余这句话似的,严夫人这边躬身说“多谢章大人”,那边章行聿回“夫人不必相送”。

虽然章行聿不让送,但严夫人还是送了。

宋秋余还没搞清楚状况,腿已经走到了院外。严夫人已经回去照顾严公子,大门只站着两个杂役,殷切地望着他与章行聿,似乎特别想提供破案的线索,朴实的脸上藏不住跃跃欲试。

也是,这么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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