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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祸水东引

小说:

从冷宫到女帝

作者:

枕清樾

分类:

穿越架空

她心悦于为卫燕,从年少时,他们便早已认识,两家早已心照不宣的将他们视为一对。

可他应着怀城事情,心耿于怀。倘若他早点说,她宁可削发为尼都不愿意入他的家吗?给了她希望又给她绝望,让她入了这地狱。

她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他去寻花问柳,做尽所有事情,她都没有言语,没有立场说话。

只是有时薛佳在想,她也是受害的一方,难道就要因为这一件事,就要让她承受所有一切,让她永远的接受现实吗?

公婆冷眼,丈夫所恶,醉酒之后的奚落打骂她就要无声的承受这一切吗?

薛佳睁开眼,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殿下说得对,他们明明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解决!

却偏偏选择了忍辱吞声的方式来加迫自己,明明可以放过自己,另寻他人良家,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世,为了自己背后的权势,然后又不得不接受自己。

真是令人作呕。

凤鸣潇见薛佳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害怕,自责、矛盾、痛楚到释然,心里到底松了口气。

卫燕背后是皇后,也可以说是太子,今晚她到底有些冲动,只是,凤鸣潇不觉得薛佳要承受这些。

何况既然是已经见着了,又怎么不出手呢?

索性薛佳也没让她失望,说句私心的,她不愿意见着的场面是帮助薛佳之后,对方仍然是站在施暴者的后面,这才是真正的让人心寒的根源。

倘若自己都立不起来,旁人帮助再多也是枉然。

清风拂面,薛佳停止了动作,凤鸣潇指尖一弹,卫燕彻底废了下半身。

“他既喜欢寻欢作乐,又以清白来加害于你。还不如让他彻底死了这心思,如今这人连人道都不行,真是委屈了四小姐。”

凤潇鸣假装惋惜的摇头,“薛四小姐,不若和离吧?哦,还是休了他吧,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留他做甚?”

鲜血淋漓不尽,凤鸣潇淡然无味,让她不禁想起西厂,若是让这人去享受西厂的伺候,恐怕就不是这般简单了。

薛佳抬头,抿唇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殿下说的没错。他如今跟个废物差不多,由着他反而拖累了我。只是……”

“嗯?只是如何?”凤鸣潇不解。

“我怕连累到殿下。”薛佳凝噎着哭声,畅快后的后悔,萦绕心间。

她眉间微蹙,目光所及是地面斑驳的血迹,身体忽然冷了起来,心口郁烦,嘴巴泛起干呕,这是她第一次参与血腥的事。

终是挨不住了,她跑去一旁的盆栽呕吐起来。

凤鸣潇到了一杯茶水给她,“不用你担心,我进来帮你就想好了对策。

只是如今一切都要看你怎么想?”

薛佳接过茶水漱口,心口才稍微舒服一些。

“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殿下,我想去您所说的青城。”薛佳想起来在怀城事件后,凤鸣潇给的选择,其实是两条路,但是都在青城。

前者,薛佳摇摇头,血腥杀戮不适合自己,后者更好。

她懂算盘,记账,也许去了青城能给自己谋个好活,不管是夫家还是婆家,早已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压低了眼眉,不愿让凤鸣潇看到自己眼中的怯懦。

凤鸣潇扶着她到椅子上坐着,“你想好就可。这休书?”

薛佳摇头,“殿下,倘若写了这封休书,那便是我父亲与皇后的争斗。而且今晚的事他都能知晓。最后得罪的只能是太子。

父母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失误,但我也不想害他们。

没有休书,没有人知,而我却消失了,于情于理,反而是卫家失错。”

凤鸣潇赞赏薛佳,“的确模糊不清的事件会更好操控,你消失,你丈夫不能人道,反而是无形中,让人猜测是他得罪了旁人,然后连累了你,且今晚,他在青楼寻欢,被人嘲讽……”

凤鸣潇想起那个牙尖嘴利的男子,狗咬狗一嘴毛,也许可以顺水推舟,将水泼过去。

说完,她转身拿出一只蛊虫丢到卫燕身上,那蛊虫顺着他的肩颈进了耳朵。

薛佳睁大眼睛,“这是?”猛地看见一只鼓动的虫,胃又泛起恶心,她偏头不再去看。

“让他忘记现在的事。”凤鸣潇感慨,幸好每次出门,雯静总会将一堆蛊虫丢给自己,美名其曰,总会用得上的。

云纱曾说,人痛苦到一定地步,会短暂的逃避伤害,也会忘记一些事情。

即便是卫家请大夫过来,那大夫倘若对蛊虫没有了解,也只能是这番措辞。

毕竟不能人道啊,已经不是一名男子,这般羞辱他又怎么敢记得住呢?

凤鸣潇上前将屋子里的金银财宝全部收取到怀里,房间里全部弄完,乱七八糟,然后扫视一圈。

又走到薛佳身前,在她迷茫的眼神里将她身上的簪子折断,手镯丢在血迹里。

“该走了。”凤鸣潇抱着薛佳,说了一声,“得罪。”身影越过窗台,翻过高墙大院,寂静无人的大街,只余留风声过耳。

薛佳闭着眼,手不由小心拽紧凤鸣潇的衣服,她鼻尖闻到一股清香,是皂角和海棠花。

听闻九皇子府满园海棠,花香宜人,她抬眸只能看到头顶消瘦的下巴,如玉光泽。

墨发被风掀起绕过她,薛佳靠着凤鸣潇,不着边的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殿下呢?

凤鸣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幸好一路顺利,然后再越过几个院子,便纵身来到了一处酒楼,她微微提气,身影闪到窗前掠了进去。

云纱听得声响掀开帘子跑了出来,就见自家殿下怀中抱得美人,她眼神幽怨,“主子,不是做任务吗?怎么美人都到手了?”

凤鸣潇放下薛佳,吐出一口气,摆摆手,“临时处理了一些事。云纱,她身上有伤你看看?”

凤鸣潇捞起茶水猛干,也不顾风度做派了。

但她身姿优越,皇家的礼仪风范早已入骨,这般模样反而透露一股潇洒不羁。

“这是怎么了?”云纱闻言一愣,顾念着凤鸣潇如今的身份,拉人进了另一处里屋,抬起薛佳的手臂卷起衣袖,现在细细来看是手臂整的全是伤痕。

薛佳瑟缩着手臂,一刀又一刀的伤痕,如今仿佛昭示着自己的不堪,她咬唇,“被我丈夫所打。”

外面凤鸣潇拖着疲倦身体爬上软榻,瞅了一眼里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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