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芙将齐御的话敷衍过去,顾左右而言他,总算是跳过了这个敏感话题。
托齐御的福,她又想起了陈年旧事,就像齐御当初自己说的,“年少无知,错把亲情当爱情。”,她这回是彻底断了对他的那一丝不该有的念想。
祝芙觉得自己还是很善解人意的,齐御不小心睡了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估计心里正矛盾着:不负责吧挺不是个东西,但负责吧,更不是个东西——他心里的“亲妹妹”变成媳妇儿,一般人挺难接受的,除非她和齐御穿来的这本书是个某粉红网站的限制文。
而她,作为一个善良的好人,直接提出不需要他负责,这话由她挑起来,多么的合适。齐御再也不用担心会遭受道德的谴责了。
不过,令祝芙奇怪的是,齐御那天倒也没有她想象中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相反,他盯着她看了良久,似乎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有什么不开心的?难道他还真喜欢她?
别逗了,祝芙在心里嘲笑自己,自作多情这种事,一回就够了。
生活中有很多比男人更重要的事。
尤其是当那个阴魂不散的任务又一次出现,祝芙不管他,只查看自己的任务。。
祝芙快速扫视了一番原文,只是扫了一眼血压就飙升,想起在原文里,这段也挺虐,男主虐起女主来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殿下,殿下,求你,”祝芙跪倒在床上,手腕一晃便是清脆的锁链声,“你怎么罚妾都行,不要将妾关在这里……”
此时祝芙仅穿着一件非常轻薄的纱衣,她的双眼被蒙上了布带,双手被锁链吊着,无力地垂在半空,两只脚腕也被禁锢住了。
“孤早便同你讲过,”永王攥住她的下巴,贴近她,如一条盛怒的蛇,“不要招惹她,她不是你该靠近的人,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祝芙仰着脖子,眼泪簌簌地掉,倔强道,“殿下,妾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妾说过,那等腌臜地方妾甚至都不知道在哪儿藏着……”
“你会不知?称了你几声夫人,你便真当自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贵女了?”永王轻蔑地拍拍她的脸,“市井人家的女儿,心眼比蜂窝还多。孤去的时候,漓儿险些遭人毒手,衣不蔽体,而你,衣衫完好。”
永王目光冷冽,在祝芙的惊呼中,一把拽下了她仅剩的纱衣,“这般喜欢糟践别人,这般喜欢脱人衣服,既然今日漓儿的衣服险些不保,那你这始作俑者这些日子也干脆莫要穿衣了。”
很快,永王的眼中呈现出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他的眼睛不可抑制地暗了下去。
“殿下这般,究竟是惩罚妾,为你那心上人出气,”祝芙反倒冷静下来,蒙眼绸布下的红唇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还是说,今日看了她褴褛衣衫下透出的风光,便要来找妾这个冒牌货泄火?”
永王一顿,沉声:“你知道了?”
“原本还有几分不确定,”祝芙惨笑一声,眼泪打湿了绸布,“现下倒是全然分明了。”
“既然知道,你便不该打她的主意,”永王无意多言,只解了躞蹀,猛一入她,“……你要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祝芙被他强迫沉沦在无尽的狂潮里,只咬着牙,拼着最后一丝清醒道:“殿下,求您弃了妾。”
永王目光一沉,偏头咬上了她的唇:“妄想。”……】
说实话,如果作为读者,祝芙会觉得好带感,但作为一个即将要演这场戏的业余演员,她看到这个台词和动作只会两眼一黑。
尤其是,亲密戏的对象还是刚与她春风一度,并且她刚决定两个人以后只会是纯洁的肉丨体关系。
祝芙瞄了齐御一眼,发现齐御面色古怪,一时间不确定他状态有没有回来,只能试探性地安慰一句:“那个,虽然我们做不了情侣……”
齐御看了眼她,接上这句经典名言:“但我们还能做朋友?”
祝芙:“……”话是这么说,但为什么他说起来就那么阴阳怪气?
“……哇你真聪明,”祝芙送出了一个毫无情感的夸赞,“所以任务还是要一起完成的,对吧?”
齐御话不多说,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祝芙轻咳一声,就要开始念台词,却见齐御忽地叫停:“等一下,我先跟系统沟通一下,还得有一些准备工作。”
齐御话一说完,就见床榻上多了几样东西。
镣铐、脚链、纱衣,蒙眼绸带。
祝芙:“……”要不要这么还原,你这个狗系统。
祝芙腹诽着大骂系统,却还是走过去,盯着这一床装备陷入沉思。
她披上纱衣打算凑合一下蒙混过关。
系统顿时响起警报:【请宿主严格按照原文内容来,请注意‘仅’字。】
祝芙:这系统怕是在报上次钻字眼漏洞的仇!
哪个正经文里面会出现这种东西啊!
你们其实是本限制文对吧?
她回头看了眼齐御,就见齐御已经转过了身,等着她换上纱衣。祝芙拈起了纱衣,简直不堪入目!这么轻薄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祝芙一咬牙别别扭扭地脱了原本的衣衫,换上了纱衣。
她转身爬上床榻,跪在床上开始研究那个镣铐,左手在右手的帮助下,很轻松地扣了上去,而右手……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手了。
齐御哑着嗓子道:“好了么?”
“……嗯,出了点小意外,”祝芙有些尴尬道,“要不你帮我扣一下铐子?”
齐御依言转身,却在看清她的那一刻呼吸一滞。
榻上的美人只着一身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跪在床上,左手被银质锁链吊在半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简直是纯到骨子里,却又媚气横生。
齐御喉结起伏几下,朝祝芙那边迈步,越靠近一步,祝芙的脸就红一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种压迫感在无形中升起。
齐御左膝抵上榻,拎起垂下来的铐子看了看,又垂眼看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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