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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小说:

放弃清冷表兄后

作者:

二十天明

分类:

现代言情

程怜殊也总算是听出她的意思了,知道她所为何事而来。

原是为宋霁珩来,想来前些日的事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叫苏姨娘觉着她那头是得了宋霁珩的看重。又想她和林氏的关系素日也不大好,如此一来,便将心思打到了她的头上,想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多个朋友总也是好的。

细说起来,也非是想要同她交好,不过是看重宋霁珩罢了。

虽然程怜殊确实不喜欢林氏不错,可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她也不想做,更没必要做。

同她又说了几句,便言药劲上头,有些困乏,苏姨娘看得出她谢客的意思,也没有恼,表情仍旧得体,她道:“既你累了,便先歇下吧,我也不再打搅了。”

宋映蝉跟在苏姨娘身边离开,同程怜殊福身道别。

水文见那两人离去,道:“怕是风声又传了出去,这就找过来了。”

或许高门大户也都更看重一些这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只程婉淑也还是觉得宋家人对这些事都太大惊小怪了一些,从前在程家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

她对苏姨娘的试探没甚感觉,倒是想起了宋映蝉来,未想苏姨娘的孩子竟这般听话。

她对没甚印象,想来平日就算逢年过节也碰面的机会她也一直缩在角落之中,没给她见上什么面的机会。

她也没再多说些什么,药劲真有些上了头,于是又仰头倒在床上歇了下去。

*

夜幕慢慢笼了下来,东厢房中,林氏听说了苏姨娘去寻程怜殊一事,当即气得冷笑,她道:“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蝇营狗苟。那两人那厢做派,苏婉茹不替着害臊,上赶着就舔上去了,脸也真够大的。”

林氏厌极苏姨娘,而程怜殊和宋霁珩在她眼中亦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宋霁珩那夜说的话言犹在耳,她心中仍旧记恨。

待到晚间宋闻回来,便迫不及待给他上起了眼药。

宋闻回屋,见她眉眼之间凝着一团郁气,瞧着心绪不宁的模样,问道:“这是怎么了?这幅表情,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氏道:“小殊同檀婴的事大爷可曾知道?”

一说起程怜殊,宋闻就觉没什么好事,听到林氏的话后眉心马上蹙笼成了一团:“是又出了些什么事?”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林氏起身为他捏肩,一边立于他的身后缓缓道来:“说是兄妹,我也不愿去妄自揣测他们,但前些时日,小殊病了,我听人说......听人说......”

见她支吾,宋闻也有些急,回过头去道:“你说便是了,无需遮掩。”

“我说了大爷可不许生气。”她顺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下去了,“原来病了便是病了,但也不巧,那日我身上不爽利,占了医师,没能知道她那头也倒了。

宋闻听她语气之中有几分疚意,抚了抚她按在肩上的手背:“这不怪你,你也是无心之举罢了。”

林氏道:“我听人说,檀婴听到后便去了,在兰章院待了快有一个晚上呢。我想着,便是亲兄妹也该讲个男女大妨,这若是说出去叫人知道,谁知道该怎么编排呢。”

宋闻听后,面色惊骇:“在那里待了一个晚上?!”

“他这简直混账,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传出去,他那名声还要不要了,既认了人当表妹,便好好做个表妹就成了,这番算是什么,简直糊涂!关于他的事,明个儿起个大早我就去寻父亲商量,他已过弱冠,该是娶妻了,早些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宋闻心里头也知道,他说的话宋霁珩未必会听,当初他没少同他提起程怜殊这般在宋家住着不合规矩礼法,可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他没走丢时父子二人关系就已淡薄,遑论他中间不在家这么些年。

宋霁珩和他不亲近,他也没办法,他说的话他不爱听,他更没办法,这事也只能让他祖父来管了。

林氏听他训斥宋霁珩,心中正得意时,却又见宋闻扭头对她正色道:“你是家中的主母,他和程怜殊那事说出去终究不叫好听,你既知道了,也千万不能让这风声在府中乱传了去,知道了吗?”

这话林氏就不爱听,不过她马上接道:“这是自然,檀婴不懂事,不知名声的重要,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不知道吗。”

*

十二月二十,是旬休日,这日宋霁珩没去衙门,前些时日说好了去讲堂上一课。

他是一甲进士,榜眼中得早,年少有为,宋首辅也有意让他在学堂传习心得,教习方案,宋霁珩那边自己也应得轻松。

只这日起才过身后,到了辰时,却听善德堂那边来人传他一道去用早膳。

距开始讲学还有半个时辰,宋霁珩没有推脱,起身出门。

今日不只是宋首辅在,就连宋闻也在,宋霁珩同两人才打过招呼便入了座。

三人坐在堂屋里头支起的八仙桌上,上头已经摆好了早膳,宋首辅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和善,倒是宋闻表情算不得多好,他一想起昨夜林氏同他说的那些话心里头就不爽利,恨不能马上开口教训宋霁珩几句来得痛快。

但想到宋首辅还坐在边,怕听不惯他训斥孙子,只得收敛了脾性,先是照例问了他几句近况,最后终慢慢入了正题,他道:“前些时日听闻程怜殊病了,现下可养好了?”

哪家做老子的做得这般憋屈,宋闻也没得办法,谁叫上头压了他爹,他训宋霁珩可以,扭头他就该挨了他爹的训斥。

侍女端来了水,宋霁珩将手浸入鎏金盆净手,一面回他道:“多谢父亲挂怀于她,她身子骨弱,没那么容易好。”

他语气如常,提起那事丝毫没有异样,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

宋闻听到这话脸色更叫难看,去看宋首辅神情,却见他神色如常,仍旧是一脸慈爱地端详着宋霁珩,宋闻心中狠叹一口气,下定决心做这恶人,他道:“那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宿在兰章院呢!”

宋霁珩将手从水中抬起,接过了侍女递来的棉软巾擦手:“她生了重病,我难道还看顾不得吗?左右府上也没一个人看重她。”

“怎么又拉扯到别处去呢!谁又待她不好了,是她在你面前上了什么眼药?”

“我又不是父亲。”宋霁珩似是而非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氏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又不是他。

宋闻道:“你这话叫什么意思!”

宋霁珩道:“大雪天将她一个人落在寺中,她患了热病寻不到一个医师,更不知宋家沦落到何处,竟连炭火都烧不旺。无妨,宋家养不起她,我这个做兄长的来养,劳烦父亲同夫人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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