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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小说:

春梦回(双重生)

作者:

舟世

分类:

现代言情

已经转夏,多日的雨不断。大福也适应了裴府的生活。

它知道主人夜晚会出去。它睡眼朦胧,睁开眼皮。它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但等它睡醒,主人就会回来陪它了。

大福一直是安静的,但这日吃过午饭,李熏渺抱着它于长廊下坐着,这只白猫却突然喵喵叫。它盯着李熏渺,从她的衣裙上跃落地面。

白猫脚步轻盈,爪子向前,在还未干的泥地里踩出梅花掌印。

它跑出一段距离,回望李熏渺。眼睛眨眨,似乎在说主人为什么不跟上。

李熏渺无奈地笑。她抬头看天,现今天气还好,不需带伞,就陪大福玩一下躲猫猫吧。

白猫欢快,好不容易放晴。它的四个爪快速迈步,使得身后的主人也不得不加快速度。

一人一猫来到湖边池旁那座假山时,皆停下。大福返回,顺从的让李熏渺给它擦干净爪子后,跳回她的怀中。

李熏渺抱着猫,没再前进。

池中的荷叶连片,而粉色花苞未开,就这样随着和风轻荡。

假山背后,在李熏渺看不见的视野,一声声断断续续被压抑的低哼传来。

裴羡安克制地喘息。压着石壁缠绕的青藤,云桑匍匐在他身上。

“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算背叛。”云桑的声音柔柔的,贴在裴羡安耳边道。

“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吗?”带着酒气,裴羡安眼神迷离,似问似答。

李熏渺很安静,她站在假山背面。白猫被女子的手轻柔抚摸,发出微弱咕噜声。

一切还在进行。

云桑说:“郎君,把我当做熏渺姐姐吧,我不介意的。”

李熏渺低头看猫,微微一笑,踏步离开。

后来发生过什么她不知,只是每天逗着猫儿。

云桑又来拜访了。

她来时,李熏渺正靠在躺椅上小憩。正凑巧,两人视线对上。

“殿下安好。”云桑行礼。

李熏渺没说话。

云桑斟酌,又继续道:“我知您那日在,那日,撞见了我与裴郎。”

还是沉默,可云桑一鼓作气。

“裴郎最后推开了我,但是殿下……我要与裴郎成婚了。”

云桑抬头看李熏渺,观察她的反应。

“裴郎说,如果在等待成婚的这期间,您依旧不能心中只爱他一人的话。

“那么,他会和我做到最后一步。”

最后,云桑默默走出院中。她最终,也没弄清李熏渺的态度,只是庆幸,只是期盼,这位殿下最好一直保持如此,待到她与裴羡安成婚,所有皆成定局便好。

裴夫人与裴羡栀早已离府去往山寺祈福,而裴羡卫被外放为官。府中红绸挂起,一场婚礼就以这种隐秘又张扬的方式进行。

裴羡安等待的李熏渺前来服软一直未有,她独自待在她的院中,不曾迈出院落一步。他见不到她。可裴羡安想,他又怎么可能先去见她,先认输。

婚礼那天,裴羡安有些急躁,但他那些遭了大难的好友倒是够义气,皆来参礼。

反目成仇的各坐一桌,家中突遭落魄的送上薄礼,失去官职的左右逢源再寻机会。

云桑也未料到裴羡安口中的婚礼竟只有他的好友几人。

裴羡安也未料到,久不出门的李熏渺今日竟也来参加他的婚礼。

她来时,衣着普通,只斜挽了个发髻,怀中还抱着她那只不知从哪里得到的白猫。

赵明池坐在席间饮酒,看着突然出现的那女子。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准备闹婚,可赵明池却莫名只觉,女子笑容恬淡,眼底尽是淡漠,明明打扮极素,却高贵,睥睨。自那处,俯视他们。

放下酒杯,赵明池莫名想起他宿在许庄家中那晚。这双淡漠的眸子,他似乎,见过?

可这不现实,他摇头苦笑,低头看裆部。

这位羲和公主正在禁足期间,怎么可能有胆子出府,且伤人?

夜色凉凉,新人洞房。

裴羡安取下新娘盖头,问:“你与李熏渺说过我的决定。”

云桑脸颊带红,点头。

裴羡安皱眉,看向没有半点声响的屋外,寂静无人声。

他对云桑道:“那她人呢?”

此刻皇宫大殿。

李熏渺安静站于皇座下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道苍老的探究视线自她踏入殿中便未移开。

夏帝,终于召见她了。

死寂,压迫,帝王没有任何情感地道:

“你当真觉得,你那夜与裴羡安在房中的事,会朝堂不知,温家不知,北地不知?”

李熏渺没有再怯弱,她抬头,直视帝王的眼睛。像是一个求知的学生,她问:

“陛下,若温家知道,北地知道,又会如何呢?”

夏帝笑,如同一个真正和煦慈祥的长辈,他垂下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珠,眼睛倒映李熏渺手腕处的白玉镯,他道:

“你不是想知道许多吗?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罢。关于这玉镯,关于,一切的答案。”

沙哑,带着笑意,夏帝娓娓道来:

有一国公主,为了暂避皇室内部混乱,千挑万选一位好郎君,就这样嫁到异国。

那是位野心勃勃的公主,即使远嫁,她在国内培养的势力也依旧未灭。

两国之好,随着公主陪嫁数十座城池开始。

陪嫁数十座城池吗,李熏渺不语,只隐隐筛选出一个结果,那位温双柔口中曾出现过的,如今的南臻温氏家主夫人,岐公主。

夏帝话锋一点点扭转,他道:

公主的同胞兄长前来送嫁,婚礼当晚,却与异国当时的太子妃发生苟且。

话语没停,可李熏渺的手渐渐握紧。

不久,太子妃怀孕,生下一个女儿,谁也不知,那刚出生的女婴,到底是太子之子,又或是,那回国便登基为皇的公主同胞兄长之子。

“太子知道太子妃之事吗?”李熏渺握住手中白玉镯。

“那傻孩子,好丈夫自然知。”夏帝答,“他与太子妃将那女婴呵护长大,不论何时,都努力护得母女二人安乐顺遂。”

李熏渺渐渐呼吸不畅,她咬唇,尽力平复。

而夏帝,他在赌,在赌一个兼并岐国的机会。

那令李熏渺母亲色变的白玉镯,是岐国皇室的重要之物。

废太子妃曾与温梦璋母亲的兄长有过一夜。而温梦璋母亲的兄长,正是如今的岐皇。

不管李熏渺最终生父为谁,她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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