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山洞那边一如既往没有动静,而顾筱竹也就会安安生生地呆在营地里,顶多会去营地附近逛一逛。
虽然阿翠拒绝了他们的建议,但顾筱竹每次看见阿翠时,总会不自觉的去关注一下。
并且有好几次阿翠被为难时,顾筱竹想要去帮忙,但阿翠却总能先一步用花言巧语化解危及。
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一次两次可以,但后面呢?后面还会有多少次可以用这种办法解决呢?
深夜——
若隐若现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林传来,顾筱竹迷迷糊糊醒来,她本想忽略这道声音继续睡觉,但刚要闭上的眼却忽然睁大。
等等,那声音……似乎是阿翠的?
她眼中的困顿消散,坐起身,竖着耳朵听去。
“阿翠……你……”
“公子……这样……为……”
不行,听不清啊。
“系统,那是阿翠的声音吗?她身边还有别人?”
【是的宿主,她现在就在你右前方的三百米左右的树林中,似乎是在和一名修士争论?】
顾筱竹掀开营帐的帘子,营地内静悄悄的,大家似乎都睡得很香,她又看向那黑漆漆的树林中,咽了口口水。
有点奇怪。
为什么阿翠和那个修士会在离他们营地这么近的地方?
而且自己身为凡人都能听到那边的声音,为什么营地内的其他人没有一点动静?
“系统,那真的是阿翠吗?”
【没错,确实是,那边的阿翠和那个修士都是真实的。】
【不过为什么他们会在这,宿主你又为什么能听到,我就不太清楚了。】
系统似是察觉出了顾筱竹想要前去查看的意愿,便鼓励道:
【没关系的宿主!要是你想去看的话,我可以保护你!】
顾筱竹想了想,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距离越近,两人的谈话声就越是清晰,与此同时,熟悉的花香再次传入她的鼻腔。
“公子,这、这会不会不太好……”阿翠的一只手被对面的男人抓住,她的脸色微白,表情中还带上了点恐惧。
但因其倾国倾城的容貌,这副模样却是让对面的男人更加想要蹂躏她。
想要让这个自视清高、美的不似人间的女人从云端坠落,跌入泥泞的池沼,沾染上肮脏的淤泥。
这么多天了,明明都让自己碰了,但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进行最后一步!
“呵,我可是见你漂亮,才愿意听你的花言巧语,愿意忍这么多天!”
男人的眼睛中爬上血丝,满脸都是他那肮脏不堪的欲望:“事到临头了,你又不愿意了?”
“你到底在装什么?!你这副狐媚子样,肯定伺候过不少人吧?”
阿翠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破碎不堪:“我……我……”
男人看着她,那只手还在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已然朝着她的腰肢摸去,眼中露出垂涎与轻蔑:“我看你就是……”
“你在干什么?”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插进,打断了那人的话语和动作。
他眼神下压,满是狠厉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但在触及来人后,表情又收敛了几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少主的人啊。”他吊儿郎当地笑了笑,一只手搂住阿翠颤抖的肩膀,“姑娘,这可是我和阿翠之间的私事,难不成……你也要来掺和吗?”
顾筱竹皱眉:“但她并不愿意。”
那名修士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空气中的花香似乎也在这时更加浓郁了几分,像是在昭示他压抑的心情。
“她不愿意也得愿意,否则谁愿意在这危机四伏的秘境中保护一个凡人?”
“能被我看上,可是她的荣幸!”
顾筱竹:“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那名修士双眼通红,表情狰狞,活像是入了魔:“我告诉你,你别多管闲事!我到现在都没有动你,也是看在那个姓江的面子上!”
“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姘头,有什么资格在这命令我?!”
顾筱竹看了他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劈吧,要留口气。”
下一秒,那名修士浑身一颤,头发直接炸开,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脑海中,骂了许久的系统长舒一口气。
舒坦了。
这回的动静小了许多,估计是系统的掌控力越来越好了吧。
这样想着,顾筱竹迈步朝着阿翠走去。
越是靠近,阿翠身上的那股花香就越浓。
到了她身边,花香甚至已经浓郁到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的程度了。
她没忍住咳嗽了一声,而对面的阿翠却反常地脸色一僵,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花香也顿时淡了不少。
顾筱竹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看着阿翠道:“你没事吧?”
阿翠苍白着脸,看了对面的少女半晌,摇了摇头。
“没事,谢谢……”
顾筱竹笑了笑:“没事。不过今天这件事过后,你应该就没办法继续和他呆在一起了吧?”
她朝着对面的白衣女子伸出手:“那你要不要来我们这边?”
阿翠站立在原地,她的双眸看向那只朝她伸来的手。她沉默半晌,没有动作,而是反问:“为什么?”
顾筱竹:“什么为什么?”
她抬起头,双眸中水光浮现:“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顾筱竹看向她:“我只是想拉你一把。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沉沦在泥沼中。”
阿翠:“我这样的人?我这样肮脏、又不堪的春楼女子吗?”
之间对面的少女目露茫然:“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在我眼里,你分明是一个聪明、情商高、虽然处境不好但仍旧保留善意的,干净又漂亮的女孩。”
她能够辗转在修士之间,足以见她的聪明,懂的利用自身优势。
她能够在那名修士手下,哄了他这么久都没有让自己失身,足以证明她能够快速抓住他人的性格,并有针对性地讨好,为自己谋取足够的利益。
纵使身在这样的处境,在她们第二次相遇时,手里握刀的她最终也没有将利器落下,她仍保留善心,或者……不会跨越那道德的底线。
阿翠愣在了原地。
片刻,眼中的泪水终是决堤,晶莹的泪珠连成一条线,顺着脸颊流下。
意识到后,她又下意识抬起手,有些慌乱地想遮住自己现在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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