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癞子哪里是不计较,他现在疼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暗暗咬牙,等他好了一定要弄死季招娣这个小畜生,反了天了,真砍。
沈静淑还真不想在季癞子这种人身上浪费自己的药材,最主要施针也耗费血力,为这种人没必要。
“我还要给盼娣医治,你不如找人送他去镇上吧,他自己也说了我半吊子技术,可别看坏了。”
她这人记仇,给季癞子看,想啥呢。
季族长没想到沈静淑如此冷血,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说不出来,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这刀伤止血啥的,村里的确药不够。
他赶紧屁颠屁颠托人去送季癞子进城看病。
“族长,季癞子和我家没啥关系,我可不去。”
“族长,咱们可没钱,难不成进城看郎中的医药费我掏?”
“我饿着呢,季癞子这我可拉不动。”
季癞子的为人极其恶劣,人品差到身为同族都不想沾染半分。
季族长找了一圈人,找自家儿子,一回头几个儿子都不在连带着儿媳妇也不在。
他满头问号问自家媳妇:“老大他们人呢?”
“哦,上茅房了。”
猜到老头子的尿性,刚才她把几个孩子全赶走了,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
季族长现在哪有不明白的,他跺了跺脚,找其他几个老族长族老啥的,小辈全都不在,这可把这帮老家伙气得够呛,总不能真让季癞子死在这。
“算了拿点冰给他敷敷,说不定能止血。”
他记得二蛋媳妇说过,啥冷缩,应该冰敷死不了,大不了到时候借点止血药粉胡乱治治。
进城,他也没钱。
就这样季癞子原本伤口就疼,冰凉的冰放在他的伤口上,又疼又冰这种直冲天灵盖的这种酸爽感觉。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绿,五彩斑斓。
给他弄冰的人还嫌弃的不想用手拿,冰是真冰啊,干脆找一把铲子盖到季癞子伤口上,铲子还是带泥土的。
沈静淑给季盼娣施完针松口气,孩子是救回来了,没想到她有一天也能灵活的给人施针,上辈子久病成医真不是白说的。
瞄一眼整个人快不中的季癞子,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他交代季招娣如何照顾自己的妹妹她就先回去补觉。
“招娣,随时观察盼娣的情况,有发热症状随时通知我,不用怕打扰我。”
季招娣含泪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沈静淑。
回去后,焦严跑过来端上热水给沈静淑。
她尝了一口还是红糖水,甜丝丝的,喝完疲乏一消而散。
焦严还给她捏肩帮,看她皱眉还给她额头揉揉。
“你怎么没睡?”
“我担心奶奶身体吃不消。”
“你这孩子。”
沈静淑也没再劝阻,小家伙总想做点什么才能弥补心里的愧疚感,不想在家里白吃白喝,脚磨破了也愣是一声不吭。
翌日天亮,进山找完食物后,回到山脚下太阳出来,空气中稍稍有点太阳的温热。
沈静淑和家人寻找一小块地划分开始开荒。
小山村现在的情况是没有村长,赵家的人不服气季家,季家不服气赵家,还有其他人家,大部分人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啥,看沈静淑一家干啥,跟着干啥。
去矿场打工的依旧天不亮就出发,昨天第一次去的人有些受了一天苦听家里人说上山找到点东西也就不愿意再继续去矿场干活,有那功夫还是多寻找些食物过冬。
情况的特殊性,沈静淑一家是没有过冬的条件,空间食物是有但这么多人盯着也不能随时拿出来。
她让家里人重新搭建帐篷,想和村里人分开,尤其是周翠萍一家。
“二弟妹,你这样就不够意思啦,咱们咋说也是一家人,分开那可就不是一家人了。”
沈静淑无语,咱啥时候和你是一家人了。
她也没惯着她,东西拾掇拾掇,重新选择一块地界搭帐篷,这次的帐篷分成两间,男人一间,女人一间,帐篷搭好是临时落脚点。
家里人搭帐篷的同时她找到赵构还有季族长。
“这里的地是不是该分分?”
地分了,咱有家的样子。
“对的,这地方鸟不拉屎,再破再烂也是属于自己东西,咱也分分,有了地以后咱就能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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