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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合一

小说:

老婆总想给我补肾

作者:

小文旦

分类:

都市商战

乔建山一生未婚无子,全身心扑在建筑学上,属于受嘉奖都要特意提一下他的简朴生活。

曾经他把裴正当成半个儿子看待,觉得这个学生对学术的钻研、出色的智商,不骄不躁的气度,有他当年的影子,是个好苗子,得知他家境贫困,也曾提出资助,被裴正回绝。

乔建山愈发觉得收到了此生最满意的学生。他如若有孩子,都不可能像裴正这么合他心意。

裴正转学,乔建山十分失望,就当从来没收过这个学生。

他说建筑清贫,是讽刺裴正眼皮子浅,是的,前期是很刻苦艰辛,不像某些专业对风口,但有乔建山这样的师父和裴正本身的天赋,等到他这个年纪了,绝对是领头羊的人物。

乔建山内心深处依然觉得,当初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一个好好的学生,怎么突然变样了。他不愿去问一个决心叛出师门的人,当裴多律嘴硬承认“建筑清贫”,乔建山差点气死。

师门不幸就是这样的。

“哦,那裴总现在很富有了?”

一句“裴总”,是反问他当没当上总裁了。

刚工作两年怎么可能富有,但有房有车就比大多数人强了,虽然还住小房子,等他拿到保险就有钱给裴多律换大房子了。纪乔护短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精神富有才是真的富有。”

乔建山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纪乔,你听听裴正嫌弃建筑学的话,打圆场都不知道联系上下文。

比叛出师门的学生更可恶的是,还有另一个合眼缘的小辈给他说好话。

年过半百的人了,乔建山在这对夫夫面前,罕见地失了沉稳。

“当初有研究生告状,说你在我办公室跟对象煲电话粥,我没信,可见那时你不是建筑这块料就初见端倪!”

乔建山经常出差去现场,办公室不常用,破格给本科生裴正个人使用,里头有很多专业书籍。

因着每回出差回来,他布置的任务裴正都出色完成,乔建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年轻人嘛,谈恋爱很正常,不影响学业就行。

眼前这个叫纪乔的青年,连裴正转学都不知道,大约也不是同一个对象了。

乔建山总觉得裴多律瞒着什么,话说得重了些,不无挑拨之意。

裴多律还

没有说什么,纪乔面红耳赤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裴多律怎么从来没告诉他是在乔建山办公室啊!行业大拿的办公室,纪乔知道了肯定不敢经常打电话影响裴多律在老师心中的形象。

乔建山:“……”

感情五年前也是你。

裴多律忽然放松下来,抬手倒了一杯水给纪乔。

不管在外面被叫了多少声“裴总”,在乔建山面前,裴多律依然是那个心怀愧疚的学生,乔建山怎么骂他都行,哪怕当着所有人的面怒斥他利欲熏心。

当纪乔和乔建山坐在一起,他就已经明白,当初的选择或许有遗憾,但没有错。

喜欢建筑不假,但更喜欢纪乔。

胡瀚海说:“病怏怏的穷小子,你就是现在爬回去挟恩图报,人家都不会看你一眼。”

胡瀚海说:“当初我从你妈手里抢来的家业,有本事你就抢回去!”

纪乔和裴妈妈,裴多律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比起刚入学两年的建筑,胡瀚海太知道怎么刺激他。

此生唯独辜负恩师。

他不能半生清贫等到垂垂老矣功成名就。

他没有乔建山的问道之心,便不可觍颜借光。

纪乔等得饿了,菜一上桌就动起筷子,一看这满桌的爆炒油炸,才知道家里的饭有多寡淡,补肾嘛,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不爱吃青椒丝红椒丝,这家店几乎每道菜都有,饿极了也不管,夹起就往嘴里塞。

裴多律抽了双公筷,一边帮纪乔把青红椒丝挑出来,他只挑朝着纪乔这边的半盘,毕竟是拼桌,乔建山那边不动。

一边跟乔建山周旋:“乔教授实在遗憾,等我退休再拜入师门。”

“你退休我都**。”

“怎么会,我五十退休,您才七十五,再指点我二十年不成问题。”

“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1)

“何况我四十退休也成。”

乔建山每年邮箱收到无数申请读研读博的邮件,头回遇到学生理直气壮给老师画饼的。

可见学“管理”能把人学坏。

这顿饭是越气越饱,乔建山目光一垂,看见裴多律在挑青红椒丝,脸色微微回暖,

他没跟裴多律吃过两回饭,这离经叛道的学生竟然留意到了他的口味?

再仔细一看,挑的是纪乔那边的菜,原来是伺候老婆!

裴多律:“听说乔教授就是海市出生的,这回是公务还是休假?需不需要我安排——

乔建山淡淡道:“不关你的事。

他把书籍往包里一塞,摆出一副“你已经跟不上建筑学前沿技术懒得交谈的样子,等司机把车开到门口,脸色尚可地跟纪乔说了一句:“知道我不签名的原因了?

纪乔等人走了,小声道:“你老师在生气。

裴多律:“嗯。

给脸色不骂人已经算好了。

纪乔头回知道,原来学霸如裴多律,也会被老师骂,他又思考,裴多律为什么转学。

“你不喜欢建筑了吗?

裴多律:“我管理学得更好。

纪乔相信裴多律入哪一行都会出人头地。

但突然转学,所谓的“建筑清贫论调,是不是想杜绝再遇到被柯瑞逼着还钱**的恶心事?

成年人总要有一次,发现钱很重要。

裴多律这样想没错,因为纪乔也害怕事情重演。

当纪乔质问柯瑞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柯瑞目的达成,装也不装,直接给了纪乔一巴掌,抛下一枚重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家里的钱帮裴正还债!其实你不是我亲生儿子,你是你妈不知道在哪怀的杂种!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又养小白脸,花的都是你弟弟的家产,你回报家里一个肾怎么了!

纪乔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纪梅云死后,柯瑞态度微妙地变化,他太笨了,没有及早发现家里藏着一条毒蛇。

“不许说我妈,我出生在你们结婚之前,不是么?

柯瑞被他戳中了短处,脸色大变,充满恶意地对纪乔道:“你知道富人身体里可以挂好几个肾吗?裴正不是还有一个肾么,我儿子用得合适,你们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吗,有你这个倒霉蛋在,我有的是手段让裴正再割一次,到时候再找个尸体的肾给裴正换上,反正能下手术台就行。

十九岁的纪乔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为富不仁,什么叫怀璧其罪,独自面对柯瑞嚣张至极的威胁。

柯瑞从父亲变成恶魔,一瞬间的形象崩

塌效果极其可怖纪乔怕得要命深信不疑柯瑞敢说就敢做他不能再跟裴多律在一起了他会变成裴多律的软肋。

除非柯瑞哪一天无法再威胁他们。

纪乔选择了分手丢开了刚下手术台的裴多律决心要不计代价地把柯瑞搞破产。

如果纪乔再聪明一点相信法制社会便不会被言语威胁。

但他就是傻同时又有另一种天凉王破的智慧占领了高地智商勉强得到守恒。

纪乔笃定这是纪梅云的回光返照同意他的所作所为。

向上举报找媒体……花光了他的所有积蓄。

本来钱也不多全是纪梅云生前给的零花钱。

再次见到柯瑞轮到对方暴跳如雷地问他疯了吗?

“纪柯医院是你母亲的心血你为了一个小白脸就要毁了它!你对得起你妈吗?柯鑫是你亲弟弟!”

纪梅云死后医院管理混乱

她是正直的高洁的像梅花像云朵柯瑞在她生前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丝毫不敢放肆。

……

柯瑞掀不起风浪确定周遭安全之后纪乔发现其实复合似乎比复仇难。

……

裴多律和纪乔到了楼下才发现两人都忘记买营养土这件事。

“现在回去买。”裴多律意外地坚持。

再不换土裴多律怕虎皮兰活不过这星期。

纪乔买的虎皮兰被重视心情很好“那要不要再买一盆花?”

裴多律:“如果你愿意照顾。”

纪乔:“我可以。”

裴多律:“买了就要对它终生负责。”

纪乔:“好。”

过了一会儿裴多律道:“明天我要去出差等我出差回来你可以约保险公司经理上门。”

他现在装着穷需要有一笔正规渠道来源的钱他察觉到纪乔可能顾及他的经济水平花钱没有那么大手大脚了。

纪乔楞了一下:“好。”

裴多律:“我不想被质疑**短期内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不离婚。”

纪乔语调高

扬了一些:“哦。”

“反正我也要给你补肾。”

裴多律心道幸好有出差可以逃避补肾。

他们在绿植店买了营养土还挑选了一盆双色大岩桐叶子翠绿欲滴花朵如锦绣堆成。

纪乔咨询老板为什么他家的虎皮兰蔫了。

老板大为不解这么好养的草本还能死是不是一天一壶水啊?他很是忧心这盆娇嫩的大岩桐。

“没有正常照顾。”纪乔也很懵。

裴多律:“走吧回家换土要紧。”

“哦哦。”

裴多律拆了一个纸箱展开铺到地上用小铲子一点一点将最外层的盆土挖出来收进垃圾袋。

纪乔探头探脑想看看是不是老板卖给他一株没有根系的假货裴多律道:“烂根了泥土会臭你离远点别沾上。”

纪乔不疑有他错过了泥土里的中药味。

裴多律小心清理了虎皮兰根部的湿土换上新土把垃圾袋打结扔到垃圾桶。

“该喝药了。”纪乔端出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看着裴多律喝下放心地去洗澡。

裴多律:“……”

人不能一边补肾一边被刺激浴室的水声仿佛淋在身上的绵绵雨点裴多律被淋得有点狼狈不得不去阳台冷静。

他关上门隔绝屋里的动静壁挂空调外机夏夜通宵工作送来热烘烘的气流嗡嗡响的声音盖过了水声。

裴多律视线无意间扫过晾衣架蓦地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纪乔晒内裤?

他倒垃圾比纪乔勤快尤其是夏天出门时看见有垃圾就顺手带走也没有发现纪乔扔过内裤。

所以……内裤去哪儿了?

总不能没穿?

裴多律呼吸一窒。

浴室。

纪乔发现自己小腹靠下的位置被内裤的松紧带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他抓了抓有点痒眼里闪过疑惑不至于吧?就一普通松紧带他又不是豌豆公主。

唔难道是因为最近内裤没直晒太阳他每次做贼一样着急收没干导致过敏了?

好在他马上就能正大光明晒新的内裤了。

拿药膏擦擦吧他记得行李箱里有

因为要涂药,纪乔干脆只套了一条宽松睡裤,让那一圈皮肤透透气。

他蹲在地上找出药膏,直接抹淡淡的不好意思,想去浴室,裴多律却在此时进来,目光深究地看着他,好像发现端倪一般。

纪乔握紧了药膏的管子,做贼心虚地站起来,坐到床上,拉上薄被盖住肩膀以下的位置。

裴多律一脸思考地去了浴室。

纪乔蒙在被子里跪起,挤出药膏,凭着微弱的光线擦了一圈,动来动去,试图用被子扇起一点风,快点干掉,他不想蹭在床单上。

裴多律看着全须全尾蒙在被子里的一团,宛若小学生背着父母偷玩手机干坏事……想也不想,伸进手去拍了一把:“蒙着被子干什么?”

纪乔被轻薄了屁股,猛地一惊,仓皇地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和同样愣住的裴多律四目相对。

“你怎么没穿……”裴多律收回手,指尖还残存着纪乔肤如凝脂的触感。

纪乔脸红得要滴血,被摸到的地方更是发麻:“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多律挑明了讲:“我想什么?我只是疑惑为什么没见过你晒内裤,衣架不够吗?”

“对……”纪乔刚想点头,就发现地上赫然落着一堆衣架,不瞎都能看见,裴多律在坑他,他顺着裴多律的话说,摆明了有鬼。

在这里欺负傻子啊?

裴多律一把扯开被子,纪乔连忙遮掩,但晚了一步。

裴多律:“怎么红了?过敏了?”

纪乔:“一点点,明天就好。”

在裴多律沉沉的威压下,纪乔不得已交代了经过。

说完,想把脸埋进被子里。

裴多律不可置信,简直想把纪乔的脑子撬开看看:“你说你因为不好意思在我家晒内裤,导致了过敏?”

从未想过的会出问题的角度。

还分“我家”和“你家”?

纪乔鼓了鼓脸,脑袋头发乱翘:“好嘛,我以后不会了。”

裴多律冷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纪乔发誓:“真的,除了这件事,我已经宾至如归。”

好一个宾至如归。

裴多律定定看他一眼,进了浴室,拿了一个盆子接水,将纪乔今天换下来的衣

服浸水,打了肥皂,一言不发地搓洗。

纪乔急着抹药,没有像往常一样洗完澡就洗衣服。

纪乔正等着裴多律收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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