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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偏执男二总想上位

作者:

北悬

分类:

现代言情

“监狱长,又是她!”

执勤的警卫目露凶色,死死拽住手边虚弱不堪,仿佛随时要昏倒的女子,

“刚才过去就看见她已经爬上了外墙!”

对面被唤作监狱长的男人身着全套制服,衣摆顺着腰线收窄,板正不失风致。他身姿挺拔,懒散站立着,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束在腰际的黑色腰带。

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垂眸看向眼下的女子,男人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淬了寒冰,薄唇微张,冷冷吐出个裹满讥诮的单音节,

“逃?”

这里是D城监狱,这个女人是囚犯,她刚才的行为,是想逃狱。

瞟了眼左右擒住她的警卫,男人面无表情地吩咐:“下去。”

“她留下。”

“是。”

“是。”

两人刚松开,女子就脱力险些跪下去,戴着黑色手套的一只手随即过来架住了她纤瘦的胳膊,将她瘫软的身体拖住。

……

……

警卫A:“感觉监狱长似乎对这个女犯特别关注呢。”

警卫B:“嘘!嘘!小点儿声。”

……

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飘远,男人松开手让她自己站稳。

他鹰隼般漆黑的眸子瞧着眼下女子——胸前挂着C309的号牌,杂乱的中长黑发几乎盖住她半张脸,白皙的面庞笼着一层死气,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得仿若暗夜璀璨的星辰,

“裴司瞳。”

男人低沉的声音念道她的名字,仿似有毒蛇从身上爬过,裴司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下。

三个月前,她的银行账户上莫名其妙多了一笔巨款,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判定犯罪,强行关押进了这个地方,

来历不明的钱财不知是谁的赃款,对方只手遮天,将她推上来当做牺牲品,想来是她这种普通市民无法撼动的人……

瞧她走神,男人提醒似的握紧了腰侧的短鞭,发出皮革摩擦“沙沙”的瘆人声音,

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实在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教训一个女犯上,

谁让这女人如此不安分,三天两头试图逃走,

真以为能逃得出去?抓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顿鞭打,何必呢?

裴司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没有更多情绪反应,

她最外面的一件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唇色白得吓人,男人却不为所动,手上短鞭毫无怜惜打在她单薄的后背上,

啪——

身体猛地前倾,熟悉的痛感沿着后脊爬上头皮,每次经受都教人如临地狱,

不知道犯人的哀嚎呻.吟会不会取悦这个无情的强权者,裴司瞳直了直身体,咬着牙没发出一丝声音。

“说,”男人用力捏住她的手腕,

“说下次不会再犯。”

白皙的肌肤在掌下蔓出浅红的痕迹,她齿关咬紧,好一会儿终于开口:

“我要申请立案重审,我要律师……”

啪——

随即是更重的一鞭落在后背。

她身上已然遍体鳞伤,这一鞭子没能抗住,眼前骤然一黑,猛地往下栽倒,

见此情形,男人愣了愣,过去搂住对方瘫软下去的腰身,

“别装死!!”

手边的男犯没有这样不禁打的,印象里这女人也不是怕苦怕痛,身娇体弱的类型,

可这般昏死的模样好像不是装的,

瞧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男人的眉心终于轻轻拧了起来。

.

丙级医务室。

“监狱长!”

“这个犯人,”绕过围上来的医护人员,男人二话不说,将人事不知的裴司瞳扔在洁白的病床上,

“治好她。”

言简意赅。

没工夫管顾一个女人的死活,扔下人他便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

“监狱长好!”

“监狱长好!”

他轻轻点头示意,乘坐电梯回到房间,

一天又将结束,保持军队严苛的作息,准备在十点半前就寝休息。

哗啦——

打开淋浴,男人解开腰间皮带,脱掉外衣,走进朦胧的水雾里,

周身被温暖湿热的水汽包裹,水痕划过他线条清晰的锁骨,再往下是结实漂亮的肌肉——他每天坚持进行高强度锻炼的成果。

在浴室洗漱完毕,穿着睡袍走出来时,外面天色已暗。

他似乎总十分忙碌,仔细想来,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到晚上便感到头隐隐作疼,要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似梦似醒时心里有个声音反复地自问: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我在做什么?

……

这些疑问在梦中被淡忘,第二天醒来一如往常。

男人明确地知道,他的任务是监管这所牢狱里的囚犯,生活枯燥又机械,乏味至极。

这天他忙里抽出空闲坐在桌前,摸出抽屉里的笔与纸,提笔写下了一封信。

他将东西揣上正欲起身,一道尖锐的电话铃声炸然响起来。

转眸看向那台座机,是来自医务室的电话,

“什么事?”

“监狱长,”听见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女护士紧张地说:

“是……是您上次带来的那个女犯。”

“她怎么了?”

“病人拒绝用药,也不肯进食,现在状况有些不太好。”

似乎有些烦躁,他皱了眉,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点了点,

“知道了,马上过来。”

男人利索地挂断电话,推门走出去。

.

这个叫裴司瞳的人,是这所监牢唯一的女犯,让他感到特别的是,这里这么多囚犯,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死活不肯认命,一次又一次,拼命地想要逃离。

每次看见这个女人,莫名教他想起来曾经养过的一盆牵牛花,

摆在书桌前,花茎却艰难又扭曲地朝外生长,渴望有阳光洒落的地方,

他看不惯,是他养的花,为什么偏要长到别处去?

他索性将窗棂关上。

失去阳光,眼看着花朵一点点枯萎凋零,心头有些不是滋味,用更好的肥料浇灌,花枝还是无法挽留地愈渐枯败,

腐败的骨朵耷拉着,在他心头掠过一瞬的刺痛,可无论如何悉心照料,终究没能成活。

那又如何?

死了就扔掉,不过是一盆花而已,没什么值得遗憾的,谁会为了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伤感?

只是后来,他再没养过什么花花草草……

.

“没死就起来。”

冷漠地掀开罩住她下巴的被单,男人没好气地拽起病床上那不知真病还是装病的人,

“吃饭。”

听见熟悉的声音,裴司瞳合着的眼睛动了动,这会儿实在撑不起来。

“怎么,要人亲自喂你?”

话落见她缓缓支起身,费力地端过来一旁的餐碗。

男人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么多年,从没有浪费过这么多时间在一个囚犯身上,这时看着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头烧起来。

尽管如此,男人脸上仍是一片漠然,语气更是冰冷,

“不想活了是吗?你以为你的性命很重要?这地方有这么多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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