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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四章

小说:

手撕白月光剧本后神君黑化了

作者:

糯米花生酥

分类:

穿越架空

原来,这便是神魔间的渊源。

他比她更早,甚至更切身地体会到了神族的伪善。

他每一次的失控,皆是体内魔性对神性的反扑。

可是,他曾那样克制,即便看清了神族的真面目,也不甘自贱堕魔。而今又为何甘愿放纵,任由魔心燎原,吞噬其苦苦存系的神光?

“你…舍弃了神心?”肆景问,“为何?”

褚洛白合掌掐灭魔焰,目光却仍涌动着,比魔焰更为炙热。

肆景只觉方才的火焰好似烧到了自己身上,心头一悸:“是为了…我吗?”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怎么可能是为了她?

她迅速换上惯常的嘲弄,夸张地抚着胸口:“真没想到,堂堂上神竟愿为我堕魔,牺牲至此,小魔我好生感动!”

然后表情一收,变脸如翻书:“好了,我感动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不会走的。”褚洛白向前一步,与她拉近了距离,“如今我和你一样,凡我所求,就必须得到。”

她的话,他倒是记得挺牢。

“可惜了,”肆景摊手,“如今你所求的,与我想要的,并不一致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厄元的胞弟。”

褚洛白眸色一暗,猛地欺近:“他何处引起了你的兴趣?”

肆景不假思索,吐出两字:“身子。”

褚洛白怔了怔,手臂与眼睑同时垂下。

静默良久,他艰难开口:“若仅是如此,我与他,又有何不同?”

这是个好问题。

若她图的,仅是身子,为何别的褚洛白可以,他却不行?

肆景一时语塞,褚洛白却从她的哑然中,窥见了转机。

“原来,”笑意漾开,他轻声道,“在你心中,我是不一样的。”

“胡说!”肆景急声反驳:“你们褚洛白都是一样的!”

“是吗?”褚洛白俯身,轻托起她下颚:“既是如此,那不妨就让魔尊亲鉴下,我究竟…有何不同。”

肆景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瞬,他的唇便攫住了她的呼吸!

本能地,她抬手欲将他推开,却被他单手捉住,轻而易举地反剪至身后。

她齿关紧闭,做最后顽抗,而他不容她拒绝,指尖略微施力,迫使她张口,承受他所有的侵袭。

无处可避。

她被迫与他纠缠。

气急败坏之下,她狠狠咬向了他!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不仅没有退开,反愈发凶狠地加深了这个吻,带着血的甘甜与毁灭的欢愉。

吮吸翻搅,舌尖发麻。

渐渐地,肆景意识到,不论自己作何反应,都只能激化他的攻掠。于是,她停止了挣扎,任由他贪婪地索取。

轻抬眼帘,她望着眼前坠入魔渊,并沉溺其中的神,感受着他狂热的心跳,透过层叠的衣料,一下,又一下地传递过来,震得她无法思考。

终于,他尝够了,逐渐放缓了侵略,给了彼此一丝喘息的空间。

捏在下颚的手松开,挪至后脑,他的额头抵着她的。

“如何…”他声音沙哑地问,“魔尊可还满意?”

肆景喘息着,抚上他唇角的血珠,轻轻一碾,将那抹妖冶的红晕染了他整个唇瓣。

原本清冷的轮廓,被这放肆的颜色点缀,如雪地中绽放的绛英,带着令人怦然的邪气。

“你这转变,怪叫人惊喜的。可你莫不是忘了,”她指尖下滑,点了点他心口,“当初在庸元,我可是想杀你来着。”

“那日你并无杀意,不然那一簪刺不下去。你那么做,只是为了逼神族出手,保护妖族。况且那一下,”他握住她的手,用力按下,“本就是我欠你的。”

“论你再会揣度上意,我也收不了你。”肆景抽回手,冷冷道:“魔族要职皆满,没有你的位置。”

“不,还有一空缺。那便是魔尊的…”

褚洛白来到她的耳畔,贴着她的耳垂,呵气道,“宠物。”

肆景眸光微闪,推开他:“我不养宠物了,太麻烦。”

褚洛白知其心结所在,放柔了声线道:“离开庸元前,我已将小银安排妥当。他如今与老丘在一处,你无需挂心。”

睫毛垂下,肆景面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魔尊还有顾虑?”褚洛白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进怀中。

紧密相贴,体温交织。

方才餍足的火种,在厮磨间,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魔尊可是…还想品鉴下我的…其它不同?”

他的手沿着她腰侧向下游走,勾住了腰间束带,轻捻着其上结扣。

“若想入我麾下,”肆景握住了那蠢蠢欲动的手,“就不能以下犯上。”

“好,”褚洛白顺势反握住她,“属下全凭尊上差遣。”

嘴上虽说着敬语,可他的眼神却毫无忌惮,在她唇间流连。

他再次俯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

“你去找右护法,”肆景开口,打断了他试图继续的动作,“让他给你寻间屋子。”

褚洛白一愣:“作为宠物,难道不是与尊上同房、同榻,相拥而眠吗?”

肆景蹙眉,全然不知这规矩是从何而来。

见她一脸茫然,褚洛白好像明白了什么,莞尔一笑:“好,属下这就去找右护法。”

他松开她,步履轻快地退出了房间。

肆景站在原地,抿了抿唇,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他的味道,与她越来越像了。

-

两起血案尚未有任何进展,第三起便接踵而至。

然而,此番情形,却与先前大相径庭。

孩子不是在半夜消失,而是在白日,去往私塾的路上。

酉鸡加派的禽手多在夜间巡视,熬了一宿,熬到啼鸣报晓后已是精疲力竭,纷纷归巢休憩。这白昼的短暂空窗,竟成了凶徒完美的作案时机。

家人惊觉孩子未归,心急如焚报了官。官兵在周边搜寻了整日未果,本以为凶多吉少,谁想当日傍晚,那孩子便自行回来了,不仅毫发无伤,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神态轻松,甚至还带着几分快活。

爹娘悬着的心落了地,又恼又喜,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忙迭声追问孩子去了何处。那孩子却忽地抿紧了嘴,神秘兮兮地什么都不肯说,只是给了递了块帕子给他们,那帕子上赫然印着梅花爪。

正是这枚爪印,将这起看似普通的诱拐案,与先前那两桩骇人的命案联系在了一起。

诱拐案的危害程度虽不及凶案,侦破起来却难度更大。不仅作案目的成谜,作案频率还陡增!

更令人费解的是,所有归家的孩子,竟都如商量好了一般,不约而同三缄其口,拒绝透露犯人的任何信息,似是在…维护他?

随着诱拐事件不断发酵蔓延,一首童谣开始在孩子间悄然传开:

“脑袋圆,耳朵尖,脸蛋两旁挂银弦。玄尾摇,离烦嚣,不观时俗乐逍遥。”

-

四族盟会。

清徽捋着胡子,按着童谣所述,在纸上画了起来。

“诸位且看,”他举起自己的鬼画符,朝向众人,“这可是…猫?”

妖王扫了一眼:“真人虽画技不敢恭维,但这次的推断,倒是没错。”

清徽放下纸笔,疑惑更深:“怪哉!怪哉!这凶手为何突然转了性子,换了路数?难不成是杀人杀累了,想换换口味?”

“或许,”褚洛白推测道,“犯下诱拐案的,与先前的,并非同一人。”

“上神此言差矣。”

肆景突然出声,一改往日散漫,颇为认真道:“虐杀,归根结底,无外乎两种缘由,一是满足嗜血欲望,二是引起我等注意。兴许那厮连造两起杀孽后,发觉仅取人性命已不足以满足其快感,又或是前期目的已然达成,是以心态陡变,也并非没有可能。”

“魔尊所言,甚是有理。”褚洛白侧首看向她,眼中满是赞许。

他庆幸道:“凶徒这一转变,终属向善之兆,至少,不会再有无辜者殒命了。”

“上神又错了。”肆景再度出言否定:“从虐杀转为诱拐,并不意味着他向善,而是代表着他愈发自信了。”

妖王眸光一凝:“你的意思是,诱拐…并非终点?”

“不错。”

肆景阴沉着脸,绘声绘色道:“诱拐孩童,或许仅是他为新一轮杀戮炮制的序曲,为的是延长折磨的过程,诱我等心生懈怠。一旦我们以为事态趋缓,他便来个回马枪,杀得我们措手不及。届时,伤亡恐更甚之前!”

妖王陷入沉思,指节无意识地在案几上轻叩。

“妖王陛下,”肆景话锋一转,望向她,“你对那童谣,有何高见?”

“我觉得…”妖王抬起眼,神色如常,“挺朗朗上口的。”

肆景一愣,回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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