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排雷:
1.渣男受,很渣,出轨、无缝衔接、pua、家暴等等全都干过,请思考是否可以接受。受有很多前任,纯爱党洁癖党请勿入。
2.攻第一人称。
3.其实是he,只是正文不太明显,将于番外补齐后续。】
李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批完卷子,走出校门。
晚上十点多,晚自习的学生早就走干净了。我头昏脑胀,听到他的声音,重复一遍:“我去接你?”
“嗯,荆棘鸟,你认识路的。”他说话含糊,尾音拉长,明显喝醉了,“快点——”
像大少爷,理直气壮地指使我,认识十几年,他从来都这样。
而我,也一直不争气地言听计从。他叫我过去,我心里骂再多句,还是去了。
荆棘鸟的老板是我和李悬的高中同学,张瑞。他子承父业,在本市有点黑白通吃的意思,李悬只要打算和男友分手,就去荆棘鸟。
这样只要他前男友准备和他打架,永远都打不赢。
今天也是。
李悬和他迄今为止谈得最长的一任分了。对方是体制内的科员,人挺客气,也有礼貌,据说当时还落了泪,但十分体面,不吵不闹地和平分手。
他走之后,李悬就一个劲喝酒。喝到不行了,张瑞让他打电话,叫我去接。
我是李悬的公认男仆吗?
怀揣着这样愤愤不平的心情,我推开了荆棘鸟的大门。
李悬在他的老位置,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我过去时,他对面还坐了个男人,低着头搭讪。
“劳驾,让一下。”我说。
他惊讶地看我一眼,应该不怎么愿意。不过我比他高十几公分,脸上都是加班的怨气,他还是让开了。
“你对象?”男的问我。
我说:“我姘头。”
他顿时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走开了。
“谁你姘头,我?”李悬原来没睡,听到话仰起脸问我,还好意思笑。
“怎么?”我也看他,“不满意?”
他吃吃地笑,栗色头发散乱,这个角落红橙变换的灯光让他的发色显得很暖,白皙的脸也显得柔和。
简而言之,把他这张漂亮的脸的优点都显示出来了。我思考这是不是他新鲜出炉的前男友分手时落泪的原因。
“你买单。”他说。
不用他开口,我已经扫了桌角的码付过款了。
我告诉他:“你又欠我一笔。”
他这次装没听见。
我真服气。
“走了。”我弯腰扶起他,李悬清瘦的身体就歪歪扭扭靠在我怀里,半点力都不想用。我常常想,懒死他算了。
他个头不矮,一米八左右,腰窄腿长,天生的衣服架子。我觉得他运气太好了,天生这样一副占便宜的外貌,还天生是个没有心的渣男。
这种货色。
出门时张瑞连头都懒得抬:“走啦?”
我说:“走了。”
走出酒吧,我打车时,李悬忽然挨近我,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边说话边像在湿漉漉接吻:“定个房间,或者去谁那都行……我们做吧。”
我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因为这些发生过太多次。
“行,去我那吧。”我说。
·
我和李悬第一次发生关系,我认为我是属于半被迫的情况。
那是他第一次分手,闹得特别狼狈,特别不堪。他和初恋还都是大学生,容易冲动,我赶到的时候,两人都动过手了。
李悬坐在沙发上哭,我很久没看见他哭了,他的左手袖子上都是血。我当时被吓得浑身都是冷汗,生怕他想不开去割腕。
幸好李悬没那么蠢,他只是手被碎玻璃割破了。
初恋先打了李悬,挣扎中碰倒了玻璃花瓶,李悬的手按到了玻璃片。于是,另一个玻璃花瓶就碎在了初恋的头上。
我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冷静,当时我在思考是报警自首还是伙同李悬一起把初恋埋了再火速买张机票逃亡非洲。
还好他初恋没死,我俩免了牢狱之灾。
自那以后,李悬都在荆棘鸟分手。
和初恋分手后没几天,李悬请我去他家做客。喝了两杯酒后,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产生一些超过边界的身体关系。
我没搞懂他说什么:“啊?”
李悬:“你跟不跟我上床?”
我说:“你疯了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哦,那行。我也猜你不同意。”李悬低头翻手机,“那算了,我再找别人……”
我又说:“你疯了吧。”
他说:“关你什么事。”
坐了好一会,我问他:“非找不行啊?”
他说:“嗯,我要找个男人解压。我得证明我不是非他不可,那个贱货。”
我起身去浴室,李悬问我:“你做什么?”
“洗干净。”我木然回答,“跟你上床。”
他愣了愣,随即把手机一扔,笑道:“赵威,你太有意思了,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干过那事,打算洗澡时候查怎么做。
嘴上不能认输,我问他:“你就会吗?”
他却说:“我当然会啊。”
我操,他跟他初恋才谈了两个月,什么都做过了?
我洗完澡出来,跟李悬讲:“你让我有点幻灭。”
李悬笑着歪头问我:“怎么啦,你还以为我很清纯?”
清纯这两个字只跟他的脸搭边,再说我们之间,我用清纯去形容他太奇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这种感觉,最后选择不说。
我会答应他荒唐的需求,只是因为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随便出去找男人发生关系。
不安全,不体面,太放荡,太随便。
我心甘情愿答应过,我会照顾他直到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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