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的人影坠落得太快,几乎是一闪而逝,宴会厅内的众人根本没看清是谁。
惊叫声瞬间响彻大厅。
江户川柯南瞳孔猛然一缩,却见身边的绿川景已经疾步冲了出去。
他第一时间跟上。
电闪雷鸣的暴雨中,绿川景正站在坠落点附近。
“绿川先生,是谁……”江户川柯南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眼前的地面,竟然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是否是暴雨冲刷,甚至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怎么可能?!”江户川柯南不敢置信。
这时,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两人都是满脸惊恐:“纱、纱川警官她……”
江户川柯南脸色一变:“纱川警官怎么了?!”
他猛地抬头,竟然看到楼上的房间透出隐隐的火光!
“那是纱川警官去换衣服的房间……”江户川柯南心头跳漏一拍,迅速低头查看地面,“周围植物有被重物压断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从高处坠落过!”
话音未落,就见绿川景倏地走向前去,拨开了一处草丛。
一部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静静躺在那里,残破得不成样子。
诸伏景光神色沉得骇人:“是她的。”
“什、什么?!”赶来的毛利小五郎顿时失声,“难道刚才掉下来的人是纱川警官?可是尸……”
诸伏景光冷不丁抬起头,那目光让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就把“尸体”两个字咽了下去。
他懵了一下,然后又奇怪地摸了摸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觉得波洛这个温温柔柔的服务生有点吓人。
“毛利小姐,铃木小姐。”诸伏景光已将视线移向两个女孩,“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显然是被吓坏了。
“是、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弄脏了纱川警官的裙子……”毛利兰哭得停不下来,“那个时候我们竟然还在看衣服……”
诸伏景光冷声打断:“你亲眼看见她掉下楼了吗,毛利小姐?”
毛利兰被吓得一愣,对方黑沉沉的眼眸,让她下意识就答道:“当、当时我和园子都没注意,听到动静抬头时,就只看到纱川警官的背影……”
“然后突然地毯就烧着了,我们过不去!”铃木园子擦了把眼泪,接着说道。
江户川柯南皱紧眉头,忍不住看向绿川景。
暴雨中,黑发男人垂眸立着,全身湿透,气息却带着压抑不住的躁意。
虽然早就从赤井先生那边,得知了对方组织成员的身份,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他身上属于组织的危险。
他是……在担心纱川警官?
江户川柯南心中生出疑惑。
“如果纱川警官真的从那个高度摔下来,不可能还活着。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江户川柯南冷静地分析,“刚才所有人都在大厅,如果有人搬动,也一定会被发现……”
他还没说完,绿川景已经转身离开。
“绿川先生?”江户川柯南愣住。
诸伏景光没理会身后的目光,只是沉着脸拿出手机,拨通安室透的号码。
……
“嗡——嗡——”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震个不停,但房间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
“你干什么……放开我!”
纱川纱桃子简直要吐血。
这离谱的死亡率,她只是好好地在阳台发个呆,居然也能被人扔下楼。
更让人生气的是,她什么都没看见……连是哪个狗东西想害她,都不知道!
这还是继巧克力中毒之后,唯一一次真正被杀死。
……妈的,死一次要扣整整一百点生气值!
幸好之前靠着和萩原研二偷情摸腿,和她今天全程抱着诸伏景光不放,硬生生攒了一百三十多点,不然这回真得当场暴毙。
还是脑浆迸裂、脊椎尽断的那种毙!
人虽然是没死,但她可是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地上,疼到她差点当场又死过去一回。
所有余额用完,只勉强修复了骨头。血是止住了,可全身淤青触目惊心,疼得她头晕眼花,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赶紧找到二号大血包!
趁着骚乱,她好不容易从窗户翻回别墅,还没跑几步,就和做完任务的安室透撞了个正着……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别碰我……”纱川纱桃子虚弱地推他,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救命啊——放她去找诸伏景光啊啊啊!
“纱川。”安室透不让她乱动,眉头紧皱,“你受伤了,纱川你……小桃!”
伴随着骤然压低的嗓音,扣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牢牢锁住她的紫灰色瞳孔沉得可怕,像海面下即将决堤的暗潮,正被他生生按住。
纱川纱桃子一怔。
平时,安室透在人前一直是温柔礼貌的模样,即便是独处时,他也冷淡得很。除了那天差点亲到一起……
纱川纱桃子没见过他这么吓人样子。
这时,她才猛地想起他组织成员的身份——和诸伏景光不同,这小三可是货真价实的犯罪分子!
杀人放火,对他来说还不是洒洒水,是她太嚣张了……
纱川纱桃子背后一凉,挣扎的动作顿时弱下来:“我、我……自己来,不用你。”
安室透没理她,见她终于听话,只是闭了闭眼,像是在强行压下什么,这才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除了腿,还有哪里?”
“没……没有了。”纱川纱桃子下意识瑟缩一下。
安室透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忽然扣住她的肩膀。
纱川纱桃子猝不及防撞在他胸前,湿透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冰凉的触感顺着他的指腹压上来,蹭得她一个激灵。
下一刻,左肩的衣服被他一把扯开。
紫灰色瞳孔骤然收紧,落在她背后的大片淤青上:“怎么回事?”
“嘶。”纱川纱桃子被这一下疼得冷汗直冒,哆嗦着捂住领口,“说了没事,就是摔了一下……”
“怎么摔才能摔成这样?”安室透猛地打断,手腕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语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气,“纱川纱桃子!”
纱川纱桃子浑身都在疼,完全是生理性的反应,眼泪直接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呜……”
安室透要说的话瞬间顿住。
气氛陷入沉默。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但依旧没放开她的手。
纱川纱桃子透过泪眼与他对视。
安室透的眼神总是这么奇怪,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压抑什么?
总不会是对她的杀意吧?
纱川纱桃子心头发毛,说实话,这群男人里,她最搞不明白的就是这个小三。
说不喜欢她吧,又甘愿做三。说喜欢她吧,又总对她不冷不热的……
忽然,温热的触感贴上她的脸颊。
安室透在替她擦泪。
纱川纱桃子一愣,注视着她的紫灰色瞳孔越发浓沉,就在她以为这压抑的情绪终于要决堤的时候——
安室透松开了她,只是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上完药我就走。”
纱川纱桃子:“……”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眼神中的压迫感,让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她还是有点忌惮这个犯罪分子。
最关键的是,她真的快疼死了。
快点上完药,放她去找诸伏景光吧,夭寿了……
纱川纱桃子破罐子破摔地趴在床上,把脸往下一埋,任他折腾。
可当背后的拉链被缓缓拉开,湿透的裙子一路被褪到腰间时,她还是忍不住睫毛一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这动作也太熟练了吧,而且怎么好像很习惯看她果背似的……
纱川纱桃子心头又颤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浸了药的掌心按上淤青,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疼疼疼、呜……”纱川纱桃子疼得人都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走光,直接哭着挣扎起来,“不要了,我不要上药了,我要去找……”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抬手去推他。
“别乱动,纱川。”安室透躬起身半压着她,又不敢用力。就算是他现在生不出其他心思,眼前的画面也过于刺激了,只能手忙脚乱地扯过毯子替她遮好。几通折腾下来,头上都冒出了汗,“马上就好了,纱川……小桃,你忍一下,马上。”
他又开始叫她“小桃”。
纱川纱桃子两只手被他从后面单手扣住,双腿也被禁锢得动弹不得,背后上药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什么也思考不了。
她疼懵了,也哭懵了。
整个人哭得一颤一颤,忽然,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颈间的皮肤。
安室透低下头,轻轻吻了她一下。
“再忍一下好不好,小桃?”压低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纱川纱桃子轻哼了一声,身体又冒出了奇怪的反应,好像十分熟悉这亲吻的触感。几乎是在他碰上来的瞬间,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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