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五六十厘米高的植株被种在花盆中,杆子光滑直立,叶子就像是有波浪的锯齿状,绿叶中耸立的花朵夺目美丽。
艳丽花朵大而厚实,远观近赏都令人惊艳,只可惜越是美丽的皮表,底下带来的危险和毒性越大。
根据她对罂粟的所知,可以确定眼前这三株正是罂粟无疑。
原先只是怀疑,如今却是确定后,姜沅宁才棘手这罂粟要怎么处理?
直接摧毁倒是一了百了,可就在刚才她又想到罂粟用的好了,正途可制麻醉药,且还不知这三株罂粟是偶然出现,还是当地其他地方也有?
“先放这,明日一早弄外面用火烧了。”
就算罂粟可制麻醉药,可她不会做,这东西就是个祸害,不如直接销毁一了百了。
香桂虽不知姑娘叫人挖了这花来,为何又要毁掉,“姑娘,这花这样好看,不如种在园子里观赏?”
她觉着这么好看的花直接毁了,挺可惜。
姜沅宁看她一眼,“这花整株都有毒,”这么一说,她又想到这植株就算是燃烧也带有一定毒性,“不行,还是去城外找个空旷的地方焚烧吧,焚烧的时候用厚帕子之类的捂住口鼻。”
按说,这事还是让昱哥的人去做更妥当,但才有了先前那些,告诉自己不必在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咳,等她缓上两天就自如了。
香桂听她说有毒,登时吓了一跳,就想拉着她往后退。
这么好看的花居然有毒,“姑娘,您快往后退,别靠近了,婢子这就叫人搬出去。”
“别怕,这样种着没事,”姜沅宁让她别慌,“等明天就按我说的吩咐下去,一定切记将这东西烧干净彻底了,找无人的空旷处。直接在花盆里烧,这盆中的土使劲多烧会儿。”
她把自己所知道的关键点又强调了一遍,香桂认真记下,“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安排好下去。”
“嗯,”姜沅宁点头,回去卧房。
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引进了这毒玩意儿来大乾,就算不制成毒品,这植株种植也污染附近土壤和动物的。更不知道这东西出现在文觉寺后山是偶然,还是幽州还有人种植,这三株是种子被风吹到观景台那边?
再想到,这罂粟植株根系若是没处理干净,还能再发,她忍不住扶了下额,对跟在身后的香桂道:“算了,这事我还是明天找昱哥去做吧,你别管了。”
反正要麻烦肖庭昱的人再到观景台那边处理根系,索性也让他的人销毁那植株吧,毕竟昱哥和他的人办事牢靠,叫人放心。正好,她跟他说说这罂粟的危害,让他去跟大舅也说声,留意下幽州还有没有罂粟种植。
就算这罂粟不是被人特意种植在观景台,是风吹种子也需要一定距离之内,或什么其他途径传播带过去,幽州这边应当还有其他罂粟植株存在。
这毒玩意就应该早发现早处理,从根上杜绝罂粟植株存在,万万不能放任。尤其时下这个少有人知晓罂粟毒性的时代,就怕有人心怀不轨,亦或只是觉着这毒玩意儿好看,养了做观赏植物。
大乾国富民安,身为大乾人,即便只是个小官姑娘,她也有一颗家国心,盼国泰民安山河清晏。
香桂不知姑娘怎么又改了主意,只轻声应了,“是,姑娘。”
正要伸手将帐子一边放下,外面忽然一道刺目白光闪过,瞬即轰隆雷声在夜空响起。
“是不是要下雨了?”
雷声太大,姜沅宁也被惊了一跳,往窗外望了望,见闪电又起,雷电声接着不断。
“婢子去把窗子放下些,”香桂忙朝窗边去,还不等走到,大颗大颗雨滴便噼里啪啦落下,溅在窗子上面支起的挡雨蓬板上,又甭进窗内。
她赶忙将窗子关严实了,“姑娘,这雨下的太大了,婢子把窗户都关上了,屋子里可能有些闷,今晚就开着次间的门吧?”
“行,”姜沅宁躺在床上,听着耳边又是雷声又是雨声,早就困盹的她打了个哈欠,溢出些生理盐水,闭眼睡觉。
一夜……未安。
本以为困意浓重,很快陷入睡眠状态,一夜能安眠的,姜沅宁陷入黑沉梦乡时,却觉神魂被重重拉扯,强烈失重感传来……
等有了些清醒意识后,她才发觉自己又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山间林木中。
竟是前世埋骨地!
当初被那些山匪潦草地扔到一个坑中埋下,没有坟包,连埋骨地上面的土都高低坑洼,若是细看土壤上尚有暗红印记,只是被那山匪们随意地弄了些烂草碎叶覆盖。
自从到幽州,姜沅宁已经很少想起前世噩事,猛地看到这埋骨地,她双眸先是呆愣了会儿,瞬即悲凉从心起。
便是这一世已经改变了命运,依然改变不了前世他们阖家被人牵连残害丧命的曾经,虽然不知为何她又再次来到这里,可她知道这不是梦。
梦里没有这样真切的感受,这一切都像极了前世她丧命出魂后的感觉,只是此时她就算是看到了埋骨地,却无法飘动靠近,只能看着树上一片落叶晃悠悠落在那埋骨地面上,听到山间风呼啸过,再无其他声音。
这是不正常的,毕竟这片林子里便是没有小动物,亦有鸟雀,不该只有山风。
而这山风与她耳中,恰似亲人被戕害含冤而亡的悲鸣声,莫非是父母兄长他们魂亦有知?
不等她再想更多,便见不远处忽然有一行人骑马而来,将要到这边时,领头的人勒马住下,而后折返往后。
很快,去者复返,而他身后跟着的人,却叫姜沅宁双眸猛然瞠大。
那一身玄衣劲装的挺拔男子,眉目阴沉冷冽,熟悉的她最近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甚至今晚还被他表白过的,不正是肖庭昱么。
除了他,他身后一侧跟着的人亦是眼熟的很,不是观浅小哥又是哪个?
而周围跟随的人,都是做一身短打装扮,中间有一骑马者举着的杆子上挂有“镖”字样旗子。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很快从后面又赶过来一辆马车,掀开帘子后里面露出的人居然是……陈三水,昱哥才告诉自己的他表弟!
看着这么一行人,姜沅宁呆住了,再看肖庭昱带着观浅等人下马,很快分散开在附近搜寻什么,她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来。
他们要寻的,莫不是……
这时,忽然有人喊了什么,她听不到,但只能看到这些人忽然往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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