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昱哥,你帮我采的那几株花,采到了吗?”
只顾着说今日文觉寺发生的事,接着又吃晚食,用罢后,姜沅宁才想起过来的目的。
“嗯,放在前院了,我叫人送过来。”
肖庭昱刚说到这里,肖氏就问道:“什么花?”
男子采了花给女子……
不待肖氏多想,姜沅宁就简单解释了两句,“之前在文觉寺观景台那边山里有几株花长得跟我在一本游记里看的相似,就请昱哥帮忙去采些来看看。”
因为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罂粟,也不了解这个时代罂粟是否已经从外邦引进,便没有多说。
云氏等人以为是小姑娘看到好看的花朵,稀罕,才请肖庭昱帮忙。
云氏朝肖氏挤了个眼神,肖氏忙道:“时候不早了,也别叫人送这边来了,直接送到阿宁院子吧,还近些。我这还有些事与父亲母亲说,”她笑着看向肖庭昱,“阿昱啊,不如你送阿宁先回去,正好去看看那花。”
肖庭昱一下就明白,大姑这是特意给自己制造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忙起身应下,“好,”朝云氏和姜老爷子作揖,“姜阿祖,云祖母,那我就先陪阿宁回去,明日再来给二位长辈问安。”
云氏笑着道:“阿昱不必客气,路上慢些,”又叮嘱两句孙女,“刚用完晚食,别走快了。”
姜沅宁惦记着验证是不是罂粟,根本没发觉长辈们和肖庭昱之间的心思,应下后拿起团扇起身行了礼,就往外走。
两人出厅堂后,云氏就往肖氏方向侧了侧身子,“原先没往这方面想,如今看两个孩子,一动一静,倒是相配的很。”
肖庭昱来之前,肖氏就与云氏说了肖大舅母来时路上那些话,肖庭昱也收到肖大舅母传的信,自然是趁机跟两位长辈亲自表达了自己的心思。
云氏跟肖氏想法差不多,很是满意肖庭昱,也更看重孙女自己的意愿,且比起肖氏来,她对表兄妹结亲不利更信几分。
微微摇头,“只是可惜,阿宁不喜表兄妹结亲,两人血缘太近。”
姜老爷子捋着胡须,“阿昱这孩子是很好,不过到底要看阿宁的心意,若是实在没有男女情分,便罢了。”
肖氏知道公爹是疼女儿,她也是这般想的,虽然一边是喜爱的侄子,虽撮合两人,也越不过女儿去,“父亲放心,儿媳就是觉着这亲事委实不错,大嫂也是端方好处,才想试试,或许真就成了。”
姜老爷子知道儿媳是明白人,就是疼孙女才说这些,“这事,你跟文康去信说声,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肖氏原也是这么打算,从公婆这里回去就给夫君写信,觉着他应当不会反对,毕竟他对侄子赞不绝口,极为欣赏的。
云氏和姜老爷子也觉着儿子不会反对,毕竟是他们都看好的后辈,但他们都忘记了一个点,那便是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岳父则相反。
姜父又是个妥妥的女儿控,饶是你再好的晚辈子侄,要是想拱自家水灵灵的白菜,那也是头猪。
此按下不提,只说出了青松堂的两人,边走边说话,说的自然是姜沅宁惦记的罂粟。
“昱哥,你是连根叶一起叫人挖了吗?”
肖庭昱手中提着灯笼,走在她身侧,照着脚下的路,“嗯,整株带着泥一起挖出来的,我叫人暂时移到盆里了。”
免得从那山间移出来,谢了花朵,他叫人直接带了盆过去的。
姜沅宁以为是他挖出来那花之后,下山叫人找了盆栽进去,关心地问,“那花怎么采来的?那边看着挺陡峭的,进出挖的时候顺利吗?”
他手下的人虽然功夫不弱,可从观景台看那几株花的位置很陡,她不免担心。
“没事,很顺利,”比这难走的山路,他手下人训练的人不知过了多少,区区有些陡峭的山坡而已。
阿宁心善,平时待下人宽厚,越与她接触相处多,越想珍惜她。
“那就好,”她顿时放心了,又问道,“那花如何?是不是很好看?”罂粟花美丽,不然起初不会作为观赏植物被引进华夏。
“好看,”肖庭昱对花卉没有特别喜爱,那三株花也确实不错。然,他又道,“不及海棠花万千之一。”
夜空无星月,唯手间一提灯,暗色下,暖橙光闪,她肌肤如玉瓷白,美眸灼清辉。
心间一直压抑的情愫翻滚,肖庭昱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丫鬟香梅,只觉碍眼,“阿宁,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观浅倒是没跟在自己身边,与他来姜宅住下,一般在前院候命,有事才入后宅通传。
姜沅宁正奇怪,他方才的话,难道不是罂粟花?
虽然她独爱海棠,但罂粟花是公认的好看,她也觉着十分艳美,记得有人曾称罂粟花为大丽花,便是道其美丽。
只可惜,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有毒,这话放在罂粟上再适合不过。
只是,什么叫不及海棠万千之一,是说罂粟花丑?可前面那句好看也是他说的。
她哪里知道,某人以花喻人呢。见他有话要跟自己说,也没在意,只等他说,却见他停下脚步,却是看向两人身后。
正跟在自家姑娘和表公子后面慢悠悠走的香梅,在表公子注视下,默默往一旁挪了数步,直到表公子收回目光。
香梅:“……”之前表公子一出青松堂,便拿走自己手中灯笼不说,这会儿看自己那目光,怎么有种浓浓嫌弃她碍眼的感觉?
她是个丫鬟啊,不跟着自家姑娘才叫不对好不好?
香梅觉着今晚的表公子怪怪的,虽然平时她觉着表公子性子也十分阴郁,叫人打心底畏惧,再看他此时站在自家姑娘对面,微微垂头看着姑娘的侧脸。
嗯?
好似还挺温柔的,温柔?
香梅忍不住张大嘴,以为自己看错了,表公子脸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还待继续看,肖庭昱目光如刀般射过来,香梅吓得赶忙背转过身,也就没看到,眨眼间肖庭昱眼中冷芒化作温柔眸光继续望向自家姑娘。
“昱哥?”
姜沅宁纳闷地看他,这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香梅的面说?
“阿宁,”肖庭昱确实不想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并非矫情,是目前有些话确实不宜让其他人知晓,知情人越好越好,“我们去那边说。”
两人又往前面走了几步,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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