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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销魂不胜衣

小说: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作者:

醉又何妨

分类:

穿越架空

棠溪珣的胸膛起伏着,管疏鸿原本还沉迷在这个亲吻中,想起了鄂齐之前的话,怕他受不了,强逼着自己停了下来。

但他还是舍不得放开棠溪珣,而是更紧地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在棠溪珣的颈侧。

管疏鸿简直爱极了棠溪珣身上的气息,闻着发间和衣领上的淡香,他忍不住又轻轻往那雪白的后颈上亲一亲,低声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棠溪珣被管疏鸿亲得一颤,管疏鸿便将他的腰箍紧了些。

这样的姿势下也看不出棠溪珣是什么表情,只能听见对方还带着些喘/息的声音轻轻说:“干嘛这样问?”

管疏鸿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就是老觉得你太好了,这样好的人被我得了,没什么真实感……毕竟,你这般招人喜欢,身边也有许多人对你好,昨日那孩子不也说,太子……”

说到这里,管疏鸿倒是自己把自己噎了一下。

他本来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结果无意中提到太子,心里一阵嫉妒,反倒在好好的气氛里给自己添堵了。

偏生棠溪珣还一句话都没说,也没解释。

他只是静静地趴在管疏鸿怀里,过了片刻,管疏鸿突然隐约觉得棠溪珣的肩膀正在耸动,心中一惊,要去看他,棠溪珣却在他肩上埋着头不让。

他小小声地问:“你很介意这些吗?”

管疏鸿听到他委屈的声音,只觉得心都要碎了,连忙说:“不,当然不,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棠溪珣道:“难道我跟其他人亲热些,甚至也曾在一起做这样的事,你便会嫌弃,会不要我了?”

那怎么可能!

管疏鸿忍不住扣紧了棠溪珣的手,急急地道:“就算是我死,我都不可能不要你。”

说完之后,他才来得及去想棠溪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中一拧,好像浸满了酸汁子——

对于棠溪珣和其他人的关系,他不会介意,不会因此减少半分对棠溪珣的痴迷,但他会无与伦比的嫉妒,他简直恨不得这个人从一出世就属于他,只属于他。

“……”

管疏鸿小心地问:“你的意思是假如,是不是?就是打个比方,考考我。”

棠溪珣终于从管疏鸿肩上抬起头来,歪着头看他。

他之所以会这样说,是为了试探。

因为在书中写过,管疏鸿喜好懂得风情、经历过滋润的成熟/妇人,满朝文

武的妻子都跟他有染。

虽然棠溪珣不是女子,但想来也都差不离。

于是正好听对方提到了太子,语气酸溜溜的,他便故意这样说,暗示自己早已并非童子之身,试探能不能激起管疏鸿的兴奋,主动撕他的衣裳。

可是看管疏鸿的脸色语气,并不像是很喜欢。

对于他的问题,棠溪珣还不太想明确回答,他只是不置可否地说:

“你总是不信我,觉得我待你不是真心。难道我会是因为什么企图才接近你?”

管疏鸿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棠溪珣却轻轻掩住了他的口,在他耳畔低声道:“你非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他温软的掌心和纤长的手指盖在管疏鸿的唇上,颇有种“露来玉指纤纤软”的美感,让管疏鸿心中一荡,只想连声道歉,将怀里的人好好哄慰一番。

他说:“我当然不——”

可是下一刻,管疏鸿便看见,棠溪珣回手摸到了自己腰间,将束带一抽,脱下了外衣。

管疏鸿怔住。

他还没反应过来棠溪珣要干什么,心脏却已经狂跳起来。

棠溪珣的指尖有些颤,但动作却很坚定,他一手勾在管疏鸿的脖子上,不让对方离开或者阻拦,另一手又轻轻解开领口处的扣子。

扣子一颗颗开了,于是那轻薄柔滑的里衣也从肩头落下,露出雪白的肩膀,圆润的胸膛,与纤瘦但线条流畅优美的腰腹。

这简直是全天下最美的景致。

管疏鸿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忘了说话,忘了眨眼。

他似乎看到一朵昙花剥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将花心的细蕊羞怯地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棠溪珣还在他的怀中,随着那些衣服落下,管疏鸿的手掌就直接按到了棠溪珣后腰上的皮肤,细腻微凉,像清晨草叶上凝结的夜露,像巧匠手下精心打磨出来的羊脂白玉。

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抚摸吮吸,甚至探入其中。

管疏鸿的手指不由收紧,棠溪珣的腰被他捏在手中,一时两人都是一震,棠溪珣险些软倒在他身上。

“你,这是干什么?我哪有那个意思!”

管疏鸿连忙扶着棠溪珣站好,手忙脚乱地蹲下身去,要给他捡衣裳:

“快穿上,这天这么白……不是,这温度这么瘦,别、别凉着了!”

在管疏鸿俯身捡衣服的那一刻,棠溪珣咬了下唇,手指将腰上的锦带卷

了几圈。

终于,他又轻轻一扯。

管疏鸿眼角的余光又看见有衣裳落在了地下,站起身来一转头,就看见了自己面前的人。

他手里还抓着棠溪珣的衣服,整个人却已经呆成了一座雕像。

棠溪珣不光脸长得漂亮,那身体也美得惊人。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微微反光,完全找不到半点瑕疵,像是一座圣洁的神像,令人想要膜拜。

可是,他又那样鲜活,那样优美,足以激起任何人疯狂的欲望。

管疏鸿只觉自己心脏骤停,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他全身的血液汇流,强迫自己只去看棠溪珣的脸,目光却忍不住地想要下移,心知不能再想,不能再看,否则要出大事,可是手里将棠溪珣的里衣攥的死紧,他脚下却一步都动弹不得。

恍惚间,那件还沾着体温的里衣,就好像变成了棠溪珣的肌肤似的,在他掌中磋磨。

多年抑制沉睡的欲望全都汩汩地汇聚到了身体某处,甚至微微发痛,偏生棠溪珣一步步地走过来,咬着唇抓起他的手,要按向自己。

“你要是……总不相信我的心……”

棠溪珣的声音也有些发颤,说:“那我这样证明给你看,我给你,你来拿。”

他说话的时候只是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掌,其实这话在眼神交汇的情况下说应该效果最好,可管疏鸿此时的眼神让棠溪珣心里生出了一股慌张——

那么炽热,又那么危险,好像某种野兽即将狩猎觊觎已久的猎物,让他一时竟不敢正视。

棠溪珣甚至能听到管疏鸿急促的心跳,与沉重的呼吸。

书中那种种情节涌上心头,对方身上的体温和气息似乎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侵袭着他,恐惧、刺激、紧张与暧昧,令棠溪珣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自己都没有看见,他那白玉一般的双颊上已经泛起了两团红晕,连脚趾上那贝壳般的小小指盖都泛着粉色,可怜地微蜷着,愈发动人心魂。

他心中说不出的怕,还有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可是脱都脱了,总不能功亏一篑。

棠溪珣握着管疏鸿的手,狠狠心往自己的身上按去,说道:

“你碰碰我吧,你……真不想要我吗?”

棠溪珣拉着管疏鸿一点点靠近自己。

管疏鸿的手指颤抖着,心中涌动着爱怜,渴望,还有说不出暴躁。

在即将触碰到的时

候管疏鸿却猛地握住了手掌。

他想要棠溪珣想要的快疯掉了可是今天在这种境况下棠溪珣明显非常害怕。

管疏鸿知道都怪自己刚才的小气吃醋他只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他的心才会主动献身。

所以自己要是在这种心境之下占了棠溪珣的身子岂不是趁人之危?

往后还让棠溪珣怎么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他真的信他而不是只图一时的颜色?

他不敢碰棠溪珣他怕一碰所有的克制都会决堤!

管疏鸿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将那件已经被揉皱不堪的衣服披在了棠溪珣的身上语速飞快地说:“快穿好!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我岂能不信你?”

说完之后他便快速转过身要夺门而出。

——不好意思管疏鸿在棠溪珣心里确实就是这种人。

所以他竟要走让棠溪珣始料未及愣了一下。

可现在来不及细想其他眼看管疏鸿真的就要大步出门棠溪珣顿时急了。

他脱衣服的时候是也羞耻面对管疏鸿炽热的眼神也觉得害怕可是现在脱都脱了任务鼓起勇气完成了一半管疏鸿却不敢摸他那不是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么?

今天在这让管疏鸿跑掉了难道他还要找机会再脱一次不成?

不要!绝对不要!这种事他干不了第二回了!

棠溪珣转身就要拉住管疏鸿但眼看对方脚步太快这一下拉了个空他连忙“哎呀”轻呼了一声管疏鸿的手已经扶在了门上脚步却果然一停。

他怕是棠溪珣摔了刚要转头去看却被两条手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腰。

刚才那具美好的躯体就隔衣贴在他的背上棠溪珣轻声说:“你别走。”

管疏鸿的步子一下也抬不起来了。

棠溪珣低声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难道还是嫌弃我?”

管疏鸿一面觉得自己浑身就要烧起来了一面听到棠溪珣的声音想起自己之前待他那样不好又觉得十分心疼终于忍不住还是回过头来抱住了他。

这样一抱他的心都快要从胸膛里撞出来了血液疯狂地向身体某处汇流管疏鸿喘着气勉强保持理智说:

“怎么、怎么会呢?”

棠溪珣小小地“哦”了一声然后说:“地上很凉我没穿鞋子

即便已经快要发疯了但管

疏鸿又怎么可能拒绝他?

他将棠溪珣打横抱起来,掌下的肌肤柔滑细腻,管疏鸿不敢多看一眼,抱着棠溪珣放到了床上,又想回头去捡地上那皱巴巴还被踩了两脚的衣服。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一下不摸!

棠溪珣从一开始的紧张,羞窘,局促,到了现在都已经麻木了,他环在管疏鸿脖子上的手没松开,言简意赅地说:“亲亲我。”

由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次,棠溪珣没有加太多的语气词,而只是用了一个简单命令的口吻。

可是这三个字,却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击溃了管疏鸿所有的神经。

他原本直直撑在床上的双臂一软,整个身体就沉了下去,将棠溪珣压入了那柔软的被褥之间。

他双手捧住棠溪珣的脸,凝视着棠溪珣的眼睛,说:“好。”

棠溪珣的足尖猛然绷紧,然后已被管疏鸿用力吻住,这下几乎没有丝毫的怜惜。

即便是这样疯狂的亲吻都远远不够。

管疏鸿只觉得更热,他忍不住回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紧接着,手落下时,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顺着棠溪珣的肩膀抚了下去,沿脊骨一直向下。

棠溪珣的呼吸越来越急。

随着管疏鸿的触碰,他清晰地意识到了两人身形和体力的差距,一种本能的危机感传来。

在管疏鸿的压制之下,棠溪珣几乎半分动弹不得,而这张床正是管疏鸿平日里休息的卧榻。

棠溪珣的皮肤被浸满了对方气息的床褥包裹着,几乎有种遭到了上下夹击的无助感。

紧张、恐惧,还有那无法避免的生理性情/欲令他的头皮发麻,不知怎地,心中还漫起一股没来由的委屈。

虽然一切都是他自己求的。

棠溪珣指尖颤抖着,点击应用了他提前兑换好的系统道具,然后脱力般地垂落了下去。

终于,管疏鸿的手定在了一处。

他用尽所有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伤到棠溪珣,不要再更进一步了。

可就在这时,另一只撑在枕边的手却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管疏鸿暴躁地拿起来就要扔开,却发现,那是个胭脂色的小盒子。

——是那次,青楼里被棠溪珣用剩下的那瓶脂膏。

一时间,当日坐在枕畔的剪影与帐中甜腻的香气再一次涌上心头。

原来他那时以为自己还在抵触,对此的印象便那般深

刻,从未有丝毫忘记。

他苦苦压抑着心中本能的、汹涌的欲望,可多年的定力一旦溃堤,便如滔滔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梦中的诸般场景蜂拥而至,无数个夜晚,他都从沉沦中醒来,可枕边却空空如也,甚至无法回忆起就在不久之前相拥的体温。

但此刻,棠溪珣就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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