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疏鸿也是个很聪明的人,棠溪珣的描述让他意识到,管蔚真不能用正常的手段去杀。
因为即便杀**他,他还是会再次重生回来,甚至弥补上这次的漏洞。
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要对付他,真正要杀掉的应该是他的精神。
管疏鸿想一想这些事就觉得心疼和后怕,他更加忍不住一遍遍地亲吻和爱抚着棠溪珣,为着他们此刻在一起,也为着他们那么久的分离。
他再也不会让棠溪珣独自面对这些了。
“别担心,有我在。”
棠溪珣好不容易将要说的话说完,就彻底软倒在地了,此时他整个人的意识几乎都是漂浮状态,在半空中注视着自己的身体遭受入侵。
管疏鸿这六个字却好像带着某种力量,将他从刚才那种飘忽的动荡中拉到了实处。
意识归位。
身上所受那一下下重捣格外沉实,难以言喻的滋味席卷全身。
眼前全是白光,好像有什么东西荡漾开来,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像一处安稳的茧。
这种没有间断的爱抚是极为耗费体力的,把人抛高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冲刷,即使仅仅是承受,也让人疲乏难耐的几乎要化开。
最后一次的时候,管疏鸿感受到棠溪珣哽咽中的哑意,吻了吻棠溪珣,便要抽身而出:“我去给你倒水。”
“……不。”
他没想到的是,看起来已经疲累到了极处的棠溪珣却勉力伸手抓住了他,轻声说:
“先别……出去,我还没说完。”
他双颊泛起晕红,眼中水波荡漾,依稀竟带着充满柔情的眷恋和不舍。
管疏鸿几乎觉得这人身上有什么勾走了他的魂,让他放不下,离不开。
他俯身将棠溪珣抱了起来,身体失重与被填的更满的感觉同时传来,让棠溪珣倒吸一口凉气,哆嗦着攥紧了手指忍耐。
他一下一下数着,管疏鸿大约走了十来步的样子,地面顺着他的脚步溅下斑斑点点的水迹。
棠溪珣觉得他身体里的水分好像就快榨干了,好在管疏鸿很快倒了水,抱着他坐在床上,喂给他喝。
棠溪珣喝的太急,水渍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像渴坏了的小动物一样,管疏鸿爱怜地亲了亲,问道:
“你还要和我说什么?”
“我……咳咳……”
棠溪珣抬起脸,唇上带着明透的水泽,眉目却黑得似水墨一般,他这样
坐在管疏鸿的怀里,两人间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声音中也带着情/欲的颤抖,却说了一句话:
“我要说,我不和你在一起了。
管疏鸿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因为他完全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温柔怜爱的语调甚至都没有变,缓慢地问道:
“你说什么?
棠溪珣凑过去,搂住了管疏鸿的脖子。
他们的身体甚至还相连在一起,体内的甬道因为这个动作被重重碾过,棠溪珣闷哼了一声,却强撑着,在管疏鸿耳边清清楚楚地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是这本书的主角,就是因为这个,管蔚真才要对付你身边的人,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体内的东西仿佛变得越来越狰狞可怖,棠溪珣几乎说不下去了,他死死闭住眼睛缓了一下,才又果断而决绝地说:
“这太麻烦了,我累了,不想被你牵连。
“你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管疏鸿才怔怔地说:“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和我分开?你在开玩笑吗?
死死地盯着棠溪珣的脸,管疏鸿声音沙哑,痛苦随着心脏沉入血液,让他勒紧了棠溪珣的腰,迫使对方看向自己:
“我们明明已经逐渐想起了之前的事,明明解除了那么多的误会!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就算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能和我说出这样的话!
棠溪珣道:“我知道你很不舍,很难受。
“你——
他包裹着自己的地方还是那样温润和柔软,说出的话却冷酷的要命:
“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棠溪珣!
强烈的愤怒中,管疏鸿猛然将棠溪珣按倒在床上。
棠溪珣被撞的浑身抽搐,泪水溅在他的手背上。
“我不答应,无论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答应!
棠溪珣瞪大眼睛看着管疏鸿。
管疏鸿从未如此对待过他,他应该是难耐极了,可是平时稍稍疼了一点就会撒娇不满的人,此刻却安静的令人心慌。
泪水从他的眼角慢慢地滑落,浸湿在绣着鸳鸯的枕头上,印下潮湿的痕迹。
美丽的面孔染满情/欲,又仅仅是空洞的情/欲。
他是认真的……
一种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力的寒冷将管疏鸿紧紧地攫住。
面对这样的棠溪珣,他忽然感到无比的恐惧,明明就在他的怀里,他却不
知道该怎样把这个人留住!
为什么拼尽了全力去爱得到的却会是这样的结局?
棠溪珣被呛的连连咳嗽看到管疏鸿这幅表情他脸上的笑意却一分一分在加深直到笑出了声。
“为什么会这么难以接受呢?我之前告诉过你的我接近你是别有目的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你。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他眼波盈盈森冷而漠然:
“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没有同人在一起的打算坚决地拒绝我你还记得自己那时说出这些话的心情和想法吗?”
“我……”棠溪珣深吸了口气才能支持自己说下去“也是一样。”
眼底涌动的愤怒变得冰冷管疏鸿甚至觉得棠溪珣的目的就是在此刻把他活生生给气死。
自小种下的蛊毒从未失控过却仿佛在这一刻气势汹汹地释放出来。
血液越是沸腾他的脸色越是冷厉!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漠然僵硬地说:
“好好是我自作孽我活该被你报复……那别的事怎么解释?”
“什么别的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也可以离开了。”
棠溪珣淡淡地笑了一下勉强用手撑住身子试图从管疏鸿的禁锢中拔出身来。
两人相连的时间太久身体几乎黏在一起他每往后动一寸都几乎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随着动作肚腹中的东西一点点流到了地上那感觉简直难以描述。
管疏鸿冷冷地盯着他艰难地挣扎。
就在棠溪珣接近成功的时候窄胯突然被管疏鸿冰冷的手掌攫住猛力一拽又将他重重拉入了自己怀里。
“啊……”
棠溪珣痛呼出声面色发白。
他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完全被管疏鸿压制着一波波如电流般的浪潮从下而上席卷全身令人陡然生出一种恐惧。
在眼底的泪光中他看到了管疏鸿俯视而下的苍白的面容。
管疏鸿从未用过这么冰冷愤怒的眼神看他。
胸口剧烈地起伏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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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用着力气沉声说:
“什么别的事?就是这样你不爱我你这么狠心和绝情为什么还和我亲密至此?为什么之前还有那样的柔情蜜意?!”
棠溪珣语气中虚无的漠然令人抓狂:“因为我无所谓我和谁都可以——
”
他的话没说完,已经被管疏鸿按到了床褥深处。
带着泄恨般的蛮横和野蛮,他用双唇狠狠堵住棠溪珣的嘴,不许他发出任何声音。
“砰、砰、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床柱一下下撞到墙上的声音。
这节奏越来越急,也好像激发了人内心深处的野性和怒火。
在对方充满逼迫的蛮横力道下,棠溪珣挣扎起来。
他越是扭动,两人的距离就越是紧密,最后棠溪珣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快意从痛苦中生出,只要管疏鸿稍微让他换口气,他就会尽力大声地说:
“我就是要离开你!离开你!离开你!谁也——”
棠溪珣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谁也不能操控我!左右我!”
明明体验着最极致的享受,可棠溪珣的话,却让管疏鸿心底如同被千万根针狠狠刺上,汩汩流出滚烫的血,痛得连呼吸都变得断续。
眼前这个人,竟要硬生生将他逼入无望的深渊。
管疏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恨不得掐死棠溪珣,或者把他整个人都捣碎,让他再也不能说话,不能离开!
“别再说了!”
管疏鸿一只手死死握住棠溪珣的腰,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颚,让他只能被迫张开嘴,然后承受自己狂暴的深吻。
那柔软的唇,甜蜜的口腔,灵巧的舌头,都被他野兽般的吞噬。
在身下也是一样,他残忍地对待着棠溪珣,暴风骤雨般爱抚着他,报复着他。
那滋味是如此的美好,就像饮下烈酒,将所有的神经麻痹,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酒香在空气中不断地蒸腾、燃烧,两人仿佛都醉了。
他们激烈地交缠,翻滚,相互怒吼,那样的疯狂和绝望。
棠溪珣很快就没有力气了,他剧烈喘息着瘫软在床上,任由管疏鸿在自己身上发泄释放。
身体好像正在逐渐麻木,腰以下没知觉了一样,耳畔只有砰砰的响声,眼前是一阵阵炸开的白光。
在选择了这种时刻摊牌的时候,棠溪珣也猜到了自己可能遭到的对待,但或许这样,可以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
他的身体被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转过来架高了腿,整个人好像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那样,然而这时,炽热中突然落下数点冰凉。
棠溪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看到管疏鸿的泪水不断
地落下来滴在自己的身上让人想起秋天飘零的雨。
心脏剧烈的惊颤那一瞬间所有已经麻木的感官又变得异常放大和清晰身和心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撕痛。
棠溪珣突然忍不住咳嗽起来然后他觉得腹中一空是管疏鸿慢慢地撤离浓液随之汩汩流出。
“我爱你……阿珣……”
嘶哑地说着管疏鸿紧紧抱住他用面颊贴住棠溪珣凌乱汗湿的长发闭上眼睛一遍遍地说道: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就算你踩着我的骨头喝干我的血肉我也愿意倾尽所有……”
他死死将棠溪珣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管疏鸿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求过人这样卑微过他以前从来不会想他会为了一段感情变成这个样子疼痛的就像被摘去了心肝。
他慌张、愤怒、恐惧不已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如果棠溪珣离开他就一切都完蛋了他以后永远不会像爱他一样再爱别人棠溪珣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带走。
可是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暴力也好恳求也好
他好像将自己封进一只厚厚的茧里管疏鸿甚至可以进入他柔软的身体却打不破这只茧。
为什么一个这样弱到不堪一击的人就能这么轻易地将人推入无间地狱?
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比棠溪珣还要心狠的人。
绝望的祈求中棠溪珣轻声说了两个字:“不行。”
管疏鸿的动作定住。
这两个字就像一根针穿透空气深深刺入他的心。
他怔怔地放开棠溪珣像不认识一样盯着他目光空洞像是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棠溪珣身上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全都是被他弄出来的斑驳痕迹可管疏鸿却觉得根本没有半分靠近他的余地。
“我——”
棠溪珣说了这一个字却好像被呛住了弯腰咳嗽起来。
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咳嗽管疏鸿的胸口也是一阵阵的剧痛。
口中一股血腥弥漫他终于忍不住上前拿起水一口口地喂给棠溪珣痛苦地说:
“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棠溪珣在管疏鸿手里喝着水目光中却流露出几分奇异。
管疏鸿看到他抬起
头终于轻声说了“抱歉”两个字。
他怔了怔手中的水杯忽然“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顺着厚厚的地毯滚了出去。
管疏鸿还以为自己没拿稳下意识地一弯腰却感觉浑身都是一阵无力的眩晕让他整个人慢慢地软倒在了床上。
管疏鸿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棠溪珣。
“你做了什么?!”
棠溪珣慢慢坐直了身子平淡地说:
“你只是醉了。”
酒——?!
管疏鸿猛然想到今天他与棠溪珣在一起时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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