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爸爸经营着一家侦探事务所,又经常一个人在事务所内喝得烂醉如泥,忘记事情,毛利兰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都会顺带查看下门口的信箱。
“反正都是一些找猫和帮忙抓第三者委托吧。”自己父亲就是世界级推理小说家兼知名侦探的工藤新一,对青梅老爸的推理能力很看不上,见毛利兰清理着信箱,不由得吐槽。
“你说什么呢,新一。”毛利兰捏紧拳头,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好可怕的兰!
想到幼驯染的空手道水平,工藤新一连忙举手投降:“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啊,兰。”
“哼。”
毛利兰不高兴地收回目光,整理了下手上的信件。她很快注意到一张特殊的信封,信封的质感略硬,比普通信封的质量要好很多,封口处盖着暗红色的火漆印章,印章下方是手写的一个法语单词。
“Couleur Fugitive……是什么意思?”
她把这个单词当做英文有些拗口地读了出来,熟悉的单词引起了工藤新一的兴趣,他凑了过来,翻译了下:“意思是转瞬即逝的颜色。这是雾岛小姐的工作室的名字,看样子是上周被你爸爸开车撞骨折的那个画家寄来的。”
“这里面不会是律师函吧?”毛利兰下意识地以为信封里是找她家索赔的信函。
“先拆开看看。”
工藤新一直接上手把信封拆了,没想到里面装的不是他们想的东西,而是三张艺术展的门票,开展地点在位于米花町的东京现代美术馆。
“我想起来了,上次在医院,雾岛姐姐说她在东京有一场画展,要寄票给我们。”
在工藤新一搞不明白雾岛礼的目的,托着下颌陷入思考的时候,还是毛利兰先想起当时似乎是雾岛礼随口一说的事。
“这不是更奇怪了吗?”工藤新一诧异地道,“我拜托阿笠博士调查过她,雾岛礼,年仅20岁,已经是业界备受追捧又颇具争议的天才画家。两年前,她创作的《融化的时钟》在苏富比拍出七位数的高价,舆论也因此呈现两极分化,推崇者称她的画作‘能治愈人们的心灵’,批判者却认为她空有技巧,画作缺乏灵魂。像这种名画家,根本不缺朋友吧?为什么要把票给大叔这个车祸的肇事者?”
被新一这么一说,毛利兰也感到费解。
“总之,把票给爸爸,让爸爸决定要不要去好了。”
毛利兰掏出钥匙打开门前,工藤新一稍作沉吟,跟了进去说:
“票有三张,我也要去。”
他对雾岛礼右手疑似长期练枪造成的痕迹始终有些在意。
她说是在夏威夷的射击俱乐部学的枪,工藤新一对此半信半疑。
……
午后璀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幕墙,洒在光滑如镜的灰色地砖上。
这里是建于上世纪末的东京现代美术馆,受到雾岛礼邀请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进入恢弘的美术馆大厅后,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大叔好奇地东张西望着,看着人来人往,不由自主地感叹:“今天人好多啊。”
这时工藤新一已经从工作人员手中要了张美术馆的宣传册,他展开后快速阅读完上面文字,介绍道:“一二楼是常设作品区,我们要去的主题展厅在三楼,需要另外检票,我们现在上去吗?”
“我们快走吧,新一,一会儿看完了画展,有时间我还想去常设展区逛逛。”毛利兰见电梯门刚好开了,拉起工藤新一的手,忙不迭地跑向电梯。
毛利小五郎死鱼眼地盯着乖女儿跟隔壁“黑毛”跑了,抬脚追了上去。
到了展厅门口,临时搭建的石膏墙仿佛一道分隔现实与艺术的屏障,隔开了内外空间。
在排队等待检票时,毛利兰的视线被唯一能从入口处看见的一张写实风格的油画吸引,她仔细辨认着下方画牌上的文字,上面标明了油画的名称与作者名。
“诶?不是雾岛小姐的画,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毛利兰看到画牌上一个陌生的作者名,惊讶地自言自语。
“《色彩巡礼》是以‘色彩’为主题的联合画展,所以也会有其他画家的作品。”工藤新一提前便在网上查过画展的资料,刚又看过了宣传册,目光从门口的油画上移开,转过头向青梅解释。
终于排到了他们,检票的工作人员双手接过门票,注意到门票左上角用金属专用油墨印制的哑光银的星星图案,工作人员不由得睁大双眼,语气中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你们的门票上有特殊标识,这是艺术展的特殊嘉宾才有的门票。刚不小心听见这位小姐提到雾岛小姐,难道说邀请你们的嘉宾就是雾岛小姐?”
“哈哈哈算是吧。”被长相不错的女孩子注视着,毛利小五郎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挠了挠头,大笑起来。
这次换成工藤新一死鱼眼地盯着发出痴笑的大叔了。
“难怪前段时间雾岛小姐会突然找主办方拿了几张门票,之前加藤先生几次提出送票给她,她都婉拒了,说是没有想特别邀请的人。但她今天不仅来了画展,还会亲自做宣讲。这都要多亏了你们,我在基金会工作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能这么近距离地看见她本人!”
工作人员显而易见是雾岛礼的粉丝,她忍不住向雾岛礼的“友人”,双手捧心地诉说起自己的兴奋。
“是、是这样吗?哈哈。”
尽管毛利小五郎时不时犯自恋的毛病,都没想到自己在雾岛礼这儿这么有面子,笑容逐渐尴尬。他忽然记起来雾岛小姐是提过自己没什么朋友……要是眼前热情的粉丝知道他开车把雾岛小姐撞进了医院……
男人脑补出自己被怒火中烧的粉丝暴打的场景,冷汗直冒,一脸心虚地赶紧做完登记,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进了画展。
画廊内的灯光被布置得非常柔和,洁白的灯光落在白色墙壁上,一幅幅精美的画作依次排列,或色彩斑斓或素雅沉稳,构成了一个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我找到雾岛小姐的画了,好漂亮。”毛利兰在一面墙壁上找到了一幅穿着白裙的少女背对着观者,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弯腰摘花的油画。她有点难总结看到这幅画时内心的感受,仿佛带着花香的微风从画中吹了出来,落在了她心湖上。毛利兰的国语成绩不错,但第一次有种词穷的感觉。
她拉着工藤新一过来看这幅画,毛利小五郎自然也跟了过来。他没兰那么心思细腻,最先看的是画下的牌子,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作者:雾岛礼。
“哼,我就说你这小鬼想多了。雾岛小姐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画家,这一看就不是学了一两天就能画出来的东西。”由于工藤新一这个小鬼疑神疑鬼的,确认了雾岛礼画家身份的毛利小五郎感觉自己扳回一局,语气得意,“雾岛小姐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坏人,而且她还是我的粉丝。”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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