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羽下意识说了一句，“哇，你们男同玩好大。”
一个热心的伴舞上去阻拦，粉丝突然掏出刀子，对着伴舞狠狠刺了下去，一时间鲜血飞溅，其余本想帮忙的伴舞也逃开了。
夜场当然少不了能打的保安，事情发生后没多久两名高大的保安和两名神父已经走了上去。
江泽羽见状当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精神病都是挑最弱的杀，她现在看起来可不像壮汉。
圣女教的人遵循传统，利用圣女像，圣女木雕，蝴蝶结状的信物配合咒言驱魔；维尔神教的则趋向于现代工具，他们大多有自制的改造武器，比如沾染古信物气息的子弹，可以探测神祇气味的罗盘等。
罗盘最外圈是星座，往里一圈是方位，再往里一圈是看不懂的古代符号，最后一圈江泽羽熟，天干，三根长短不一的银色指针分别指向前三圈不同的位置，第四根指针是黑色的木头指向最里圈的‘寅’。
“嗯？这个罗盘……”斗牛犬眼尖，一下就瞄到了罗盘，喃喃自语了一句，“被改造过……”
江泽羽觉得他在说废话，科学怪人改造武器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艾利克斯老弟，你能看出不对吗？”斗牛犬问道。
“多了一圈。”江泽羽回道，“那是天干。”
“天……肝？”
“东方的古老文化，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他的指针指向‘寅’，凌晨三点到五点。”江泽羽下意识看向手腕，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手表，“现在几点了？”
“两点四十五。”
“嗯……三点可能会出事?”
斗牛犬原本打算看一会儿好戏再带着江泽羽登场，结果维尔神教的神父肚子里是有真货的，只见他拿出一根反射出独特光辉的锁链将疯狂的粉丝拴住。
原本不停挣扎满脸怒火的粉丝突然安静下来，像是被锁住了思想和大脑。
斗牛犬轻轻吹了声口哨，他之前一直以为维尔神教的都是些失败的发明家，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创造出可以控制邪恶力量的器具。
上面的光辉是什么？仿造古神信物做出来的吗？
斗牛犬暗暗感叹，怪不得维尔神教发展的势头这么猛。
“兄弟，我们上去看看。”斗牛犬一时间被迷住了，这是一个重大发现，必须汇报给总部，“瞒好我们的身份。”
维尔神教和圣女教内部对调查科的态度分裂得很严重，在确定对方的立场前，斗牛犬决定先不轻举妄动。
江泽羽让斗牛犬把手表给自己，她要关注时间。
“斗牛犬，诺拉先生，您们今晚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去看看吗？事后我必定有酬谢。”老威说道。
凭借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不足以单独会见白珍珠和黑乌木，不如趁现在卖他们一个人情。
老威不指望他们可以做什么，今晚结束后送一份不高不低的礼物出去就算了了这件事。
后台，维尔神教神父自我介绍叫杰克，圣女教的神父叫马特，这两人的名字还挺押韵。
圣女教老一套的祈祷、仪式、弥撒，维尔神教则是轮盘，锁链，各种药水。
江泽羽转到马特身边看他布置仪式，和电影里的差不多，不过图案工整许多，线条组合起来形成一个独特的图案，看多了头有些昏昏的。
“马特神父，据我所知圣女教内部禁止使用禁忌魔法。”斗牛犬好奇询问了一句。
“禁止助祭以下的神父员工，因为他们心思不够坚定，很容易受到蛊惑。”马特轻声回道，他说话低沉柔和，语速很慢却不让人觉得烦躁。
斗牛犬应了一声，心想：老威这次下血本了啊。
上三阶的神父请一次可要花不少钱。
“为什么看就了会头昏？”江泽羽也好奇问了一句。
马特的动作停滞一下，转头幽幽看着她，“这意味着你被神标记过。”
江泽羽听见标记两个字下意识想到各种各样的AB.O小.,黄.,文，当即拧起脸，她知道马特指的是南瓜神，也知道那件事已经结束了，不过还是一阵恶寒。
大部分邪教都离不开繁殖，国外新闻什么邪教家族六十多个孩子有同一个爹，哥哥和妹妹，爸爸和孙女，族谱拧得比天津大麻花还混乱。
随着马特吟诵的越发激昂，已经安静下来的粉丝又渐渐有了反应。
他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吼道，“以吾之血！换汝之泪！”
“这古风小生还挺文艺。”江泽羽不合时宜地吐槽了一句，说着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寅时还有十五秒。
十四、十三、十二……
“以吾之泪，换汝之命。”
九、八、七……
“三位夫人伫立于林中，追随她们的呼唤吧！被选中的侍者应当衷心于他们的主人！”
说完这句话，粉丝突然惊醒，眼神迷茫，“这……是哪里？”
接着他看见了白珍珠和黑乌木，双眼绽放出狂热的光芒，“是你们！是你们！白珍珠！黑乌木！”
江泽羽看向杰克手中的罗盘，上面的黑色木头指针卡在子时和丑时的中间，它没有反应了。
这玩意儿是能当计时器吗？可以计算附在粉丝身上的鬼什么时候离开。
“你身体里的邪神没有离开，你做了什么？”杰克面色严肃，“盲目顺从未知力量无异于自寻死路。”
年轻粉丝涨红了脸，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马特也走了过来，高举圣女雕像，手背的圣女纹身双手合十，神情柔和，与现场的情况形成鲜明对比，“圣女会庇佑你的，请开口吧，年轻的羔羊！”
年轻粉丝紧紧咬住双唇，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他还是执拗的不肯开口。
斗牛犬在心里赞叹圣女教不愧是老牌宗教，照这情况看年轻粉丝要不了多久就能开口了。
然而江泽羽担心在开口前他就把自己的嘴唇咬掉下来了，于是她幽幽开口，“不是神，是鬼，你们看不见吗？”
年轻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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