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会打进银行，你的身体没事吗？”里特森耐心询问，如果艾利克斯已经出现变性的症状，意味着她已经被神祇留下烙印成为眷族。
就算她后来遇见了古神祇也没办法了，眷族直到死亡都会不断被神祇蛊惑控制。
朱利安的母亲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活。
“没事啊，挺好的。”江泽羽语气轻松，“部长您有事吗？”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女人？”里特森还是留了个心眼。
“我被阉过。”江泽羽如实回道。
“什么！？怎么回事？”
领导问话当然不能用‘把xxx打死后被阉了’，这就像去面试时被hr问‘说说你的缺点’。
傻子才会说，‘我经常迟到记性不好’
正确回答是，‘性格开朗大方，从来不记仇。’
江泽羽思考片刻，说道，“小时候学习太努力，没发育起来只能把蛋蛋摘了。”
“？？？？”
“说到这个，部长，十天后我要请假。”江泽羽想到代言人的事，“春日疗养院的院长找我当他们的代言人。”
“李博士？”里特森瞬间警惕起来。
“对，应该一天就回来了。”江泽羽说道。
“代言人？”
“是啊，老头特别热情的邀请我。”江泽羽信誓旦旦，“他年纪那么大了，我也不好拒绝。”
“春日疗养院的神祇来历不明，我会派个帮手和你一起。”里特森说道。
“帮手？先说好，我不会把我的二十磅分给他。”
“二十磅？你被二十磅收买了？”里特森不可置信，“你缺那二十磅？”
“领导，再小的钱也是钱。”江泽羽义正言辞。
“……”里特森非常无语，继续说道，“艾利克斯探员，据我们调查到的消息，春日疗养院里也有神祇，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江泽羽还真不知道，不过她不会说，没多久就反应过来，这是来新活了。
于是她说道，“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这次不用潜进精神病院，除了工资外还可以拿一笔外快，这买卖真划算。
里特森也不知自己该放心还是该担心，希望他没有看错人吧。
……
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暖阳，松软的积雪逐渐融化变成冰冷的硬茬，铲雪工人一刻不停地挥舞着铲子，乘坐圣女号列车的乘客非富即贵，哪个摔倒了他们都要倒霉。
一名穿米色西服套装的年轻男人提着黑色公文皮箱，他的脖子修长，围巾也不能完全遮住，隐隐露出的肌肤上有一个蓝色火焰标志的纹身。
这是他的家族纹身，伽百涅家族以火焰为标记，世代就职于灵异调查科，是西丽郡有名的贵族，背地还是王室的黑手套。
巴里斯·伽百涅不喜欢做黑手套的工作，所以他进入了调查科。
他只在西丽郡及周边地区活跃，但是他已经厌恶了家族，那些烦人的聚会，虚伪的亲戚，王室家族都没他们见得频繁。
于是在里特森的邀请下，他来到了若丁顿郡。
里特森在电话说得非常直白，“艾利克斯·诺拉来自一个落魄贵族家庭，非常贪财，而且是一名清秀俊朗的青年。”
想到这，巴里斯笑了，他的性取向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因为不是家里的主要继承人，父母也懒得管他。
家族的孩子太多，他不会育有下一代还少个人分钱，因此其他兄弟姐妹也不会逼他娶女人。
列车门缓缓开启，巴里斯找到自己的位置，摘下手套露出手背上的圣女教纹身，他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文件——艾利克斯·诺拉的文件。
长得确实挺俊，不过太瘦了，看起来也阴沉沉的，不是他喜欢的风格。
巴里斯喜欢俊朗阳光的青年，最好和他一样是金发。
“等一下！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传来，巴里斯的眉毛跳了一下。
另一名和他有七分相似，却更加纤细柔和的少年也提着箱子，啪嗒一下坐在他旁边。
巴里斯眉头跳了一下，压低声音骂道，“塞布瑞娜，你来干嘛！”
“当然是加入调查科了。”塞布瑞娜给他一个wink，“现在我叫塞巴斯，不要暴露我的真名。”
巴里斯笑了，“你当别人是傻子呢，看不出你的性别。”
“你管我！”塞布瑞娜生气了，“我给家里留了信，今天开始，我和你一起去工作，我是你的助手。”
“我才不想出门照顾小屁孩。”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塞布瑞娜双手抱胸，“哥哥，别忘了，在家族里面，我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强，我才不要坐在家里参加那些聚会，跳舞，找老公，你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凭什么我不可以。”
巴里斯想说‘女人哪有不结婚的’，但提起来又有得吵，他不想在这和妹妹吵架。
塞布瑞娜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绑在后脑勺的金发掉下来几缕，“哇，这就是和我们合作的探员吗？怎么看起来阴森森的？”
“落魄贵族。”巴里斯淡淡解释道，“诺拉家族，在若丁顿原本有丰厚的遗产和田地，但是他的哥哥挥霍无度，连着他的那份财产都输在赌桌上了。”
“怪不得，这要是我，我比他还阴森，若丁顿的田地和房子可比西丽郡的值钱多了。”塞布瑞娜吐槽，“可怜的青年，希望他能平安顺遂地度过这一生。”
说着她就为艾利克斯低声祈祷，同样是信奉圣女教，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纹身，只因为没有女性纹身师，而在这个年代，在男性面前露出除脸和手以外的肌肤都是‘不得体’，
巴里斯坐在靠窗的位置，塞布瑞娜坐在过道，她知道自己的伪装十分拙劣，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是女人。
火车上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但无一人敢上来骚扰。
塞布瑞娜知道这些不是因为他们怕自己，而是因为旁边的哥哥。
一些男人不敢骚扰女人只是因为她旁边有个更强大的男人，多可笑。
塞布瑞娜胸口涌起怒火，左边的男士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下流得恨不得把她扒光，如果没有巴里斯在，他肯定已经上来骚扰了。
她打开箱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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