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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大婚

小说:

后悔背刺夫君了怎么办

作者:

便宜猫

分类:

古典言情

在此之后山黛也没客气,当掉了库房里一块玉镇纸和一个金锁,在商店街靠近平民集市的位置盘下了一个小铺子。再去寻了工匠置办些包装材料,七日便这么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王府四处张灯结彩,堂上摆了数十桌,锣鼓礼花已经备好。天气渐渐回暖,今日更是只需着两件薄衫,“是个结婚的好日子。”兰兮姑姑是这么说的。

山黛端坐侧房中,听外面人来人往,已有礼物被外人抬着送进大堂,吆喝声,祝贺声不绝于耳。还有半个时辰,她就要走上筵席,彻底嫁为人妻了。

外面人声鼎沸,她却恍然感觉这一切与她无关。

兰兮掰过她铺了粉的脸,贴近她眼眉,替她细细描摹着眼妆。毛刷蘸了胭脂,在她眼皮上来回描绘,痒痒刺刺,不适感使她蹙起了眉。

“反正要铺盖头,画这么精致做什么?”她皱着眉,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等待上场的感觉,总让她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等待宰割的错觉。

兰兮落下最后一笔,在她眼尾描出一抹上挑的红:“揭盖头的是你的夫君,是画给殿下看的。”

山黛轻哼一声。反正他有自己不可说的目的,她的面目动不动人又何妨?他终究会娶她,而她终究还是案板上一只待宰的羔羊。

“娘子,更衣吧。”兰兮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婚服,山黛站起身来,任凭她侍奉自己穿上这繁复的礼服。

嫁衣柔顺流光的面料自她身上流淌下来,金线勾勒出周身环绕的祥云,南珠点缀大红的底色,一层罩纱轻薄地盖住纹饰,增添两份朦胧的情致。她双手交叠安放身前,锦缎裁出的大袖便徐徐铺开,衣带垂下又被兰兮一根根仔细系好,扎成一个个束缚她的如意结。

她抬起头,支撑住沉重的金冠,簪钗玲琅,一步一摇,不能有过大的动作,否则金玉撞击之声四起,不成体统。

兰兮拿起匣中那对翡翠耳坠,看着山黛那空荡荡完好无缺的耳垂犯了难。

“娘子,这耳坠是御赐,若是不戴,怕是要引人口舌啊。”

“戴吧。”山黛淡淡落下一句,仿佛与她无关。

兰兮拿起妆台上缝衣针,在灯火上燎了一下,另一手怜惜地在她耳垂上揉上几圈,将针尖对上她皮肉。

“忍上一忍。”

和山黛所吃过的苦对比,这一点疼痛无足轻重。穿透皮肉的瞬间先是刺痛,随后便是麻木,兰兮乘机将耳坠穿过伤口,山黛只觉得这坠子太沉,将她的耳朵拉下几分,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兰兮又穿了另一处耳垂,换上耳坠之时许是牵动了微小的血管,一滴滴鲜血流淌出来,滴在翠绿的石面之上,红花绿叶,煞是显眼。

兰兮手忙脚乱地掂了帕子去擦,屋外的大堂已经响起了喧天的锣鼓声。

耳坠上还留了一抹血痕,山黛便被铺上盖头,匆匆地推出了房门。

红布遮住她眼睛,朦朦胧胧可以透过织物的缝隙看见近处,对她来说依旧不知道应如何落足。一片雾红的影子中,一只手握住了她。

锣鼓齐天,唢呐奏响,她只能跟着他走。她抬眼,模模糊糊地见周怀澈一身大红直衫,冠上鎏金,身段笔挺,步履沉稳却不失少年意气,丰神俊朗。

越过几级台阶,他在台前停步,新郎新娘各后退一步,响锣一敲,喜嬷嬷尖声尖气道:“一拜天地!”

山黛依言弯身,心中却默念。

沈姨,孩儿不孝,所嫁并非良人。

“二拜高堂!”

无三叩九拜将您列为尊堂。

“夫妻对拜!”

保全性命于敌处,苟活于世,家门不幸。

礼成,她端坐台侧,看周怀澈左右逢迎,穿梭于桌席之间,逢人饮上一杯,游刃有余。

“坏了。”兰兮绞着手中帕子,“殿下喝不了这么多酒。”

山黛眯起眼睛,透过红布细瞧,见他面上从容,神智清明,但一杯一杯下去,脚下已有些虚浮,呼吸似乎也滞涩起来,说话间又带了点咳喘。偏生一大腹便便,王爷装扮的中年男人拦着他不放,借着一个“喜”字,满上了一杯又一杯。

“姑姑,扶我过去。”山黛起身。

王阿贵也惯爱劝酒,每逢村里有人结婚,他便去将新郎灌得烂醉,好趁乱偷鸡摸狗,顺走些婚礼上的财物。

山黛素来看不惯这种德性,况且太子没有吩咐,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做好一个贴心好妻子。

“大人,臣妾家乡的规矩是新娘也要敬酒,请您遂了臣妾薄愿,与臣妾饮上几杯。”

山黛举杯,拦在了酒壶前。

男子面上不爽,却不好发作,丝毫没有客气,拿了烧酒给山黛满上。

山黛不动声色,微微掀起红布一角,以袖掩唇,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男人皱着眉也将杯中酒水饮尽,不信邪似的又给自己和山黛倒上一盏。

“娘子好生豪爽。再来!”

两柱香后,男子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

山黛只淡淡应了一声,见别桌还想向周怀澈敬酒,留下一句谢恩的吉祥话便又赶了过去。

“吉时已到,入洞房!”

热闹的筵席安静了片刻,周怀澈向来者简单致谢,便牵着山黛走入了幕后。

他面上也覆了一层薄粉,山黛能看见他颊上绯红被勉强覆盖住,眼中隐约有些迷离之意,平日冰冷的指尖也因为饮了过多的酒而泛红发起热来。

为不妨碍新人,四下仆从皆已散去,还有一段长长的阶梯,山黛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扛起了周怀澈。

“……?“

身上人身子一僵,她不容他拒绝,扛着他上楼,将其扔在了床上。

轻得还不如两兜洋芋。

主卧被重新布置一番,屋内焚了椒兰,烟斜雾横,被单换成了大红绒布,其上放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她呼人再取了一瓶酒来,坐在床头边磕着花生边一杯杯地喝着。

“你怎么还在喝?”周怀澈撑着上半身坐起,眼中带着疑惑。

山黛将花生壳丢到地上,一杯接一杯仍不停:“臣妾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

把自己灌醉了好干正事,免得她犯恶心。

就算她酒量好,这么喝下去也算有了些醉意。她耳根子已经沁了些红,眼睛睁着有些费力,索性用身子靠在桌前。

周怀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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