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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if线 格雷穿到厄兰离婚后

小说:

穿到虫族的炮灰们上位了

作者:

山芜

分类:

现代言情

那场审判已逾数月,带来的负面舆论却像附骨之疽,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多伦忒自尽了。

或许现在不该再尊称他为阁下,但这位曾声名显赫的雄虫议员拥趸众多。直到现在,仍有狂热的雌虫粉丝在星网叫嚣,说是他的前雌君厄兰设计谋害了多伦忒阁下。

“冷血的军雌!”

“一定是嫉妒多伦忒阁下宠爱其他雌侍!”

“他该以死谢罪!”

星网上的恶意如潮水般涌来,但厄兰已经无心理会。休眠症带来的痛楚已从最初的剧烈发作转变为一种深入骨髓的钝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生命力。他主动卸任了军部要职,搬回了雌父的宅邸。

弗洛戈少将上周专程赶来,气得当场砸了客厅的古董花瓶。“你这个孬种!“这位一向沉稳的上司指着他的鼻子骂,“随便找个雄虫标记也好过这样等死!你必须完完整整、清清白白地拿回属于你的荣光!”

“多简单的事,不就是一只雄虫?”弗洛戈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简单吗?

厄兰躺在昏暗的卧室里,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记忆里多伦忒的温柔浅笑早已模糊,那些许下的郑重誓言也消散在风中,只剩下雄虫搂着新收的雌侍对他耀武扬威的画面清晰如昨。

“誓言?你信那个,天真到让我怀疑你是怎么坐上如今的位置的。”多伦忒当时轻蔑的笑声至今仍会在他梦中回荡。

他只想离婚,摆脱这个骗子。但虫族的婚姻法对雌虫苛刻到残忍——只要雄虫不同意,雌虫永远无法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除非雄虫死亡或是犯下重罪。

他没有杀害多伦忒,但他确实在收集证据时,期盼过对方的死亡。这种隐秘的念头让他感到自我厌恶。

他远走主星,一日日耗着,透支所剩无几的生命力。直到他抓住多伦忒参与非法信息素交易的马脚,将所有证据呈交最高法庭,才终于摆脱了这个名义上的雄主。

可胜利的滋味如此苦涩。

语音指控的提示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拉上厚重的窗帘,午后的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

厄兰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这具曾经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身躯几近干涸,但他不愿再去寻觅生的可能。仿佛活着本身,已经成为一种惩罚。

“叮——”

门铃响起。厄兰闭上双眼,不愿回应。

果不其然,雌父卡伊带着雄父拉维亚自行开门走了进来。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们没有苦口婆心劝他接受雄虫愈疗师。

“厄兰,我们知道你无法接受陌生雄虫。“卡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将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到床前,“这次我给你找了一个,他只为你服务。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对吗?”

格雷站在卡伊身后,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床上那个形销骨立的雌虫。

几个月前,他作为人类联邦的Alpha军官,战死在虫王爪下。再睁眼时,便来到这个虫族统治的异世。语言不通、文化陌生,他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在这个世界磕磕绊绊地求生。

直到他发现自己能够释放一种被虫族称为“雄虫信息素”的物质,才勉强找到一条生路——尽管他的信息素与这个世界的雄虫截然不同。

今天是他在疗养院挂牌上岗第一天,那位名叫卡伊的雌虫急匆匆走进来,直接问领班:“有没有新手?最好是没接触过其他雌虫的。”

因为外表不够柔美阴柔而始终无虫问津的格雷,就这样被当成“新手特价品”打包带到了这里。

想起签合同时约定的高额报酬,格雷内心惴惴:这待遇好得不像话,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包-养?

这是Alpha能干的活?

为了活下去,Alpha什么活都能干。他这样告诉自己。

床上的雌虫消瘦得惊人,灰蓝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他很久不出门,蓄长的头发也没有去打理。原本俊美的容颜因双颊凹陷而显得格外嶙峋,但那双紧闭的眼睛依然能看出漂亮的形状,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深深的阴影。格雷想起古地球传说中的吸血鬼,也是这般苍白病弱,却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厄兰阁下,以后由我来为您缓解休眠症。”格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

床上的雌虫缓缓睁开眼。那双碧绿的眼眸本该如同最上等的翡翠,此刻却蒙着一层灰霾,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的五感已不如从前敏锐,但仍能感受到雌父雄父那份沉甸甸的担忧。

或许是不愿辜负父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雄虫的气质与寻常雌虫相似......厄兰这一次没有拒绝,他轻轻点了点头。

临出门时,拉维亚悄悄拉住格雷,低声嘱咐:“要是厄兰实在不愿,别勉强他。这孩子......受了太多苦。”

卡伊不赞同地将雄主拉走,声音隔着门板隐约传来:“他就是熬太久把脑子熬坏了!等恢复健康就会明白,抗拒雄虫信息素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薄薄一扇门,隔不断血脉亲情的热度。

厄兰似有所觉,重新合上眼,轻声道:“开始吧。”

既然收了钱,就该好好办事。格雷想起那笔能让他安稳生活半年的巨款,开始专注地释放信息素。

一阵清冽的柑橘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清新中带着一丝苦涩。

厄兰猛然睁眼,瞳孔急剧收缩。这不是雄虫的信息素!他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格雷迅速捂住了口鼻。

“亲爱的雇主,”俊朗的雄虫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自己有些特别。希望您能保守这个秘密。”

两人的距离极近,格雷能清晰地看见厄兰眼中闪过的惊诧、困惑,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平静。感受到身下雌虫迟疑的点头,格雷才松开手。

出乎意料的是,厄兰没有表现出丝毫好奇,也没有对自身处境的担忧,只是恢复那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格雷心中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他看不惯对方这种对万事万物都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生命已无可留恋。这种自暴自弃的姿态,简直是对生命的亵渎。

“我会每天这个时间过来。”格雷压下心头的不快,公事公办地说,“建议您配合治疗,这对您的恢复很重要。”

厄兰没有回应,像是已经沉入另一个世界。

治疗一颗破碎的心需要多久?格雷不知道。但治疗一具残破的身躯,他用了整整一年。

最初的几周最为艰难。厄兰的身体状况糟糕到随时可能油尽灯枯,格雷甚至不明白他是凭借怎样的毅力撑到现在。信息素的治疗每次只能持续短短十几分钟,超过这个时间,厄兰就会出现排斥反应。

格雷从一开始只提供信息素,到后来不由自主地操心起对方的饮食起居。他发现厄兰经常忘记进食,就特意学了几个简单的虫族菜式;发现雌虫夜里难以入眠,就调整了信息素的释放节奏,让它更具安抚效果。

“今天做了炖肉,您应该多吃点蛋白质。”格雷将餐盘放在床头,语气不容拒绝。

厄兰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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