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就去死,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莉恩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企图在陆疾的脸上看到恼羞成怒的表情,但是很可惜她失败了。
陆疾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该不会是把他打爽了吧?
“说得也有点道理,就是不知道死了能不能安生,”陆疾搂住她的腰向自己靠近,“要不然我带着你一起死吧?”
沈莉恩顿时瞪大了眼睛,“谁要和你一起死?我疯了?”
“果然是虚情假意。”陆疾摇了摇头,没等沈莉恩说话就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我都不爱听,”陆疾叹息,“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陆疾的问题早有苗头,再之后就愈演愈烈。
脾气暴躁,阴晴不定,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容忍其他人靠近沈莉恩。
古堡虽然偏僻,但是并不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所以偶尔也会有人上门,那些人见到沈莉恩之后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个时候,陆疾的脸色就会变得很难看。
他会惩罚性地将沈莉恩压在床上,一边亲吻她一边问,“是不是要把你关起来才可以老实?”
沈莉恩在他面前从不低头,所以她抓着陆疾的短发,让他抬着头。
“关起来也没用,”她不满地反驳,“养狗才会希望他老实,但我不是。”
然而第二天,沈莉恩就不能离开古堡了,甚至不能下楼。
“伊兰,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样是对的吗?”沈莉恩趴在窗台上,俊秀的青年抬头望着她,眼神晦暗。
“当然是不对的,”这个时候的伊兰还不像后来,“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
伊兰显然有些焦急于无法拯救她于水火,眼睛里的担忧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沈莉恩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将下巴轻轻垫在胳膊上,姣好的面容上显现出一丝忧虑。
“我去找先生,劝劝他。”伊兰说。
“劝?”沈莉恩没忍住笑了下,认真地看着他,“伊兰,不要试图劝说任何人,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沈莉恩说完之后就把窗子关上了。
陆家人死光了,只剩下一个陆疾,但是生意还要继续做,陆疾也并不轻松,因此沈莉恩才能获得一些安静的单独的时光。
只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她回过头问,“偷听别人说话可是不好的,亲爱的客人。”
“夫人早知道我在这里,怎么能斥责我偷听呢,我还以为是特意说给我听的。”李渐嘉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身形,被沈莉恩一叫,就出现了。
他的视线落在沈莉恩的身上,上下扫视最终停留在她腹部的位置,低声问,“我能看看吗?”
沈莉恩本想拒绝,李渐嘉或许也感觉到了,湿漉漉的双眼抬起看向她,“夫人。”
“这不好吧。”沈莉恩皱着眉头,不过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渐嘉知道她松口了,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半跪在地,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上衣。
光洁的皮肤上面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完好无损。
“他说没有伤口,却没有让我检查,”没有任何旖旎,李渐嘉松开手仰着头,“可是没有亲眼看到,我实在很难放心。”
幸好真的没有。李渐嘉心想。
沈莉恩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上面,“那天,我没有感觉到痛。”
审视的目光看向李渐嘉,“是你在帮助我吗?”
李渐嘉没有否认,“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如果当初有你就好了。”但很可惜没有,所以也没有什么意义。
沈莉恩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听着的人心里就没有这么好受了。
脸颊被双手捧起,轻柔的亲吻像是对待什么容易破碎的珍宝一般落下。
沈莉恩的眼珠转动,看见李渐嘉眼底压抑的、浓烈的情绪。
“你在可怜我吗?”沈莉恩问。
“夫人不需要任何人可怜,”李渐嘉抵着她的额头,“是我需要夫人可怜。”
沈莉恩弯了弯唇角,“你说得有道理。”
陆疾暴躁阴郁的情绪越发不稳定,李渐嘉去了阁楼,翻了翻原来陆家人留下的资料,发现以往赐福仪式过后,这些被赐福的吸血鬼虽然确实为家族带来了繁荣,但脾性发生很大改变,最终的下场往往都是失踪不见。
“得到任何好处都需要付出代价,越轻易,代价越大。”
李渐嘉开始观察伊兰,他并没有如沈莉恩那样听从她的警告,而是尝试性地和陆疾讲道理。
当天晚上,伊兰就亲眼看着陆疾把沈莉恩抱在怀里面亲密的场景。
终于明白对方是什么人的伊兰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手,没让自己流露出一点异样。
“他应该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沈莉恩对李渐嘉说,她叹了口气,“伊兰现在还是年轻。”
“夫人年纪也没有多大,”李渐嘉笑着说,“管家先生和我再怎么也比夫人年长。”
沈莉恩瞪了他一眼。
年纪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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