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当做亲阿妹,就像是雁娘一般。”越陵神色沉静。
听到越陵的话坐在一旁方才还带着调侃笑意的程邵阳收起了笑,他正了神色看向越陵,“你如果真的把她当阿妹看待,便和她早些说清楚。”
程邵阳话音刚落,越牧云沉默了会接着话:“小椒人好,不要耽误了她。”
“我知晓。”越陵磨着豆子回道。
“行了,不说这了,我替你磨。”程邵阳挽着衣袖对着越陵道。
越陵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并未跟他们客气。
“越陵,往后打算做什么?”接替越陵的活,程邵阳磨着豆子加了些水在石磨里,转头看着越陵。
“做以前的活计。”越陵语气淡淡。
“你出事就是因为以前的活,不换一换?”越牧云坐在一旁出声问着越陵。
越陵知晓他的意思,看着同样看来的程邵阳,越陵却是没有改变,“不换了。”
他神色淡淡语气同样平静,完全让人看不出,他昏死这两年就是因为从前的活造成的。
“你要进山干活,那我还跟着你一起。”越牧云双手撑在腿上,神情严肃。
“还有从前其他的兄弟,他们肯定要回来跟着你一起。”程邵阳插着嘴。
“先等我养好身子再说。”越陵淡淡道。
太阳已经出来照在院里三人身上,越陵感受着热意,他想起了自己昏死时第一次被楚椒抱着来外面晒太阳的时候。他越陵早就在心底做了决定,把楚椒当做亲妹妹。
想到什么,越陵突然转头对着坐在身边的两人道:“对了,帮我打听下谁家手里有木头的,我要买几块长的。”
“行,我帮你看着点。”程邵阳看向自己磨得豆子,“磨豆子做什么?要做豆腐吗?”
“做豆腐可得费劲,还不如去集市上买几块。”
“小椒做的豆花糖水。”越陵将桌上的碗端在手里向着面前的两人。
程邵阳看着越陵手里随着他动作而晃动的豆花,上面盖了一层红褐色的酱,看上去很是好吃。
“早就听说小椒在卖糖水,她今日也去卖糖水了吗?”
“在村口。”越陵回着程邵阳。
程邵阳手停了下来,他看向越牧云,“牧云,我们带着越陵出去走走。”
越牧云接收到他的视线,和他一起两人各自搀着越陵向外走去。
将手中碗小心放好在桌上,越陵人两人搀着向村口走去。
村口边,楚椒站在树下打开糖水桶盖子,时候又将手中的装着樱桃酱的碗打开。
“今日是焦糖樱桃豆花,一碗三文钱。”
“豆花?”有人疑惑出声,并未吃过豆花。
楚椒指向桶里的豆花,又指向另一桶焦糖,“豆花淋上红糖汁还有樱桃酱。”
“这个就是焦糖樱桃豆花糖水。”
树下围着的村子里的人却没人上前,都没吃过豆花万一不好吃岂不是不合算,一碗三文钱确实有些多了。
楚椒见着没人上前,她也不急。
“阿娘,给我买嘛,我想吃。”小孩撒娇的声音传入耳中,楚椒的身前站了位穿着简洁素净的年轻女子,这女子腿边跟着位五六岁的小男童。
男童满脸稚气抱着女子的腿闹着要吃糖水。“阿娘,阿娘,我要吃糖水。”
年轻女子看向楚椒,伸手掏出三文钱,“我要一碗糖水。”
楚椒看着他们,笑着收过钱还有女子手中的碗,挖出满满一碗豆花加上红糖还有樱桃酱后将碗递给女子。
那女子接过糖水,眼睛在糖水上停留了会最后递给身边的小童。
“先端好,回去再吃。”
“好,阿娘!”小童答应着,楚椒看那小童长得面目清秀圆润,虎头虎脑的看着很是可爱。
楚椒在原地卖了会,紧接着又卖出了两碗。楚椒将糖水桶的盖子盖好,抬眼看向面前正捧着豆花夫妇,两人年岁不大,吃着豆花不时望向彼此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欢喜。
“吃死人了!吃死人了!”
“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叫喊声逐渐逼近,几道身影向着楚椒跑来,惊起了路边不知谁家跑出来的鸡鸭。
脚步声,叫喊声,还有鸡鸭声一时间聚在一起,楚椒看着围着自己的几人,神色冷静。
“几位阿婶阿叔,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的糖水全哥儿吃了后开始吐,吐的脸都白了现在昏死了过去,你这糖水有毒!”一阿婶指着楚椒叫着。
买了糖水正吃着的两夫妇扔下手中的糖水,面色惊恐。
“把她抓起来!”有人喊着。
“慢着。”楚椒当着众人的面将糖水打开,“我这里是剩的糖水。”随后将糖水挑在肩上,端起自己的樱桃酱碗,拧眉看着面前的阿叔,“带我去全哥儿家。”
一众人见她拧着眉面色沉沉,他们知晓她的厉害,没人敢真的上前去抓楚椒。
“你去做什么,你还要害全哥儿不成。”叫嚷的阿婶,楚椒眼神淡淡的看过去,她闭了嘴。
“我再说最后一遍,带我过去。”
见楚椒沉了脸色显然是动了脾气,有人伸手指着路,“从这走。”
“走快点。”楚椒冷声道。
一行人跑了起来,有人朝着楚椒看去,见她挑着东西,跑起来毫不费力。
村子里没去干活的人看着她们的身影,也都跟着一起,去了全哥儿家。
“全哥儿,全哥儿。”哭喊叫声从屋子里传来,楚椒提着糖水桶进了屋子。
方才还笑着摸着儿子头的女子趴在床头哭的凄惨。
见着楚椒,她红着一双眼睛,满脸的泪,见着楚椒却并未出声怒骂,一双泪眼看着楚椒。
“全哥…他,他吃了糖水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楚椒上前,有想要阻拦她的人,面上带着怒火,楚椒伸手推开。“人命大事,别在这做蠢事。”
床上的全哥儿面色发白,唇色却变了颜色泛着黑。
“叫郎中了吗?”楚椒问着惊慌无措的女人。
“叫了,叫了。”女人重复着。
楚椒起了身,“全哥儿喝的糖水在哪里?”
“这,这里。”方才堵着楚椒上了年岁的阿婶指着一旁桌子上的碗。
楚椒过去,看着碗里还剩下几口糖水。
“把这个碗,还有我的糖水桶都看好。”楚椒看向床边的全哥儿阿娘。
“你的糖水害死了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真是笑死人。”
“还有全哥他阿娘,他阿奶,你们也真敢让她在这里待着,她家越陵因为啥昏死的你可别忘了。”
楚椒听着声音耳熟,看向了说话的人。
她眉眼冷了下来,见是越家五娘。
越五娘则是笑的嚣张看向楚椒,她慢悠悠的说着,“她家越陵就是因为去了山上帮着那些罪人干活,还要为了那些罪人毁了道观,老天就让他被那观里的仙人砸了脑袋,昏死了这几年。”
“怎么?那仙人亲口跟你说的吗?”楚椒站在原地看向她。
越五娘被楚椒噎了下,她叫着,“仙人没跟我说,但你家越陵是真真的被那仙人石像砸了脑袋。”
刚到全哥儿家的院门前的越陵三人顿住了脚步,越陵手撑着门,“邵阳,你快进去。”
程邵阳提着药箱,看着院里围着的人,提高声音喊着,“都让开!
“郎中来了,郎中来了。”
“快让他进来,快。”院里众人赶忙移开身子让出路,程邵阳提着药箱跑了进去。
一路走到床前没有说话,程邵阳手中快速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银针。
伸手探脉,程邵阳的视线看向床上全哥儿的唇,此刻已经泛着黑。
“赶紧的,去抬桶水过来。”程邵阳收回把脉的手,拿出银针扎在几个穴位上吩咐着。
片刻就有人抬了桶水过来,打开药箱第二层,程邵阳到了包药粉进去,对着站在床边不停抹着泪的全哥儿阿娘道:“灌给全哥儿喝,要一直喝,直到吐出来。”
“好好好。”全哥儿阿娘赶紧接过全哥儿,站在一边了年纪的妇人赶忙擦着眼泪,“我来帮你。”全哥儿阿奶拿了两只碗过来,替换着两人灌着全哥儿。
见着两人灌着,楚椒伸手端起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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