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那男人比方无为还要激动，他颤抖着，“我不管你们是我爸的小老婆还是私生子，我都不允许你们破坏我爷爷的葬礼！”
“他在说什么？”方无为退回姜不器的身边，“他不是被吓傻了吧。”
“王建刚的儿子？”姜不器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五官确实和王建刚有几分相似。
“对，老子就是王建刚唯一的儿子，我告诉你们，我爸说了，我家的钱只会给我一个人……”男人越说，心里愈发有底气了起来，他趾高气昂地冲着姜不器两人叫嚣着：“我告诉你们，你们生多少儿子都没用，我老子只认我一个儿子，气死你们这些妖艳贱货。”
“他是不是……”方无为凑到姜不器耳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姜不器赞许地点头。王建刚看起来挺聪明的样子，没想到儿子是这个样子。
姜不器上前，装作倨傲的样子，开口询问：“你爸爸还有很多小老婆吗？你怎么知道外面的儿子他不认呢？你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他对你们怎么样！”男人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公牛，怒目圆瞪，一副要把姜不器想生吞活剥的架势。
这到没有吓退姜不器，反而让她更加好奇。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太好的猜测，严燕……不会就是王建刚其中的一个小老婆吧。
“你爸爸对我们可都挺好的哦，之前……就是幸福小区那边，有个姓严的，叫什么来着，就说你爸在外面可是个慈父……”姜不器装作戏谑的样子，脸上很平静，但手里却开始微微出汗。
“你胡说！严燕那个贱人……”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那男人突然捂住嘴，“我……我不认识严燕……你们赶紧滚，要不然……要不然我叫人来打你们一顿！”
姜不器也没过多纠缠，见好就收地拉着方无为离开了刚才的房间。
“怎么了？”方无为问到。
“你说严燕……会不会是……”姜不器有些难以启齿，她脑海里又出现了严燕奶奶的身影，她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在她的口中，严燕是一个热情、温柔、孝顺的孩子。
“我觉得不是。”方无为挠头，虽然她和严燕没有交集，但从旁人对这个女孩儿的描述中，她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个女孩儿是一个有韧性有骨气的人。
双方讨论无果，最终姜不器也只能提议先去和随春生汇合。她掏出火折子试图召唤随春生。
随着火折子幽蓝色火焰的熄灭，一团鬼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随春生吧啦开披散在头顶的刘海，有些不悦地问：“你们最好有事。”
“怎么样了？”姜不器问。
“什么都不说，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怕严燕。”随春生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我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有点高兴？不是给人吓疯了吧。”
姜不器不语，只是把刚才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推测，和随春生复述了一遍。随春生听后，没有立刻作答，只是摸着下巴：“嗯……要不我们先回去汇总一下信息，看能不能让白警官查一下严燕的生前的关系网。”
姜不器赞许地点头，和方无为交代了一番后，拉着她和师父告别去了。
二人原路返回的时候，姜不器摸着方向盘，“无为呀，我怎么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我也是，但是想不起来了，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方无为掏出主家给的包子嚼了起来，“不器，这个好吃诶，他们的早餐还蛮丰盛的，早知道晚一点儿回去了，还能蹭一顿早饭。”
姜不器顺着方无为的手，咬了一口，“确实哈，味道还不错。”
谈话间，二人就回到了幸福小区，姜不器在后视镜里打量着被火焰熏得焦黑的便利店，心绪万千。
方无为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很安静地坐在车里，半晌，方无为才出声：“不器，你说我们去调查严燕的社会关系，会不会让严燕奶奶知道严燕之前……”
“我也不知道，可能白警官有什么办法不惊动她吧。”说到这里，姜不器脑子像是过电一般，拍案而起，随后以头撞到车顶而告终，“白正尧好像还在我家？”
“啊……”方无为示意姜不器继续说下去。
“我靠，我放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我家住了一晚上。”姜不器一脸便秘的表情。而方无为并不是太理解，主要还是毕业之后就直接跟着师傅住道观里面了，没独居过没有概念。
“他……应该不会乱动你的东西……”方无为话都还没说完，就见姜不器行云流水般停车、拔车钥匙，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小区里面赶。
等真的站在家门口，姜不器突然有些胆怯了，生怕进去看到什么违背人类文明的场景，然后自己心跳加速命丧当场。
在方无为疑惑的眼神中，姜不器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要是插入钥匙孔内。
还没来得及转动，就听到门刺啦一声的开了。
面前是一个带着围裙的裸男，手里还拿着锅铲。
“你怎么还在这里！”姜不器上前。
白正尧后退一步，不要意思地摸着自己的鼻尖，“你们都走了，还把我的车开走了，我没有钥匙，出去了就回不来了，所以就只能呆在这儿了。”
他看着姜不器上下打量的目光，继续解释说：“我没有碰你的东西，就是衣服穿了一天有点臭，我就脱下来洗了，我没有用你的洗衣机，我在洗手池手洗的，本来想要打电话问你的，结果我没有你的电话。”
？姜不器顺着白正尧低垂的视线，向下看去，“你……”，看着白正尧光秃秃的腿，姜不器感觉自己眼睛已经脏了。
白正尧赶忙掀起围裙自证清白，“里面穿了的，我不是变态！”
姜不器闻言，才缓慢地睁开双眼，拉着方无为进屋。只有方无为回头，无声地向白警官道歉。
白正尧见状，关好门后才追了上去，“我只在客厅、厨房和卫生间活动的，没有进你的卧室。”
姜不器把家里基本检查一遍后，才松了一口气，算这个小子懂事。
她抬手，“没事没事，你是在做饭吗？”她看着白正尧手里的锅铲，转移话题道。
“哦，对的。”白正尧闻言，从厨房里把锅端了出来，“我做了煎蛋，你们要吃吗？”
方无为点头，“谢谢白警官。”说完一脸期待的盯着白正尧的锅。
当煎蛋上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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