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
冷秋婵满意地看着她愕然面色,震惊地许久说不上话来,又颇为好心地告诉她道:“那魔修似乎名唤幺幺。”
幺幺?妖妖?瑶瑶?
魔修中女子唤此音之人不少,若是乳名只怕更多。
可心上人?魔修女子?谢清辞?
虞锦被这话震惊地久久未言,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几个词如何能扯上关系。
就谢清辞那副对待魔修嫉恶如仇,势不两立的态度,他会喜欢魔修?
虞锦不光觉着自己耳音四散,冷秋婵的灵识更是四散得没了边,这种没根没据的惊骇之言也能说得出口。
“你不信?”
冷秋婵耐着性子看她面色几般变化,好整以暇道,“我暗中旁观多年,舒桐表妹,劝你还是信我为好,否则黄泉路上若是与你大师兄相遇,岂非还被蒙在鼓里。不过也多亏他为了活,亦或者为他那心上人求活甘愿赴死,也令表妹你留予我这些许时候。”
“至于天命,只要在我手中,宗门都得受制于我,他们即便知晓真相又如何,莫非你以为他们会杀死我替你报仇?天真。修真宗门在我手中,将那些老不死的顽疾尽数除去后,很快将会重回百年前那般修真盛世。至于那时,修真界中自会记得我威名,而你,”
冷秋婵眸光闪动,皮笑肉不笑道,“不必担忧,舒桐表妹,我总不会将你忘之脑后。若是三百年后碧水秘境再开,兴许我会记起你的大义牺牲之举,来此故地重游,顺道探望于你。”
“因而现下你便安心去吧,舒桐表妹,安心做我登上修真宗门之首的垫脚石。”
“为情而死,真是可笑的死法。”
话音方落,冷秋婵身上灵气迸发,化作无数灵虫顿时入侵虞锦识海,另一手上摄魂石逐渐贴近她身子,散发出危险的红光。
然下一瞬,冷秋婵的笑容僵在脸上,瞳孔猛地收缩,原本胜券在握的眼神瞬间被惊恐填满。
“不可能!你明明……”
灵虫尽毁的反噬令冷秋婵面色煞白,她想说“你明明没有反抗的力气”,可话到嘴边,却被喉咙里涌上的腥甜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嗬嗬”声。
“你还未懂?”
虞锦轻笑一声,感受着识海中至纯业火将大量灵虫一口吞噬后,身上洋溢出的暖意,笑中却尽是讽意,“同样的把戏用两回便不好用,此言无人教过你?”
冷秋婵面色大变,立刻拔出剑架在她脖子上。
可分明“动弹不得”的虞锦却比她更快,突然偏头,避开刀刃的同时,藏在袖中的短匕像一道冷光,直直刺向她的小腹。
冷秋婵低头看着小腹上的短匕,刀柄还在微微颤动,虞锦指尖握着刀柄,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懦,只有冰冷的决绝。
冷秋婵忽地慌了神,她仿佛不知情的时候踩入了一大坑,瞬息之前对方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她现下才后知后觉,她仿佛是被故意引到面前的猎物。
惊恐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他,连握着剑的手都开始发抖,剑刃从虞锦脖子旁滑落,“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头一回不知以灵气为盾,挡住妖物袭击还算情有可原。再来一遭,佯装被鬼鲛妖气袭击昏迷,实则暗待我与鬼鲛互相残杀,灵气耗尽之时,好让你渔翁得利,哪有这样好用的把戏?”
虞锦慢悠悠地站直身体,仿佛运筹帷幄般,居高临下睨视的目光,让猛然吐出一口血,虚弱仰倒在地的冷秋婵不由抖了抖身子。
“我既从一开始便知袭击一事是你所为,又早知你暗设灵虫进我识海之中,难道便任由你计谋顺顺当当,毫无防备不成?”
“想诱我结盟,换取你信任?你也配?”虞锦讽笑着越过她,在冷秋婵惊骇目光中捡起那块跌落的摄魂石,仔细瞧了瞧。
余光见她惊恐地缩了缩身子,虞锦不由好笑:“还以为你多硬气,原也怕被摄魂?你且放心,只要你说出这摄魂石从何处得来,你又是如何知晓我于秘境中身处何处,念在你我表姐妹情分上,我不会对你怎样。”
“呵,你以为我会信吗!”
冷秋婵想偷偷服下疗伤丹,却被一直紧盯着她的虞锦立时发现,任由她拿出,而后微俯下身,笑吟吟的虞锦将疗伤丹一把抽过,轻松扔到了远处,任凭伤重的冷秋婵如何使劲,也够不到之处。
冷秋婵愤怒道:“成王败寇,你要我死也不必如此折辱于我!你想知道何事,且问你梦里去吧,我绝不会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见冷秋婵身子震颤一瞬,虞锦都无需多费工夫,便已知晓其被下了禁制,不得将幕后之人道出。
“看来从你口中,确实得不到何有用的消息,”
虞锦浅浅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你自视为执棋人,却从一开始便被当做了送命的棋子,直至死时仍旧不明不白,果真可笑。”
“你什么意思!不必拿似有似无的话来唬我,我不会信。”
在冷秋婵惊疑问询的目光中,虞锦轻飘飘地一松手,那摄魂石顿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危险的红芒不再,黯淡得如同一块普通石头。
“你疯了!那可是仙家法物。”
“假的。”
冷秋婵顿时愕然,死死盯着虞锦启唇的动作,那简简单单的两字仿佛极难听懂似的,落入耳畔不懂其意,仔细辨认着她唇间,又恍似失神般久久辨认不出。
“不……不可能。”
“给你一块假石头,骗你是何仙家秘宝,便能诱你来我面前送死,竟被欺瞒至此,当真可怜,”
虞锦似替她难过,目光中却尽是看好戏的冷意,“可即便这般,依旧不得将那人名姓道出。”
“此外,想必你也是从给你摄魂石的那人口中得知,天命与灵体相连?真是被骗的不轻。”
虞锦嗤笑一声。
若真如此,这天命早跟着云舒桐而去,如同她的至纯业火一般,怎会仍旧停留在这躯壳之中。
“哈……哈哈……”
冷秋婵白着脸,反噬的疼痛已然侵入四肢百骸,惊怒之下反倒忍着疼痛笑了出声,“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你瞧这奸计,从头至尾都无需费何工夫,便将你耍了个团团转,亲自将自己性命赔了去,真是可恶,”
虞锦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很轻,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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