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禾的酒量确实远远不及春喜和恒阳公主,才喝了大半壶梅子酒,整个人就醉了过去。
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不哭不闹,就是坐在那里背书,背完了就眼睛亮闪闪地等夸奖。
恒阳公主刚开始还觉得新奇,听萧清禾背了几首就开始头疼,因为萧清禾不满足于背书,还要详细地解释那些字句的意思,跟个唠唠叨叨的女夫子似的。
恒阳公主最不喜欢听这些了,连忙让雀枝把萧清禾扶回家休息。
“公主,你不喜欢听我背书吗,那我给你跳一段舞吧,我其实有段时间身体不好,娘特意请了舞坊的人到府里教我跳舞强身呢……”
萧清禾说着推开雀枝,但她自己又站不稳,整个人踉跄着朝后退去。
“小姐!”
雀枝惊呼一声,下一刻,萧夜辰出现,稳稳接住萧清禾。
雀枝松了口气,而后飞快上前去扶萧清禾。
虽然大小姐和辰少爷现在是以兄妹相称,但两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举止太亲昵可不好。
察觉到雀枝的意图,萧夜辰先一步把萧清禾抱了起来。
“萧将军……”
雀枝小声开口,想提醒他这样做有些不太妥当,然而刚开口,就被萧夜辰的眼神制止:“带路。”
萧夜辰的语气很是霸道,不容置疑,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雀枝下意识地绷紧身子,乖乖在前面带路。
萧清禾的脑袋本就晕乎乎的,被萧夜辰这么一抱,就更晕了。
她仰头,看着萧夜辰的下巴,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卫凌泽:“卫凌泽?你不是**吗,怎么还阴魂不散?”
萧清禾说着挣扎起来,两腿用力踢着,手也在萧夜辰脸上抓挠,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萧夜辰怕她摔倒,胳膊用力抱得更紧,低下头沉沉道:“我是萧夜辰,不是卫凌泽,禾儿妹妹认错人了。”
萧清禾眨眨眼,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抚上他脸上那条疤:“还真的是我认错了,阿兄脸上有疤。”
已是春暖花开,萧清禾又喝了酒,如玉的指尖温热柔软,带来一阵香风落在那条疤上,激起一片细密的痒。
很快,那指尖落在了他的唇角。
萧夜辰的眸子瞬间变暗,浑身的肌肉也寸寸紧绷
。
雀枝听到萧清禾的呢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萧夜辰眸色晦暗地盯着自家小姐。
如狼似虎恨不得把自家小姐吃了一般。
原来将军的心上人是大小姐吗?
雀枝眼皮一跳刚想说些什么萧夜辰抬眸看过来。
那一眼杀气腾腾。
雀枝莫名感觉脖子发凉连忙低下头去。
很快萧夜辰抱着萧清禾走过来在越过她时她听到萧夜辰冷冽的警告:“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雀枝连连点头:“奴婢明白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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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绣宁的尸身没办法运回禹州冯茵茵只能带她的骨灰离京。
冯茵茵不再迷茫比之前坚定了许多。
“多谢沈夫人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之前本来还很迷茫觉得回到禹州后只身一人无依无靠但这段时间和沈夫人相处后我发现女子也不一定非要困于后宅依附别人而活。”
“回到禹州后我会重掌冯家医馆还要寻回祖父和父兄行医多年记下的手札余生我会潜心钻研妇人隐疾争取像沈夫人一样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那些被痛苦折磨的女子。”
说到最后冯茵茵眸子里又有了光亮。
春喜很高兴看到她的转变拿了一千两的银票给她冯茵茵连忙推辞:“沈夫人对我已是恩重如山我不能再收沈夫人的钱。”
“冯姑娘不要误会这钱不是白给你的算是我入股的你给我写个收据
春喜完全是在商言商的语气冯茵茵却红了眼眶。
沈夫人这是让她别害怕告诉她有人帮她撑腰呢。
冯茵茵没再推辞颔首道:“多谢夫人茵茵回去后一定潜心钻研医术好好经营绝不辜负夫人所托。”
春喜弯眸:“好姑娘也别对自己太苛刻尽力了就好。”
第二日虎叔带着人护送冯茵茵起程返回禹州。
有驸马的智囊团帮忙写文章宣扬阮绣宁的案子恒阳公主专为女子申冤之事迅速宣扬开。
公主府的访客一下子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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