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楚垂眼想了想,说道:“我是一位因为两位郎君吵架挡去去路的过路人”
她拢了拢手。
“两位郎君可否争论出结果了?”
那浅色衣衫腼腆郎君说话有些结巴。
“抱歉,娘子……先……先过吧”
储楚道了一声谢,就转身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滚动,从浅衫男子这边让出去的空地行驶过。
那只小白猫郎君见她要走,几步追上马车。
很是不高兴。
“喂……你还没有回答本郎君的问题”
马车没有停留,再让他一个小郎君当街追着女娘的马车跑,他是做不到,恨恨地跺了跺脚,仔细在马车外面查看。
还叫来小侍问道:“你可看清楚,马车上印着的是哪家的家徽?”
小侍摇摇头。
“可能是哪家的贵女不愿高调示人,马车上没有旌旗。”
“只是这马车上面雕刻的样式花纹与普通的不一样”
那小郎君问:“可看清雕刻的是什么?”
那小侍回答道:“是莲花,和……蟒”
“奴看得清清楚楚是四爪的蟒纹”
……储楚刚到府上,下人就上前过来请他。
“家主,郎君有请,说是有东西送给家主”
储楚解下从外归来落了雪的披风,点点头说道:“好,我稍后就去”
她用热水擦洗了一下脸和手,那种寒意才慢慢散去。
换了身常服往储钰的院子里去,储钰一到冬日就基本上不出门,他的身体养成这样,到了春夏日里能正常出门游玩已然是很好。
储楚怕他无聊,由他请什么戏班子,戏法来府中搭台演。
平日里要什么东西,基本也都会为他寻过来。
“阿姐”
储钰看见站在屏风外的储楚,连忙唤她。
不吹风,亭子里有三面遮盖起来的布都被绑了起来。
里面亮堂堂的。
桌案上什么都没有放,只有一白玉瓶和一册书籍,瓶身光洁无瑕,里头插着几枝梅花。
花开得盛了,掉在桌案的书册上几瓣。
储钰坐在榻上,手里正拿着一块木头,一手拿着雕刻用的小刀,衣服上全是堆着木屑。
地上散落着一些看起来失败的。
储钰面容透着点病态的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衣物,衬得他的脸更小更尖了点,眼睛却很亮,他冬日里病了两场。
时间并不长,但还是清瘦下来。
他举着手里还在打磨修整的木雕。
“你看看这个”
“你觉着像什么?”
储楚问他不练什么戏法了?储钰又在木头上抛了抛形状,他拿刀的动作很是熟练很显然已经开始一段时日了。
储钰说道:“我都会了,你这段时日都很忙,我请你你都没来”
他语气有些不满。
“也不知道你在忙什么,之前你再忙都是要陪我用晚膳的”
他身上披着狐狸毛毯往下滑,他往上提了提。
“戏法下次表演给你看,最近我又喜欢上了木雕……”
“用沉香雕刻出来的还带香气呢”
“你看这个”
他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个木雕,储楚拿在手里,入手光滑,是一座船,上面雕刻得技艺很是复杂高超。
船身不过一掌长,但船舱上面的客房,帆,打捞上来的鱼,渔网,悬挂在檐下的灯笼。
连纹理都刻得很是细腻。
岷山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圣上也有意宣扬国威,储楚边看边说道:“连月的雪,岷山县雪灾,圣上刚刚下旨支援”
储钰对这些不感兴趣。
哦了一声,手里继续发出咔呲咔呲的声响。
储楚端详着船体,看到什么关窍,用手指试着摸了一下那雕刻上去的房门,却发现可以打开。
储钰语气难遮掩惊讶。
“阿姐,你知道我当时看到这个窗户和门可以打开的情形吗?世人怎么有这样的高人”
储楚看着那门打开里面的场景,桌椅床榻屏风,一应俱全栩栩如生。
“的确技艺高超”
她随口问道:“你是从哪儿买的?”
储钰说道:“是瑾瑜哥哥给我买的”
储楚的手指一顿,储钰继续说道:“瑾瑜哥哥怕我无聊还给我念话本子,陪我捏陶土来烧”
“我们还烧了好几个杯子,瓶子的,等烧出来我挑一个好看的给你”
储楚捡起地上一块刻毁的木块,问道:“你这么喜欢林三郎君?”
储钰头也不抬。
“当然”
“瑾瑜哥哥多好啊”
储楚走近了看他手里刻着的东西,开口道:“这是什么?狗吗?”
储钰顿时脸垮下来。
“这哪里像狗?!”
储楚指了指那块木头。“这是狗头,这是四条腿,还有条尾巴”
“不是狗是什么?”
储钰说道:“是有头,有四条腿,还有尾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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