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到底是上了岁数,身子骨又不算强健,温温吞吞的几下子也得不了什么乐趣。不过夏冬春莽归莽,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心里有数的。
好在这么个朝代对女子的限制颇高,眼睛一闭,也不怕露出什么能叫皇上破防的情绪。
事后,皇上拉了拉床头上的绳子,外头的宫人鱼贯而入,低着头快速的给两人收拾了一番。
再躺下后,皇上侧身拨弄着夏冬春鬓边的碎发,眼神悠长:“夏威是你的阿玛。”
实际上精神仍旧充沛的夏冬春听到动静也不装睡了,麻溜的翻身和皇上面对面。
“嗯嗯,阿玛平日里办差认真吗皇上?”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辈人拷问长辈的差事,新鲜劲儿叫皇上微微上头,嘴角也有了笑意。
“怎么?你倒是监督起你阿玛来了?”
夏冬春摇了摇手里抓着的皇上的发尾:“才不是,只是阿玛在府上总说自己办差辛苦,所以嫔妾才想问问。”
夏威辛苦?皇上对这话表示质疑。不过他自认为还是个不错的皇帝,就不破坏夏威这个阿玛在惠常在心中的形象了。
“办差自然是不轻松的。”
囫囵而过,皇上想了想夏威送上来的银票,良心稍微被掩藏了点。
不等夏冬春继续开口,皇上想着她和莞常在等人的恩怨试探的问道:“你和莞常在三人关系不好?”
皇上说这个,夏冬春可是来劲了。她撑起身子恨不得下床直接给皇上演上一段。
“那岂止是不好,嫔妾和她们就不是一路人。”
皇上被这动静还吓了一跳,他看着瞬间变脸的惠常在突然笑出了声。
“皇上!您别笑了!”
夏冬春还以为自己遭到了嘲讽,急的脸都红了,是真的红,比刚才在床上做那事时憋起的红脸更红。
“好了好了,朕不笑了。”
皇上本以为这位惠常在是齐妃和华妃的结合体,又不聪明又妩媚凌厉。和这样的美人相处,总是轻松的。
然
而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皇上收回刚刚的话,这位惠常在虽然不聪明,但是十分的.好学。
“皇上您说,为什么莞常在总是在强调别人的错误,这事嫔妾虽然也有点点点点点点错,但是不是安答应的错儿更大?那可是殿选,万一这衣裳湿了被判一个御前失仪,嫔妾还怎么活?
第一个问题,皇上觉得惠常在问的好,稚子心性纯良又直白,所以皇上认真的回答了她。
“这只是逃避自我错误的一种手段,春儿万不能学这般手段。
夏冬春认真的点了点头,支棱在皇上上头的头发也跟着扫了扫,脸颊痒痒的,皇上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
“那为什么莞常在会接安答应去甄府小住?甄家那时候也不是什么大官啊,按理说接待小主这事,轮不到他这个四品官府邸吧?
第二个问题,带了明显的个人恩怨,但不出格甚至有脑子,皇上也发觉了不对。
“按理说这外地的秀女是要报给旗主,接进京后在妞妞房住着学规矩。
皇上说着说着自己也懵了,妞妞房呢?他大清东南西北那么大四个妞妞房是干什么吃的?这届秀女未免太没规矩了吧?
“按理说?那为什么没有按理做啊?
皇上一脸复杂的看着夏冬春,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没有按理做。
“朕元年选秀,初登基一切百废待兴,有错漏也是难免。
还是得自己描补一二,他就说后宫那仨瓜俩枣一点用都没有!
夏冬春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看着皇上还是满眼的疑惑:“元年?选秀啊?
说完,她似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缩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时不时扫一眼面无表情的皇上,哆哆嗦嗦的,和她那个胆小的阿玛一个德行。
皇上哪里还顾得上发火,他恨不得一觉睡醒回到太后劝他选秀的那晚,义正言辞的拒绝好给自己带个大孝子的帽子。
他看了眼好像要吓哭了的惠常在,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若不是她误打误撞的把这把利剑撞了出来,这今后的
史官的笔杆子指不定要怎么写呢。
即使再愤怒这些人也进了后宫皇上总不能都杀个干净那才叫本就不好的名声雪上加霜。
“行了朕还没到一句话就对你喊打喊杀的地步。”
实则已经捏紧了拳头。
夏冬春试探的露了露脸谄媚的笑容出现在皇上眼前。
“皇上英明神武的皇上。”
皇上以掌覆面把夏冬春的光全部遮住:“快睡吧朕不降罪于你。”
夏冬春听到这话也不拿开皇上的手乖巧的一秒入睡。
皇上很羡慕他心里装着事就睡不着。
一晚上在心里头推敲总算是有了些头绪。
外头的声音不算大皇上快刀斩乱麻的让夏威把那一小股流言压了下去毕竟憨货用起来顺手又不怕他**。又叫人时刻盯着那些文人的笔杆子这才稍稍放心。
一番肃清倒是揪出几个说他坏话的贪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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