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向观察室的嘉宾抛出了问题:你们认为看到陈璇和姜旻宸玩得如此开心,杨任在后采中会作何反应?
窦真率先猜测,语气笃定:“他肯定会说:‘挺好的啊,她开心就行。’”
观察室内顿时议论四起,其他嘉宾纷纷加入讨论,有的附和,有的提出不同见解,气氛热烈。
凌舫看着监控器里思维碰撞的火花,露出满意的神色。
直到感觉素材采集得足够丰富,工作人员才示意切换,大屏幕亮起,出现了杨任的画面。
杨任果然嘴硬,对着镜头强装洒脱,说着自己并不在乎,如果陈璇能找到志同道合的新男友,他也会衷心祝福之类的场面话。
上午的录制暂告一段落,节目组准备了盒饭,众人围坐在长条桌旁一起用餐。
凌舫也同席而坐,边吃边聊着节目内容,席间笑声不断。
这时,吕媱起身去卫生间。
不久,包夏海也借故离席,跟了出去。
吕媱从卫生间出来,看见等在外面的包夏海,心头一紧,虽不想理会,却还是不得不打了个招呼。
包夏海像块甩不掉的膏药般黏上来,直截质问:“我在群里申请加你微信,为什么不通过?”
吕媱内心无语,暗想“我凭什么一定要通过你”,但面上仍维持着礼貌,解释道:“公司管理严格,不让随便加好友,经纪人会查的。”
她身为女团成员,顾虑绯闻,这理由倒也充分,只是公司还没查微信的地步。
但每次以此搪塞,大多数人都会知趣放弃。
然而包夏海却不依不饶,坚持说自己没有恶意,只是加个好友而已。
吕媱被缠得无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操作手机通过了申请。
回到餐桌,吕媱脸色明显不佳,加上她与包夏海一前一后回来,这细微的异常被细心的陶纾芜捕捉到。
她凑近低声询问:“怎么了?”,吕媱便将加微信的烦心事告诉了她。
陶纾芜立刻察觉出包夏海的不怀好意。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她有意无意地多关照吕媱,尽量隔开包夏海,不让他有单独接近的机会。
了解陶纾芜为人的温池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冷落谁,尤其是在需要保持主持中立时,却唯独对包夏海显得疏离。
他心中便隐约猜到了几分,估摸着是包夏海的人品有问题。
下午的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给到了第二组嘉宾,孟冉和杨任。
他们也从节目组那里领取了一千元的约会基金,但两人都没有驾照,去远处需要节目组派车。
孟冉便提议不如在别墅附近走走,可以去菜市场买菜回来自己做饭。
杨任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当即同意。
两人慢悠悠地在别墅周边逛着,录制地点是套山景别墅,位处城乡结合部,清晨云山雾绕,能欣赏日出日落,环境还是很不错的。
前往菜市场的路上,可能是场面太安静了,杨任便主动开口安慰孟冉:“其实我觉得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你太在乎杜翰的看法了。我们其他四人都觉得你有点怕他,但你的社交是正常的,是他想多了。”
这番话恰好戳中了孟冉的心事…
她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姨妈家,内心始终缺乏安全感。
大学时认识了同系学长杜翰,他对她关怀备至,下雨天会送伞到图书馆来接她,知道她一个人兼职会紧张,就特意陪她打工。
直到杜翰快要毕业了,开始进入公司实习,只能在周末晚上去快餐店陪她。
而孟冉因长期兼职表现稳重,被提拔为店长,承担起更多责任。
一次,店里新来的男兼职不小心被蒸汽烫伤手腕,孟冉认为自己身为店长,没能教他保护好自己,内疚不已。
亲自陪他去医院后,回到家还又发消息问他好点没有。
就为这件事,杜翰怀疑她和新人暧昧,冷战了整整一周。
两人本已走到分手边缘,不料孟冉的姨妈遭遇严重家暴住院了。
孟冉连夜赶回老家医院,与姨父发生了争执。
姨父口不择言,指责她是个孤儿,赖在他家十几年,也还是个外人,压根没资格插手他们的家务事。
关键时刻,杜翰赶到,坚定地站在孟冉身边。随后,姨妈的儿子也赶回,姨父才被迫认错。
姨妈住院需要照顾,请护工太贵,亲儿子是男性,姨妈觉得别扭,姨父又压根不来医院。
为报答姨妈多年的养育之恩,孟冉就主动留下照顾,直到姨妈出院。
期间,杜翰毫无怨言,甚至将自己所有的实习工资都留给了孟冉,让她在医院也别忘了好好吃饭,不要舍不得钱,需要什么就跟他说。
正因为杜翰在这些大事上的担当与照顾,孟冉始终无法狠心分手。
镜头切回观察室。
听完孟冉的讲述,众人这才明白两人纠缠至今的缘由。
陶纾芜却不自觉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温池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
温池霖感受到她的目光,与她视线相接,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
他明白,陶纾芜是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旧事,为他的遭遇感到难过。
温池霖的父亲再婚那年,心疼外甥的姨妈将他接到家中生活。
当时姨妈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婆家也一直在催促,抱养温池霖的念头立刻得到了全家的支持。
温池霖的父亲每月按时支付抚养费,说好只是寄养,等到孩子十岁那年再送回去,所以连姓都没改,当时还叫许池霖。
然而半年后,姨妈意外怀上了…
有了亲儿子的姨父,想提前将温池霖送回父亲身边,姨妈坚决反对,认为此举太伤孩子的心了。
更过分的是,姨父已经收了抚养费,并用于翻修房子,甚至一度拖欠学校伙食费,导致温池霖连着几天靠老师接济午饭。
亲儿子出生后,姨父为了甩掉温池霖这个“麻烦”,瞒着妻子,借赶集的名义,将温池霖带到许家门口,按响门铃后便跑了。
不巧那天爸爸与继母都外出了,温池霖在门外苦等至天黑,才被归来的他们发现。
弄清原委后,爸爸将他接了回来,那时继母尚未生育,也表示同意。
但好景不长,随着龙凤胎弟妹的出生,温池霖预感自己将再次被抛弃,在家中日渐小心翼翼。
预感成真,外婆接走了他,所幸这次,他在外婆家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温池霖的童年布满荆棘,母亲早逝,父亲缺席,他像一件多余的行李,在亲戚间被推来搡去。
这段颠沛流离的岁月,在他性格中埋下了阴郁不安的种子。
初到外婆家时,他的沉默与怯懦,成了一些顽劣孩子眼中的靶子。
他们看准了温池霖背后无人撑腰,笃定他不敢反抗,于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孤立他,将他堵在巷子里…
陶纾芜曾两次撞见温池霖被那几个皮孩子围在墙角,他低着头,沉默地将身上仅有的零钱掏出来,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多无理的要求…
钱给了,还得替他们抄写作业,背书包。
这与陶纾芜的世界观完全相悖…她是在父母毫无保留的爱意与支持下长大的孩子,骨子里刻着锄强扶弱的正义感。
第三次目睹时,她再也按捺不住,像个凭空降临的小英雄,手里举着半块粗糙的板砖,气势汹汹地冲进巷子,厉声喝骂。
那股不要命般的架势,竟真把那五六个欺软怕硬的孩子吓得魂飞魄散,哭爹喊娘地跑回了家。
陶纾芜毫不在意他们是否会告状,她坚信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也笃定父母会理解并支持自己。
那些皮孩子跑远后,她转身走向仍蜷缩在墙角的温池霖,向他伸出手。
他迟疑着,以为她是想拉他起来,指尖刚要触碰到那温暖的掌心…
却没想到,她手腕一沉,将那半块带着尘土气息的板砖,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紧接着她蹲下身,像检查兵器般捏了捏他纤细的胳膊,发出“啧啧”的声音,小大人似的批评道:“你小子,也太弱了,从来都不锻炼的吗?”
温池霖怔怔地,老实摇头:“不,不锻炼。”
“不锻炼?”,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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