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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最在意的就是他爹的认同感,被解今朝贴脸骂没有爹,说他是野种,要不是他娘死死的拉着,差点就冲上去揍解今朝了。
他要忍耐,完成他爹给他的任务,把解家的独生哥儿搞到手,把解家的家产夺过来,他就能认祖归宗了。
在他看来,解今朝只不过是在耍小脾气罢了,毕竟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的哥儿,肯定不好拿捏。
他要卧薪尝胆,现在所受的屈辱,等到彻底把解今朝搞到手,到时候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看我娘身体不好,着急了,才对你说话那么大声,我跟你道歉,如果可以,我也想从小就有父亲陪伴在身边,可惜父亲死的早。”李海垂着头,还抬手捂着眼睛,外人看来他这副模样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哭了,引人心疼。
“人家从小就没有爹,本来就够可怜了,你怎么还往他心口插刀呢。”几个同村男人同情起了李海,“他一个大男人都让你说哭了,你少在这咄咄逼人。”
解今朝上辈子每次见他这样,都会心疼他,恋爱脑摘除之后,一瞬间就清醒了,他抬手就把李海的胳膊抓下来:“一个大男人装哭?这就叫大男人?”
解今朝看像刚才替他说话的几个男人:“你们见他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心疼了?喜欢他?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跟他提亲呗,我记得你们几个家里都有兄弟,娶个男媳妇回去,也不用担心家里断了香火。”
那几个男人听到这话,赶忙厌恶的后退一步,急忙自证,也忘了替李海说话了,为了摆脱跟李海的关系,还不忘贬低李海几句:“别胡说!我们喜欢女人,喜欢哥儿!李海这个又丑又穷的外乡人,从小没有爹在旁边教他,跟着娘长大,肯定跟他娘学了哭着勾引男人把戏,我们一眼就看穿了!”
解今朝听了觉得可笑,上辈子,李海到处跟人说他会勾引人,把他的名声搞臭,他每次出门都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但那时候他恋爱脑,觉得这段感情给他带来的痛苦越多,他越是要坚持,这是上天给他感情的考验。
现在想想,跟脑子进水了一样,给他带来痛苦的根源不就是李海么,为什么他对外界的敌意最大,却依旧无脑的爱着李海。
上辈子李海污蔑他会勾引男人,这辈子他可以让李海也感受一下同等的痛苦,他对周围的围观街坊邻里说:“大家都小心一点,李海会勾引男人,你们不想自家儿子被他勾引走了,都离他远点。”
其实在他们这个年代,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并不稀奇,村里穷苦找不到媳妇的男人就会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俩人年纪大了,再收养一个小男孩当儿子,一家三口过日子。
但凡能娶到起媳妇、夫郎的人家,还是更希望娶一个回家传宗接代,他们听到解今朝的话,纷纷避嫌,生怕自家儿子被传出喜欢男人的传闻,以后不好在村里说婚事了。
解今朝看到李海和他娘吃瘪,心里痛快,上辈子解今朝的爹娘也是如此,四处跟人解释,上辈子的自己真是个畜生,还好老天给他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可以弥补爹娘。
“他娘带着他一个人不容易,你说话有点太损了。”一旁看热闹的李婶子说。
李婶子以前住在解今朝家隔壁,解今朝他爹娘早些年跟兄弟分家,搬出来住,那时候解今朝也才三岁。
那时解家日子也不容易,一家三口就挤在一个小房子里,邻里关系还算和睦,后来解今朝的爹得了染布方子,开起了染布小作坊,作坊越做越大,生意也越来越大,在村里买田买地,变成了村里的大户人家了。
从那之后,李婶子一家跟他们家就不对付了,每次见面,李婶子都要对他们阴阳怪气一番。
解今朝一家都是脾气好的,任凭李婶子怎么说,也不气恼。
可是现在解今朝可不会在她这吃亏了:“李婶,他娘俩不容易是我造成的吗?你要是觉得他们不容易,不如你把这一盆衣裳洗了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欠他们的?”李婶子觉得可笑,可才说完就觉得不对。
她不欠人家的,解今朝就欠他们的吗?解家还给他们母子俩开工钱,供他们吃住,还要伺候他们,哪里有这种道理?
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这李海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原来是装可怜博得男人的同情,解今朝那么漂亮的一个哥儿,李海为何会讨厌解今朝,还不是把解今朝当成竞争对手了,想跟解今朝抢男人,李海果然在勾引男人!
有几个大哥指责他:“你娘生病了,你就替他洗洗衣裳呗,凭什么让主家的小少爷帮你洗衣裳,实在不行你讨个媳妇,让媳妇帮着你娘洗衣裳。”
“我看解哥儿就是心肠好,看他们可怜,还帮着他们洗了两次衣裳,够可以了,解哥儿又不是你媳妇,凭什么帮你干活,传出去对解哥儿名声也不好。”
“解家救了你们,你们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就是说,你们怎么还恩将仇报呢?”解今朝对旁边几个帮着他说话的同村人说,“我看他们就是想污我名声,让别人以为我好心替她洗衣裳,是看上她儿子了,我若是不拒绝,不是钻进他们家的圈套了么,他们母子人品这般坏,又来历不明,我真怀疑他们两个说的自己身世是真的还是编的。”
“诶呀我那早死的夫啊,你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们不管了?”李海他娘忽然坐在地上开始哭了。
“别哭了,李婶不是要帮你们洗衣裳嘛,你们正好都姓李,没准是本家呢,她帮你洗衣裳天经地义,”解今朝看向李婶子,“你说对吧,李婶。”
“对什么?谁要给她洗衣裳,我还胳膊疼呢,照样下地干活,我看她也比我大不了年岁,真矫情。”李婶子真怕解今朝鼓动大家把她架起来,让她不好意思不给李海他娘洗衣裳,赶忙跑了。
其他人看没啥热闹看了,也纷纷离开了,离开时嘴里还都在讨论李海母子的来历。
“解今朝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不能这样乱说。”
“这外来人就是心眼多,人家解家花钱雇佣他们,是让他们俩来当大爷的?”
“我可是看着解哥儿长大的,那孩子多善良啊,把解哥儿都逼成那样了,说明李海这人真不行。”
李婶子听到他们夸解哥儿,心里不爽:“那孩子也就看着善良,其实心眼坏着呢,一个哥儿骂人那么难听,你们听着不觉得心里不舒服吗?平常小哥儿遇到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哭了,他恨不得跳起来跟人吵架,谁家男人敢娶这样一个哥儿?”
原本其他村民还想说,解今朝是他们本村人,李海是外村人,怎么能帮着外村人说话。
但是听李婶子这样一说,也觉的有道理:“确实,一个哥儿,也太彪悍了点,说话也难听了些,要是谁娶了他,估计家宅不宁,非得三天两头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李婶子高兴的直点头,听到别人说解家不好,她就高兴:“说不准还会打婆婆呢,出去偷汉子把自家男人毒死,这种事他都有可能做出来,我家儿子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娶他。”
“你家儿子不会撒尿?”解良风冷淡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出来,他总是跟个鬼似的,走路没声音,说话声音也透着股寒气,长得也白,害怕晒太阳,又是鬼节那天出生的,全村人都说他阴气重,别说跟他说亲了,就算是平时他出门都要绕着走。
李婶子被他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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