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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转机

小说:

被偏执徒弟盯上以后

作者:

鹿谣

分类:

穿越架空

不灭大法是释初那个疯子摸索出来的,是专门克制扶月的法术。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将施法者的术法造诣在短期内提升百倍,且能无限复活,怎么打都打不死。

父神不是也将这个禁术销毁了么?扶月不由得心跳加速:胥辰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不会真以为我为了找到你,消耗了千载寿命罢。”胥辰提起长剑,不屑嘲笑扶月,“你也配。我浪费千载寿命,其实是为了修炼不灭大法。”

他握紧长剑冲向扶月,凶恶的面目完全暴露出来:“杀了你,我照样能吸取你的灵气!”

胥辰的攻击来势汹汹,扶月仓促调运灵气,变出坚固的防御结界挡在头顶。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靠,轻敌了。

乘坐红色轿撵来北极之地前,扶月打算得很好——胥辰身手不赖,人又狡猾阴险,怕是有点儿难杀。她努努力,争取在两个时辰之内杀死他,至于负伤情况嘛……她再努努力,争取身上只添一个窟窿。

功成身退后,她就回碧霄宫一边喝青梅酒,一边等凤溪回家。

而今看来,只添一个窟窿是不大可能了,她身上起码要添十个窟窿回去。

凤溪回来看到她身上的伤口,估摸会气上加气。

六界厘清界限已有万年,要说这万年间谁最有本事,那必须得是释初。她都死了几百年了,还能给扶月添堵。

释初研究出的不灭大法实在是烦人。胥辰的术法造诣增加百倍后,功力变得和扶月差不多深厚,扶月每一次杀死胥辰,他都会很快复活过来,胳膊断了能接上,头掉了也能再长回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扶月记不清她杀了胥辰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挨了胥辰多少剑。她只是机械性地出招,主要杀胥辰,顺带着杀秀萝的族人和追随胥辰的北地部将。

殿中遍布残肢断臂,大片大片的血水在地面汇聚,在低洼处积成一个个小血坑,恍若冥界的尸山血海林。

连续紧张的打斗让扶月疲于应付,她感觉浑身的经络像被人打断了又接上,接着再打断。手脚和头脑都疼得厉害,特别是后背的旧伤,痛得她每一次呼吸都痛苦万分。

静虚宫里的宾客们急得团团转,可他们不知道如何破解双镜术,也找不到胥辰创造出的那个空间的入口,只能干着急。

光打斗也就算了,秀萝的家人对扶月答应嫁给胥辰这事耿耿于怀,不时拿言语刺激她:“还六界共主呢,你就是个怪物!若你的力量真能复活我们家秀萝,也算是你做了件好事!”

其中属秀萝的母亲嘴巴最毒:“老树也妄想开出花,你生来就是孤寡的命,还想学人家白头相守琴瑟和鸣,简直可笑!”

这话实在难听,跟魑天獒说扶月身上白毛都没长一根一样难听。扶月心头冒火,她从和胥辰的打斗中抽出空,挥舞着术法光圈打向秀萝的母亲:“嘴这么毒,午饭吃的癞蛤蟆吧?”

就是这短促的分神,竟被胥辰寻到机会,瞅准时机一掌击飞扶月。

“嘭!”扶月一连撞坏十来张桌子,重重摔在地上。她的鞋子掉了一只,束发的簪子也不知掉落何处,喉间吐出大口鲜血。可与后背传来的剧烈痛感相比,这些根本都不算事。

胥辰飞身上前,用长剑抵住扶月的脖子,小人得志般洋洋自得道:“扶月,你竟也有败在我手上的一天。”

他的眸光暗沉阴狠,再也看不出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当年我的确对你抱有好感,也曾私下求父神撮合。可你却眼高于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断然拒绝。你以为你是谁?”

“扶月……”胥辰咬牙切齿地呼唤扶月的名字,须臾,又呼唤扶月在凡间历劫时的名字:“周琯……”

叫出周琯这个名字以后,胥辰眼底的怨毒之色更加深重,全身戾气翻滚汹涌:“你的死期到了!”

冰冷的杀气在殿中蔓延,哪怕是身处另一个空间的宾客们也感受到了。仙帝试图唤醒胥辰的良知:“胥辰,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胥辰恍若未闻,他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举起手中长剑,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挥向扶月——

“咕咚。”一只头颅掉落在地,沿着地面的坡度向下滚动,在地上留下一串鲜红轨迹。

头颅的主人不是扶月,而是……胥辰。有人从殿外甩出飞剑砍掉了他的头颅。

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天边,暗夜无声袭来。斩掉胥辰头颅的那个人隐在殿门外的黑暗中,维持着出招的姿势,剧烈起伏的胸膛彰示着他赶来有多么匆忙。

他的嗓音低沉幽怖,带着初秋的淡淡寒意,森然飘进众人耳中:“你的破剑,也配指着我的师尊?”

小妖后最先认出这道声音,她惊喜道:“是凤溪神君!”

随着胥辰大帝的头颅停止滚动,殿外那人收起招式,抬步跨过静虚宫高高的门槛。

白衣似雪,眼神阴戾,正是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凤溪。

扶月眉头轻拢:“凤溪?”她想从污浊的地上起身,可方才的打斗委实消耗了她不少精力,支撑身体的手腕一软,她又跌坐回血水横流的地面。

“你怎么回来了?”扶月咳嗽两声,唇角滴落两滴血珠——凤溪不是被她支走……唔,派遣去太玄幻境了么,一来一回得十天,这才第五天,他怎么就回来了?

隔着殿中一排排贴有喜字的六角灯笼,凤溪的视线落在扶月身上。只一眼,他便神色骤变,眼中流露出锋利的杀机。

扶月经历的是一场恶战,她跌坐在满是碎尸和血水的脏污地面上,殷红的嫁衣已被血水浸透,脚上的重台莲花纹喜鞋只剩下一只,清丽端庄的鹅蛋脸白得像纸,映得唇角的那道血痕格外刺眼。

凤溪投入扶月门下五十二年零五天,从未见扶月像此刻这样狼狈。

他眯起眼睛,眼底杀意如暗潮汹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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