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表小姐今天也在装老实 602

30. 宋茶茶

小说:

表小姐今天也在装老实

作者:

602

分类:

穿越架空

这话入耳,恰似青天白日里劈下一道惊雷,直将余晚萧震得懵在原地。她脑中一片空白,望着赵长亭近在咫尺的脸庞,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见眼前人震惊得瞠目结舌,赵长亭也知自己许是有些心急,可那又如何?他轻轻抚过余晚萧凌乱的发丝,语调柔缓似哄,却未留多少回绝余地:“你可愿与我相看?”

微微粗粝的指腹擦过面颊,余晚萧不由自主地一颤。纷乱的思绪稍稍聚拢,虽未全然清明,却也勉强消化了这晴天霹雳。她双手抵着赵长亭,努力将他推开些许,偏头时面颊染了绯红,声音低微却坚定:“我们不合适。”

赵长亭眼中晃着宠溺,生怕吓着她,连声音都放得极轻:“哪里不合适?若担忧家世,你便多虑了,我父母并非迂腐之人。”

“并非因此。”余晚萧唇瓣轻颤,她不厌恶赵长亭,却也无男女之情,索性快刀斩乱麻,“我只将你视作同窗好友,在我眼中,你与其他同窗并无不同。”

赵长亭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眼底无波无澜,如古井寒潭般幽幽盯着她,薄唇轻启,反复咀嚼着最后四字:“并无不同……”

余晚萧不敢与他对视,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温声续道:“我感念你危急时出手相助,可正因那般相助,才让你受了惩罚,我心中难安,不愿你日后再因此受累。”

赵长亭心中淌过一丝暖流,语气轻松:“你不必有此负担,我自小挨打的次数多了,不差这一两回。”

可余晚萧心意已决,语调柔得近乎哄劝:“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还是当保持距离才是。”

话音刚落,周遭气息骤然冷凝。赵长亭脸上已无半分笑意,他舔了舔唇,一声冷笑溢出喉间,嗓音沙哑,又气又恨地逼问:“你就这般急着与我撇清关系?”

余晚萧被逼问得头皮发麻,弱弱道:“我们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

头顶日光暖融融的,一阵风过,余晚萧忽觉通体一凛,总算彻底清醒。后背不知何时已浸了薄汗,她竟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走出书房的。

赵长亭的话太过惊人,她回过神后便闷头疾走,脚步匆匆,只盼早些离开大将军府。

因着心神不宁,她低头赶路时险些撞上旁人,忙侧身致歉。

“晚萧,果真是你!”一道惊喜的声音自身前响起,正是宋佑谦。

余晚萧抬眸,亦有些意外:“宋兄,你怎会在此处?”

“家母携庶妹来赴宴,见我无事便唤我同来。谁知宴上多是女子,我寻了个空便逃出来了。”宋佑谦拍着心口,一副受惊模样,“早知如此,我断不会来。”

余晚萧想到这宴会的真正目的,不禁失笑:“难不成宴上就无半分有趣之物?”

“有!”宋佑谦眼睛一亮,从袖中取出油纸包着的糕点递到她面前,眸光清亮,“大将军府厨子做的点心格外可口,你快尝尝。”

宋佑谦依旧是那副干净纯粹里带些柔弱的少年模样,可余晚萧总觉他似有不同。只是具体哪里变了,她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似雾里看花,朦胧难辨。

余晚萧接过糕点,并未即刻品尝,而是小心卷好捧在手中,有珍视的意思,问道:“宋兄可知出府该走哪条道?”

“你随我来便是。”宋佑谦垂眸掩饰住因她那个小举动被掀起的波澜,始终与她保持着得体距离,这般相处让余晚萧格外自在,情不自禁露出浅笑。

若说越莺是她最投契的好友,那宋佑谦便稳居第二。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府中小道上,谈笑风生,谁也未曾察觉,书房窗前正立着一道修长身影,那赵长亭已在此看了许久,眼神晦涩,不自觉发出嗤笑。

呵,对他便急着撇清关系,对宋佑谦却笑脸相迎?

赵长亭猛地灌下一口冷茶,心底的焦躁却分毫未减。一股说不清的酸麻滋味翻涌着,扰得他眼底覆满寒霜,心口却似有烈火灼烧。他攥着茶杯的手骤然用力,青瓷杯竟被生生捏碎。

殷红鲜血顺着白皙手指滴落,他随手将碎片掷在地上,浑不在意。

恰逢梁恕与赵母一同前来,见他手上染血,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未曾多问,只带着几分不耐道:“允川的宴会,你总避着不去也不妥,恐叫人猜疑我大将军府两位公子生了龃龉。”

这语气虽显不耐,却已是赵母少有的温和,这话也是给赵长亭台阶下,为他解除禁闭。赵长亭竟有些受宠若惊,忙道:“那我此刻便随你们出去。”

赵母不冷不热颔首,转身欲走,目光却忽然落在案几上的一物上。她脚步骤然停住,面色微变,眼底已隐隐透出几分怒意。

赵长亭本无过错,可瞧见母亲这般神色,心头还是下意识一紧,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母亲注视的,竟是他在陈府时,陈竹宜交予他的那只旧香囊。

彼时他只觉这香囊或许是自己之物,便随手收了。这几日被禁足书房甚是无聊,又翻出来把玩,一时兴起,还拿毛笔在上面画了只乌龟。

他正心生疑惑,赵母已快步上前拿起香囊。那香囊上本绣着仙鹤图样,如今却被墨渍染得发黑,那片暗沉的墨色,仿佛也映在了赵母脸上。她攥紧香囊,对赵长亭疾言厉色:“谁准你弄脏这香囊的?”

这香囊是她亲手为赵允川所制,用的丝线、绣的图样,皆比当年给赵长亭做的精致数倍,是独属于赵允川的物件。这般珍贵之物,怎容得赵长亭如此糟蹋?

赵长亭伸手欲取,急声道:“母亲,孩儿定将它洗净——”

“不必劳你费心!”赵母急忙将香囊拢在袖中,冷冷剜了他一眼,只留下一道冷硬背影,转身离去。

赵长亭喉间似堵了团棉絮,闷得发慌。他唇瓣轻颤,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奈苦笑,消散在空气里。

梁恕见状,亦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传递着几分安抚。

他自己都是不被爱之人,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人。

………

自赵长亭说出那番奇怪的话后,余晚萧便将心思尽数放在杂事上。唯有忙碌时,脑子才不会胡乱思量。

往日里,她只在书苑专心温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极少参与其他学子的消遣。今日却心血来潮,随众人往弈阁去,瞧学子们对弈。

弈阁分两层,每层皆摆着数张案几,案上置棋盘与黑白棋子。对弈者分坐两端,围观者或坐或立,虽每张案前都围了人,却皆守着“观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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