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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

小说:

康宝蓝[破镜重圆]

作者:

橘子味汽水瓶盖儿

分类:

穿越架空

许轻回到爷爷家时,天已擦黑。

老头不吃剩菜,中午没吃完的都让大伯母打包带走了,晚饭爷孙俩吃得简单,一碗酱油虾米水蒸蛋、一碟翠绿嫩滑的香菇青菜,还有半只浓油赤酱卤鸭子,一人端着一碗大米饭,坐在暖黄的灯下吃饭。

“今天医生看得怎么样?”老头问给她夹了只鸭腿。

许轻指了指冰箱,“药都开好了,说吃几天就能睡着了。”

老头没接话,沉默浸满了整个空间。

许轻不想气氛太萧条,“阿爷,那医生长得贼拉好看,我都心动了。”

“好看你就多去看看,”老头心不在焉,“明天扫完墓你早点回去,不要耽误后天上班。”

许轻应了一声,爸爸去世六年了,每年忌日,爷孙俩会过去扫扫墓,说说话。

她平时住在城东,离工作的地方近,休息日会回到城西老城区这边,陪陪老头。

有点像从前上学的时候。

只是老头头发已经白了,还稀疏,也没有爸爸开车去接她回家了。

说话间,手机上弹出来条消息。

【明天几点回来?让司机去接你?】

许轻按熄屏幕,没有回复。

饭后老头监督她喝中药,她监督老头吃降压、降脂药,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不大友善,尤其在许轻把老头藏在枕头下的香烟搜罗走后,老头气得拿擀面杖追在她身后打。

“阿爷,你有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医生说了必须戒烟!”

她背抵着房门,抽了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老头抽的烟还怪烈的。

老头气得血压又要上来,但想想她也就休息日回来作妖,平时他还能抽,也就算了。

次日许轻扫完墓,带着一袋子中药开车回了城东的住处。

不知道是许医生妙手回春,还是她项目接近尾声,少了焦虑的原因,吃了三天中药后,她睡了个整觉。

神清气爽下,她蠢蠢欲动想要再接个项目冲一冲业绩,让年底的专家资格答辩更顺利些。

但好景不长,接下来的几天她依旧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阿爷,中药吃了不管用,还是睡不着。”

许轻周五回到老宅子,流体动物般躺进她阿爷平时的长摇椅,盖上毛毯,又顺手拈了一块桃花酥吃。

老头正在厨房给她煮甜酒酿,头都没回,“要长期吃才有效果,一吃就睡的那是仙丹哦。”

“我明天不想去看中医了,我去西医开点安眠药吃吃吧。”许轻扯着嗓子喊,怕老头耳背听不见。

老头端着热气腾腾的甜酒酿走出来,空气里瞬间弥漫着暖洋洋的酒酿红枣味,“吃什么安眠药,那有依赖性的,吃上瘾了你一辈子都要吃!”

许轻暗暗撇嘴,接过青花瓷碗,一边吹一边吃,一辈子,听起来好像很长,结束起来也就是一瞬间。

“健康啊,比什么都重要。”

老头看着挂在墙上的两幅黑白遗像,没再说别的,许轻怕老头伤心,第二天乖乖去看诊了。

到中医馆时接近3点,她去自动机器上取号,却取不出来,问了前台护士才知道许医生今天开会去了,不坐诊。

“我们给预约的患者都发了短信,您没收到吗?”小护士说。

估计是发到堂姐手机上了,“下午还有医生可以挂号吗?”

小护士笑眯眯,“沈医生交代过了,林医生的病人他可以加号,只是要排到最后了。”

许轻看向墙上挂的镜子,头发有点油,脸有点素,一点都不符合她都市丽人的设定。

这模样看医生可以,但是看帅哥医生就差点意思。

小护士手脚麻利给她挂好号,“大概要到5点半,会叫号的。”

许轻从白天等到天擦黑,快六点才叫到她的号。

穿过长长的玻璃走廊,她在最里间的诊所门前站定。

门关着,她叩了叩,里面却没有声响。

不在?

她按下门把,“咔哒”一声,慢慢将门推开一个缝隙。

外头天已经全黑了,偌大的中医馆褪去白日的喧嚣,现下静地能听见墙上时钟的走针声,诊间里的灯光白而冷,落在白大褂上,他整个人都好似冰凌凌的。

许轻迟疑地叫了一声:“沈医生?”

沈聿白抬头,他戴着蓝色口罩,额前的头发都梳上去,露出清爽光洁的额头,眉目清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烟丝眼镜,一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模样。

许轻心上猛地一跳。

旧年时光似休眠火山,一直在记忆深处沉默着,此刻却好似化作猛虎,一爪撕开黑不见底的迷雾,凶猛朝人扑来。

记忆里虎皮柔软,虎身骁勇,实在令人爱不释手,每个好女人都有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贪图美色也是寻常事。

沈聿白收了视线,修长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而后手朝旁边的凳子虚虚一指,“坐这。”

许轻略略踟蹰,没有关上诊室的门,抬步走过去坐下。

“沈老师。”身后传来年轻男声。

“进来。”沈聿白食指指了指脉枕,示意她把手搭上来。

年轻男孩也穿着白大褂,坐到了沈聿白旁边,熟练地打下手写病历。

许轻拉起卫衣衣袖,暗红色的脉枕和白皙柔软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沈聿白垂着眼,揉了揉手,而后将指尖搭在她寸关尺的脉上。

指尖温温的,许轻有看病综合征,一看到白大褂就不自觉心跳加快、血压升高。

沈聿白撩起薄薄的眼皮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沉沉的瞳孔,眼尾弧度微微下落,他右眼角下面有一颗细小的棕色米痣,若是眼尾红起来,这颗痣就会消失。

“别紧张,”他的嗓音依旧冷淡,但带起了几分指令意味,“哪里不舒服?”

许轻清了清嗓子,说失眠。

沈聿白没再多问,搭在她脉上的指尖不时变化轻重,许轻不自觉收拢五指,冰凉指尖触着柔软掌心,她不再看号脉的手,转头放空看向年轻小医生。

沈聿白撤了手,从袋里抽出一副橡胶医用手套往上戴,“做下触诊。”

他走到身后,肩颈搭上来一双手,微微用力,许轻觉得又痛又痒,下意识躲。

站在她身后的人,手掌握住她的后脖颈,低沉的声音穿过蓝色医用口罩,自上而下滑进她的耳道。

“别动,很快就好。”

伏案工作的肩颈非常僵硬,一路而下脊椎各个关节按过去,不时会问她“疼不疼”。

许轻据实回答,面颊不自然发烫。

沈聿白摘了手套,走回座位,跟她说明情况,旁边的小医生飞快敲击键盘。

这人比从前更厉害了,一搭脉就知道她昨天吃冰又吃辣,连她身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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