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符合。”
她听见沈聿说。
秦染收敛起嘴边的笑容，垂下头：“那好的，那我明天早上不去找你了。”
说完，不等沈聿回答就快速跑回家。
沈聿伸手去捉她的手腕，人跑得太快，他没有捉住。
是不太符合。
他们之间差了三岁。
可以是二十五岁和二十二岁，可以是三十岁和二十七岁。
十八岁，太小了。
“不听解释了？”
进门以后，她收到一条消息。
她想要的答案是接受，而不是拒绝和解释原因。
她知道沈聿应该有他的原因，或许还很合情合理，但她就是要沈聿对她于情不合，于理不容。
毫无困意，秦染开始整理房间。
将家中阿何相框上的灰尘擦干净，把阿何送给她的大提琴拿出来保养一番，她又顶着夜色去阳台修剪花枝。
阳台的花都是阿何种下的，她一直在精心照顾。
照片、书、植物，这些都是阿何的遗产，她要保护好它们。
忙碌到快天亮，手机依然安安静静。
秦染反复打开、关闭和沈聿的聊天框，原来，一个人为了等待另一个人的回应，可以整夜不睡都不觉得困。
一连两天，秦染都没再收到沈聿的任何消息。
幸好她最近在学车，科目二转移了她的一些注意力。
断联的第三天早晨，秦染睁开眼睛，几秒钟后，闹钟响起。
这半年多以来，她总是会比闹钟提前醒来。
躺在床上，秦染独自消化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这些事情带来的情绪。
无论是什么让沈聿选择以那样的回答来应对她，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哪怕以后再想办法折腾他，也要先得到了再说。
正准备收拾东西坐车去驾校，她收到堂妹的消息，想找个时间让她帮忙理顺一些地理知识。
秦染的选考科目是物理、化学和政治，地理知识……她本就学的一般，那点薄弱的基础也挨不住时间，在毕业后被她全部抛到脑后了。
洗漱过后，秦染在书架上翻找出高中地理课本，见时间还早，便坐在书桌前随手翻看复习。
她的地理一直学的很差。那些难以理解的地质活动，难以克服的奇怪名词，消耗着她的学习耐心。
秦染拿起手机，还是没有消息。可能消耗她耐心的另有其人，地理属实冤枉。
秦染向后挪动椅子，书本离开视线，又将笔丢进笔筒，她缓慢站起身拉开窗帘，才发现她的窗外能看见沈聿家的大门。
尽管她无意去窥视，但不得不说，她确实看到了不想看见的内容，甚至可能洞察了沈聿失联两天的原因。
一辆粉色MINI自如地从大路驶进，随后停在沈聿家的车库前，驾驶位迫不及待地跳下来一位踩着红色高跟鞋、穿着红色皮裙的漂亮女孩子。
秦染站在窗前，刚好能看到对方在按沈聿家的门铃。
没用多久，沈聿就打开了门。秦染转过身，拉上窗帘。
既然无意窥视，就该在看到的那一刻立刻离开，既然看了，就是有意窥视，这是窥视的报应。
两天没有联系她，是因为要联系的另有其人么？
说她不符合他选择女朋友的标准，难道已经有符合标准的人存在了？
秦染忽然想起父亲提起的那个“妹妹”，沈聿是有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妹妹的。
或许，这就是呢？
想着，秦染拿起手机，给沈聿发消息：“好像看见了你妹妹来找你。”
“是么？”
“除了你，最近好像没有哪个妹妹来找过我。”
过了几分钟，沈聿才回复她的消息。
不是妹妹啊……那是他的谁呢？
……是符合标准的人？
想不通的事情，秦染通常不会再费力去想。她将地理书放进书包，准备在去驾校的车上再看一会儿。
沈聿将文件交给取件的人，抬头看着秦染房间紧闭的窗帘。
看来，对于秦染来说，今日份的联系份额已经结束。至少今天，她不会再主动发来一条消息。
秦染从他手边逃走后，一直保持冷淡。如果这样就能打消她想立刻在一起的念头，他也愿意克制想要联系和靠近的冲动。
从学校处理完材料回来，沈聿看到秦染发了一条朋友圈。
她说：科二好难啊，地理也没好到哪里去。
十八岁，确实有许多琐事值得纪念。
沈聿点开秦染的聊天框：“需要上门辅导么？”
秦染看到了消息，她故意没有回复。
沈聿上门辅导她么？
那中午，又是谁上门辅导了沈聿呢？
陪完别人才来找她，很没诚意。
过了半小时，沈聿的电话打了过来。
秦染没有接。
又过了一小时，沈聿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秦染还是没有接。
她一向很有耐心，很沉得住气。
第三个电话打来时，秦染直接把手机锁进抽屉。
七点钟，她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秦染有一件珠光色真丝吊带睡裙，是阿何前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睡裙并不长，在膝盖上缘二十公分处，不会暴露，但只适合独居的时候穿，所以此前她从未穿过。
秦染换好衣服下楼开门。
显然，反复收不到她的回复，沈聿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秦染。”
她好像还没听过沈聿用这样的语气喊她的全名，秦染抬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抱着手臂脸色不悦的人。
沈聿的个子很高，大约是经常锻炼身体的缘故，他的肩膀很宽，腰很窄，腿很长，站在她面前抱着手臂的样子，还很有压迫感和威慑力。
在沈聿的视角当然不是这样。
秦染松散着头发，短发的发尾垂在肩膀，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裙，吊带的位置刚好在肩膀连接锁骨的凹陷处。
她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很羸弱，与她的性格完全相反。
沈聿知道她在等自己上门。
她所有的行径都是在等他自投罗网。
沈聿不确定秦染究竟想做什么，但他实在很好心，所以送上门来给她试验。
秦染看着沈聿，又望向他身后：“咦？”
“那个开粉色小车的女孩子呢？”秦染好奇地，“早晨还有看到。”
她的小心思大约被对方捕获，秦染看见沈聿的嘴角慢慢上扬，表情变得玩味，秦染想关门，沈聿却不许。
他的手臂撑着门，很快捉住她想要关门的手：“要是我不告诉你她是谁，你是不是会一直在意下去？”
力气真大啊……秦染挣不脱。
挣不脱就……不挣了。
就这么牵着她，也很好。
秦染看向沈聿的眼睛，尽管她完全看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