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小的时候,君陵还是很喜欢江苓的,这人脾气好,长得好,又是自己的嫂嫂,他一直将这人当做姐姐看待。
只是后来兄长失踪,他被推上了皇储之争里,他才意识到,原来江苓所谓对他好的前提,不过是他哥将来会继承皇储。
倘若没有这个所谓的位置,江苓估计连个正眼都不会看他,当然,这是他后来深刻总结下来的经验。
当时,他就像是一个纨绔突然被人拉着,要去做所谓的天之骄子,众人眼中至高无上的太子。
他知道自己不行。
身边人也确实没有相信他的。
除了——江苓。
她细心鼓励自己,帮自己谋算。
很快,君陵在她的帮助下,在朝堂之上站稳了脚步。
他并非倾心朝野,可是被推上了高位,便没有再下去的自由,他只能不停地争,不停地斗。
江苓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记得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京城内的流言开始纷飞,讨论的是自己与江苓的婚约,说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高攀了江家。
当时京城内有关于他与江苓婚约的传言,几乎留迹于大街小巷的角角落落,自然也传进了他的耳朵,君陵本不想管的。因为他认真想过了,左右不过是父皇的一句话,倘若江苓真不喜欢,他就和这人退婚,还江苓一个自由。
直到,他亲耳听到。
京城里的传闻是江苓一手操纵。
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自己这个废物。
这时,他才意识到,好像自己不管多么努力,其实在所有人眼前,他不过是个徒有背景的关系户,脱去太子这一层身份,没有人会再多提及。
他失魂落魄的离去,他不记得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心情回到住所,再看着江苓嘘寒问暖地端着糕点来慰问自己的学业,君陵拿起糕点,看向这人,“江苓,倘若我不是太子,你还会对我这般好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在话落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有些话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又何必直接戳破。
“太子殿下,今日的功课学得如何?”
她假装没有听到这个问题,“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吗,殿下的面色看着不大好。”
“我没事。”
江苓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絮絮叨叨道,“那就好,太子之位册封大典在即,您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众人都希望他可以成为哥哥。
但君陵知道自己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他和克己守礼没有半点关系。
他干了件最大胆的事情,那就是在册封大典的前夜逃走了,他逃离了这个从出生便一直待着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只是一个老者给了他一个方向。
江宁。
这是一个偏远却富饶的地方。
或许那时听着老者讲故事的他也未曾想过,未来的他干了那么多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十八岁那年的太子册封迟来了两年。
君陵却从不觉得迟,在他心里二十岁这一年,才是他最好的年纪。
册封大典他邀请了很多朋友,包括余桃儿。
可这人却没有来,只是懒懒寄了封书信,只写了一个字,忙。
册封开始的时候,周玉淋站在台下,看着素日里不着调的少年终于一点点成长起来,竟然还有些感慨,是身旁的陈暮摇不解风情道,“你二师兄没来吗?”
“没,他最近闭关。”
“是不想来吧。”陈暮摇一语道破,“毕竟已经离过去的生活那么远了,找个借口也挺难为他的。”
周玉淋有些无奈,“你今日关心的不该只有一个人吗?”
陈暮摇看了眼走上太子之位的好友,神色淡淡,“等他升职再说吧。”
太子,升职?
那不就是登基皇位吗?
周玉淋侧头看了眼陈暮摇,悠悠道,“那请问贵公子什么时候升职呢?”
陈暮摇修为尽失,如今重新开始修炼。
“你觉得我爹那么刻薄的人会让一个筑基当家主的话。”
周玉淋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余桃儿来,倒是有些意外,毕竟她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
晚上宴会开始,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陈暮摇喝不了酒,就在旁边看着周玉淋,直到第四杯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拦了下来,“不许喝了。”
冬日喝酒暖身,周玉淋倒不觉得什么。
看着裹成棉花团似的陈暮摇,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陈暮摇。”
“嗯?”他鼻音出声,抬眸看了过来。
“今日好像又到十六了。”
周玉淋回忆道,“上次后,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我明明已经半步化神了,怎么一晚上,你还是筑基呢?”
陈暮摇耳朵红了一大圈,恨不得死死捂住这人的嘴。
“你闭嘴。”陈暮摇一把拿起桌上周玉淋才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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