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下午四点多打牌回来,她赢回来了两把大白菜,用塑料袋装着,我去帮忙拎,发现还挺重。
这会儿也可以慢慢准备晚饭了,她说晚饭把寄来的羊腿炖了,吃个羊腿火锅,煮点白菜、豆腐。
我一般都是配合老人家吃清淡的,想吃辣椒,我会单独加入,或者炒菜时再分装,后出锅的加上辣酱。
跟着她去厨房准备菜,厨房里没有空调,用落地扇对着吹,才能缓解几分灼热之气。
五点时,我们把火锅端上客厅的餐桌,配上一些菜,还有削成方块的哈密瓜当饭后水果。
三个人围着热腾腾的火锅,有说有聊的。
外婆给我舀了一勺羊肉,让我多吃点。本来是有些顾忌的,想着减肥,毕竟这个年纪减肥也有点困难,不比读书时代。
“你哪里胖啦,多好看,多健康。”
“来,能吃是福,吃壮点,以后干活也有力气,打架也不怕。”
“这个豆腐煮很久了,嫩嫩的,快吃。豆腐又不胖人!”
“心晴比小河好看多了。他一个初中生一百五十多斤,他都不减肥,你怕什么。”
小河是妈妈和叔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弟弟,念初二的年纪。我和他算不上多亲密,虽然妈妈努力让我融入她的新家,但还是挺难的。
后来妈妈不怎么强求了,就想着我赶紧结婚成家生小孩。
在外婆的夸赞中,我抵挡不住这口腹之欲,一口又一口,饭也加了一碗。
放下碗筷时,我吃了两碗饭,锅子里的羊腿吃了一大半,明天再吃一顿就能消灭。甚至我才是吃掉羊腿的主力军,一旦清醒过来就会感到罪恶。
我是多么没有自制力。
想着吃多了就该活动,我把打扫厨房的活全部揽下,我一边洗碗一边说:“你俩都别收拾,我来,还有外面的床单我收拾。”
于是这对老夫妻出门遛达了,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和手电筒,看着很逍遥。
这边清理好,太阳还未下山,天边晚霞如火,暖色叠加着很是艳丽。
来回好几趟,我把被单都收拾了,重新给外婆房间铺好,属于我的那床也搬回了楼上。
我看了眼白牛,正好看到它跳出栅栏,我惊呆在原地,差点闭气。
这次我抓到它越狱的铁证了,可惜我没有用手机录下来,毕竟是在刹那间发生的。
等我想拿手机时,它已经在院子里散步了。它吨位不轻,腿上的疤还没掉落,这么跳来跳去我有些担心。
回头拿了钥匙,我把栅栏的锁头打开,方便它回棚子。
家务都做完,也没什么事,虽然想和牛培养感情,可一想到我没工作,还需要考试,以后的存款也会花完。
我的焦虑和紧迫感又回笼了,我转身回屋,猛地,衣服绷紧勒到到我的胸口,拖鞋也掉了。
扭头看,它咬住了我的衣角,难不成是想和我玩。
看我转身了,它松开嘴,我把拖鞋穿上,顺手就摸它的脑袋,“你想和我玩?”
它没表示,我又想了想,揣摩道:“你想吃冰棒?”
这回它点头了,所以我这个优秀搓澡工还比不上冰棒。回屋拿了两根冰棒,喂它吃,自己也馋。
这个肥是别想减了。
有了冰棍吃,它就不拦我了,随便我干啥去。
我干脆用手机刷题,一边刷一边在院子转圈圈当减肥。天黑后,老两口打着电筒回来了,不知道在哪家得了两个圆滚滚的甜瓜。
外婆把瓜洗洗就对半劈,正好三人一牛分完。
我拿着手里的甜瓜扣着黏糊糊的籽,感慨着,“又吃啊,我真的吃了好多。”
一旁的暴富听到了,它已经吃完自己的瓜,看我没动,它的脑袋就过来了。
我把这一半甜瓜对半分,这样我的负罪感会少一些,还能自欺欺人。
外婆搬出椅子,用手机放广场舞,“心晴,来跳舞了。”
正在和暴富贴贴,企图吸好运的我有些犹豫,看我没马上答应,外婆指着我的肚皮。
“你不是要减肥吗,还不和我跳。”
“……”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薛定谔的肥是吧。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我跟着外婆在这扭来扭去,外公懒得看,背着手进屋,暴富干脆找了个观众席趴下来看。
我有种这头牛在看表演的错觉。
晚上也有打完牌下桌的村民,她们路过这里,有一个婶婶看到捆好的沾了火龙果汁水的草料,她瞧着牛没吃,就问道。
“大姐,你家这草,牛还吃不吃。”
外婆看了眼,“你拿回去给你家的羊吃咯,我家这牛挑嘴。”
婶婶笑着道谢,把这捆草抱走了。
暴富对于自己不吃的也不怎么护食,这点还是蛮好的,应该是占有欲不怎么强。按理说,护食的都要被调教。
陪着外婆跳了一个小时,她身子骨这么硬朗,我还是高兴的。
出了一身汗,她拿起放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收拾了手机,“不跳了,去洗澡。”
说完,外婆格外潇洒地把毛巾挂到了暴富的牛角上。
被当成晾衣架的暴富停顿几秒,然后看向我,眼神似乎有着谴责。
有种外婆犯错我要买单的错觉。
“行吧,你去吧,我把暴富送棚子里去。”我赶紧将毛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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