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应声上前,刀锋寒光凛冽,直指云昭。
就在这时,一道玄色身影如疾风般掠至!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秦王已猛地抬腿,携着千钧之势,狠狠一脚踹在擒拿着云昭不放的姜珩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
姜珩竟被这一脚直接踹飞出去,重重砸落在阶下。
有口皆碑的“兰台公子”,无数京中闺秀的梦中少年郎,此刻却官袍沾尘,玉冠歪斜,狼狈不堪。
他惊怒交加地抬起头,却正对上萧启那双森寒彻骨的凤眸!
姜珩脸色骤变,眉眼间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与**,他猛地咳出一口血,竟当场晕了过去。
萧启负手而立,冷眼俯瞰,周身煞气如有实质。
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如被冰水浇头,噤若寒蝉。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透着令人胆寒的戾气:“本王的人,谁敢动手!”
玉面阎罗的名号岂是虚传?这位先帝留下的唯一血脉,身上的战功与荣耀,是一场接一场硬仗打下来的,是从尸身血海里趟出来的!
侍卫们纷纷跪地垂首,冷汗涔涔;满座公卿更是头皮发麻,无人敢言。
太子勉强维持着储君仪态,却也脸色发青。
唯有姜绾心温声细语,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今日众人都看见了,唯有云姑娘借修补羽翎之名,触碰过殿下的宝簪。”
围在她身旁的众贵女纷纷点头。
姜绾心眸色幽幽,看着云昭:“怪不得云姑娘今日处处针对,致使宝簪坠地……原来早有图谋。”
周嬷嬷闻言,缓缓抬首,看向姜绾心。
姜绾心见状,愈发柔婉,轻声问:“嬷嬷,你好好想一想,今日您是否也碰过那宝簪?方才殿下也因宝簪晕厥,证据确凿——”
“请嬷嬷细想。”云昭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姜绾心的指控,“您方才心神失守前,究竟碰过何物?可曾闻到异样气息?”
周嬷嬷喘着粗气,她猛地扭头,目光死死盯在那幅被茶水泼湿、墨迹晕染的画卷。
“是……是那幅画!”周嬷嬷嘶声,指尖颤抖着指向那幅画。
“适才云姑娘拽过老奴的手,强行按向这画,一股很怪的甜香蹿入鼻窍……之后,老奴便心神恍惚,如被魇住!”
云昭颔首,转而看向惊疑不定的众人:“殿下突发晕厥,正是吸入这画**粉所致。”
姜绾心连连摇头,珠泪零落,“分明是你在宝簪动了手脚,如今事情败露,便想嫁祸于我的寿礼。”
她泣不成声,“太可怕了,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子……”
姜绾心本就才貌双全,誉满京华,这般凄楚姿态,顿时引来满座怜惜,质疑与厌恶的目光,如根根利箭,刺向云昭。
“是吗?”云昭毫无惧色,“既如此,何不即刻请太医验看此画,再诊殿下脉象,**与否,立见分晓!”
就在姜绾心与云昭针尖对麦芒的当口,萧启已将长公主扶至凤纹宝座之上。
云昭主动上前,欲为长公主诊脉。
太子却面露不豫:“姑母千金之躯,岂能让来历不明之人随意施针?若有闪失,谁能担待?”
身后,几个大臣当即躬身附和: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此女年纪轻轻,瞧着比老臣的孙女还要小几岁,哪里像是医者?”
“江湖术法,怎可轻信!长公主千金之躯,秦王殿下,三思啊!”
萧启神色已冰冷至极。
正在此时,一道微弱却清晰的声音自人身后响起:
“让……让她试试……”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长公主不知何时已微微睁眼,对护在身边的周嬷嬷轻声耳语几句。
周嬷嬷抬首,扬声道:“殿下有令,准云昭姑娘即刻施针。”
云昭领命上前,周嬷嬷则唤来婢女,暂以屏风相隔。
云昭俯身为长公主切脉,察其面色,随即铺开针灸囊,取出当中最细的一根金针,精准刺入长公主眉心印堂,轻捻缓提。
随后,第二针、第三针,分取百会、神庭二穴。
片刻,长公主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喉间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悠悠转醒。
长公主睁开眼,神情恍惚,她下意识地握着云昭的手,喃喃道:“本宫方才,好似又瞧见了宝珠……”
周嬷嬷后怕不已,连忙看向云昭:“云姑娘,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那毒没排干净?”
她刚刚已亲身领教过毒粉的厉害,又见云昭一举一动,沉稳澹然,不自觉就将她当成了主心骨。
“放心,一切有我。”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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