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的话题,你们不会感兴趣。”单阶冷冷的瞪了003一眼,“以你的身份,没资格对我挑三拣四。”
单阶生气了,这是自然的。
他不希望任何人谈论他和元茉莉。
即使他知道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但起码别在自己面前谈论。
“当然。”003耸肩,她继续埋头玩弄自己的指甲,“你是现任伯克帮帮主,梅花J先生。”
但利维坦并没有这样的宽容,他用狼一般的眼睛盯着单阶:“她这句话都是没错,起码那个女人是你前女友,你们的感情……也可能影响到我们的策略。”
单阶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不客气的用力拉开了椅子,木头椅角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没有义务向你们坦白我的私事,我只能说,她的邀请我没有接受。还需要更多解释吗?”
红桃J再度拍了拍单阶的肩膀,递给他一瓶水,示意他冷静冷静,随后打圆场:“利维坦先生,Jett是信得过的人,私人感情不会影响屁股上椅子的朝向,至于结局,如果你的意思是在我们失败了之后他的待遇会好点儿的话,那不用担心了,他比很多人都坚定,起码他比我就坚定地多。”
“最好是这样,玛门,这是我对你的信任。”利维坦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思考起单阶的话,他接过电子笔,在恶魔之眼下方画了一个圈,“她当然要重新制定规则,也当然要铲除我们。只是……我们能在初代001手下屹立这么久,自然不是吃素的。”
“只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她们的智力水平我不认为能超过前不久才死的二代001。”利维坦说着说着自己又重拾了自信,“他们的痛点还是一样,人数少就必须拉拢本地人,可是只要有大量的本地人,那么新的沙漏标星一定会成立新的潘地曼尼南。”
“友情提示一下,她们拿到了那颗国王棋子。”003突然插了句嘴。
“哪有怎样,智力是先天决定的,难道来了这里,道具能对头脑有加成?”利维坦面对玩家实在是难以心生好感,即便这是一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美艳无脑的女人。
“先假定对方是001,而且先出招了,那他们会怎么留后手呢?我们真的要一起去考克泰尔吗?考克泰尔只有沙漏标星的四分之一,未必容纳的下这么多人。”红桃J心里对003有几分不满,她似乎总在挑战每个人的神经末梢,他不得不把话题拉回来。
而他真正的心里话并没有说出来,在这里,他们有合作的必要,如果回到考克泰尔,他有什么理由还屈居于利维坦之下,在考克泰尔,听Jett的就好,那当时又何必加入潘地曼尼南呢?
这点他清楚,Jett也很清楚,但显然利维坦不清楚。
如果利维坦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对策,那么很显然,后续的事情发展未必如他所料了。
而单阶还能为他点出来这几个关键,绝对是支持他的人,他居然看不明白,真是可笑的很。
“既然还有十天,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利维坦发出一声冷笑,“何况,她们只有三个人,人数,是她们最大的劣势。”
但红桃J的心思,显然不在会议上了,他不是来听这个男人发泄情绪的,于是向单阶递了个眼神,那是事后交谈的讯号。
单阶明显接收到了,于是后续不再多话。
他确实知道jomo想说什么。
后续他们找了个地方稍微聊了两句,无需多言,两人之间已然足够默契,默契到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也就不到十句话说完。
为什么?
大概是他有些疲惫了。
或者更确切的说,此时此刻的单阶有些迷茫,好像来来回回都是同样一套故事,只是同样的故事里,他在扮演不同的角色。
突然间,他很需要找人聊一聊。
放松一下,或者聊一聊过去。
脑海中,似乎没有任何人选,或许有一个,但是……
光脑响起。
是元茉莉的通讯。
不知道是该高兴于这份默契,还是为自己能合理的听到她的声音而松了口气。
单阶很需要这个通讯。
“你还没睡?”元茉莉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对面传来,很明显是躺着的状态。
单阶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悄悄弯起:“你送了潘地曼尼南这样一份大礼,现在谁睡得着?”
“谁都可以睡不着,但你不应该是最安稳的那一个吗?”元茉莉笑了,现在的她褪去了之前的那种无处不在的紧张感,她终于松弛了下来。
“为什么?因为你不会拿我怎么样?”单阶低笑了一声,“可是我骗了你,害了你,也许我更加不敢面对你。”
“啧啧,单阶,你居然是这么胆小的人吗?”元茉莉明显不信。
单阶却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单阶问过很多遍,但他依旧不厌其烦,似乎他总是想从元茉莉的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得到答案。
但很显然,这次元茉莉不打算满足他:“你是个骗子,骗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应该很强的,不然怎么骗得下去?”
骗子,是的,他是个骗子。
而且,从小骗到大。
这一次,元茉莉说得相当准确。
“你见过心理脆弱的骗子吗?我就是。”单阶低声说道。
他不甚在意的暴露自己的缺点和软弱的地方,好像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好像这一刻他等了很久,等了很多很多年。
“我是东方人的体格,生来在考克泰尔一直处于底层。”单阶沉浸在多年前的,那个只有极光,没有鸡尾酒的考克泰尔,“在底层想要生存下去,要么够狠,要么够精。当然,最好是两者皆备。”
那时候考克泰尔的黄昏在单阶眼里,从来是血色的:“没有人制定秩序的世界,就一定会形成最恐怖的那套秩序,在那种环境里生存久了的人,只剩下一种。”
“麻木的人。”单阶掏出蝴蝶刀,在指尖上轻巧的翻着花样,“对杀人麻木,对痛苦麻木,对恶劣麻木,对一切的一切……都不在又感觉,只是活着,就那么一个念头,活着。”
这把蝴蝶刀,是第一次真正属于他的战利品,它的主人似乎是某个工匠,但不重要,因为他忘记了这个人,忘记了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忘记了这个人死时的模样和自己的感受,只有这把刀,还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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