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抱抱我。”
谢钦听了这话,心口一抽忍不住将她的脸从怀里捧出来双手插在她发梢里,含着她深吻,与昨晚的吻不同今日的吻带着浓浓地占有与掌控好像要吞了沈瑶又更像将自己一点点送给她。
昨晚本就蜻蜓点水,意犹未尽这下着了火似的,沈瑶仰着脖子尽力承受他配合他甚至恨不得侵占他湿热的掌已探入衣裳里,沈瑶整个心仿佛被他揪住揉捏。
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
沈瑶有些吃消不住,偏头抽了出来谢钦吻住她脸腮至耳垂,在她脖颈与耳畔来回摩挲。
沈瑶趴在他肩头喘息不止,她也想,却是不成只得往前推他
“谢钦,东家还等着呢。”她轻声咬着他耳根说。
谢钦理智回旋,停驻下来。
“瑶瑶,我以后都在,一直都在无论如何不会再离开你便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一处。”
沈瑶圈住他抵着他额心笑“这才像话”杏眼水光流转往他努了努嘴“帮我理一理衣裳。”
谢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襦裙已被他剥开露出鲜红绣海棠的肚兜来那两抔绵软险些兜不住谢钦挪开眼心不在焉帮着她整理。
两人都没说话眼神却是来回碰撞风情种种达成了某种默契。
谢钦理了半晌没理好眼神发硬看着她身上还绷着一股劲没倾泻出他知道沈瑶就是故意折磨他。
沈瑶看在眼里弯眸一笑将绸带从他掌心抽出
“我来吧。”
折腾一番二人又神色如常下了马车。
到了市署平陵已安排妥当只等沈瑶按押。沈瑶将数好的银票递给市署的小吏眼神就往谢钦身上瞄话说开了沈瑶认定他是自己的男人打量起来也肆无忌惮。
谢钦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沈瑶看懂了男人眼神里那股沉沉的劲。
想没门?
不折腾折腾他哪里晓得厉害以后还敢轻而易举说离开?
片刻变更了契书归属沈瑶看着那文书上写好了自己的大名心满意足朝对面坐着喝茶的谢钦使眼色
“咱们走。”
“等等。”
谢钦将茶盏搁了下来。
既然决定将一切交给沈瑶便不是口头允诺而已谢钦早安排暗卫取来了自己的匣子当场将名下包括钱庄在内的所有产业全部转给沈瑶。
换做旁人想办这桩事没个十天半月不成但谢钦
一声令下该到场的官员到场立即便把手续给办了又因铺子田庄太多生生从日出弄到日落。
沈瑶心安理得接了下来。
男人现在死心塌地可不意味着一辈子死心塌地她心里眼里就这么一人今后还要跟他生孩子将家产捏在手中往后自然就是她孩子的若经年之后谢钦嫌弃她人老珠黄弄个什么小妾外室的沈瑶也不用慌。
谢钦这么做让沈瑶没有后顾之忧放心大胆将未来交给他。
回程时沈瑶抚着厚重的匣子笑容满面看着谢钦
“谢首辅从现在开始便是我养你了既是寄人篱下要懂得谨言慎行日行省今日爱妻否护妻否伺候妻否.”沈瑶长篇大论炮语连珠。
谢钦听得不自禁笑了起来郑重其事配合她“谢某领命。”
天热回到九阳巷二人分别回了屋子更衣沐浴。
沈瑶将豆腐铺彻底交给了碧云自己专职幕后操持美食城的事碧云从铺子里忙完回来正好撞见沈瑶在换衣裳立即进来帮忙。
别看沈瑶这些年挣了钱首饰衣裳并不多箱笼打开搁在哪里清一色的素裙沈瑶犯了难。
碧云凑过来瞥了一眼指着一件杏色的裙衫道“姑娘不是喜欢穿这身么?”
自和离之后沈瑶极少穿艳色的衣裳箱笼里的不是白色杏色便是月白色她对外声称自己是寡妇一来不想招蜂引蝶二来也是因谢钦离开
如今峰回路转沈瑶起了拾掇自己的兴致看着这些素色的裙衫便不大满意。
沈瑶再次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一身海棠红的旧裙。
裙衫虽旧却是时下流行的款式这还是当年在谢家住时府上绣娘给她量身定制的沈瑶记得那时她爱穿这身裙衫去书房勾//引谢钦。
沈瑶换上碧云一面帮她整理一面笑吟吟觑着她
“姑娘奴婢可是头一回见您穿得这般娇嫩您这是答应谢首辅啦?”
沈瑶大方承认道“是。”
对着铜镜给自己插朱钗。
碧云绕至前头帮着她将腰间系带勒紧瞥了一眼那饱满的胸脯啧了一声
“姑娘旁的都好就是衣裳紧了些。”
沈瑶涂了些鲜红的唇脂顺带转悠了半圈也懊恼道“我也觉着勒得慌。”
想了想道“无妨就今日夜里穿穿明日换别的。”
待梳妆完毕沈瑶同情地拍了拍碧云的胳膊“我去隔壁
吃饭,你自个儿照顾自个儿吧,哎,碧云啊,我看隔壁那方晓屯还不错,你真的不考虑?”
碧云面颊胀红,气鼓鼓瞪着沈瑶,“姑娘,您先把自个儿嫁出去吧。”
沈瑶笑,摇曳多姿往外走,“我才不嫁呢。”
去了谢家哪有这里自在。
沈瑶去了后院从角门过了谢府。
方才分别时,谢钦邀请她过来用膳。
门口早候着一人,一眼看去竟还眼熟。
原来是谢家伺候她的丫头杏儿。
杏儿见到沈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的好娘子,总算见着您了。”
杏儿见沈瑶还穿着当年在谢家的旧裙,越发泪如雨下抱着沈瑶的腿不肯撒手。
沈瑶也十分动容,连忙将她搀起来揉了揉她面颊,
“来了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
杏儿哭,“您别再丢下奴婢了,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杏儿从平陵处得知,谢钦与沈瑶复合了,往后沈瑶就是他们的女主子,杏儿想死心塌地跟着沈瑶。
主仆俩一道往里去,隔壁这院子被谢钦彻底改造过,焕然一新,沈瑶还是头一回来,挨着围墙这边的庭院十分宽阔,里面栽种各式各样的花草,五颜六色的花瓣被暮烟笼罩如同霞蔚,沿着长廊往后院去,雕栏画栋,藻井繁复,过了垂花门,后院衔山抱水,葱蔚烟煴,别有洞天。
沈瑶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原先的后院可没这么大,谢钦这是并入几个宅子啦,这才多久的光景,他便将原先不打眼的宅子装点得如同江南园林,看来谢钦是真打算在此长住。
沈瑶心情越发好,穿过白玉石桥往后头去。
杏儿搀着她,“主儿,爷在厨房呢,说是亲自给您做晚膳。”
院子太大,沈瑶走了一盏茶功夫方来到厨房,刚踏上廊庑,目光顺着洞开的门庭往里望去,再次吃了一惊,
说是厨房,更像一个货栈。
厨房占地极大,足足有一个院落大小,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架,各色食材分门别类摆放整齐,有一种御膳厨的既视感。
沈瑶摇摇头,这男人太败家了。
空旷的厨房内,谢钦穿着一身窃蓝的直裰,长眉入鬓,眸如点漆,精壮的肌肉,俊挺的身形,整个人修长利落立在灶台后,那身清逸的气质称着整个大通间也亮堂了几分。
沈瑶抱胸靠在门框打量他,窃蓝的颜色特别显年轻,如同一层淡淡的蓝烟罩在他周身,竟有一种朦胧的少年感。
沈瑶欣赏一番美男,慢慢踱步过去来到他身后,贴着他站着,抬手在他笔直的脊梁上弹了弹,轻声问,
“谢大人,今日给肆肆做什么菜?”
谢钦早知道她来了,手下切菜的动作慢了些,“辣子鸡,茭白鲊,东坡豆腐.”谢钦念了大约五个菜,再多的也不成,他就想做一桌菜庆贺他们复合。
沈瑶纤指绕着他脊梁骨打转,尾音轻轻撩起,“哟,都是我爱吃的菜。”
随后指骨从他后背往侧下滑,双手一路摸过去环绕住他瘦劲的腰,身子慢腾腾贴上。
谢钦刀口一顿,窒了一阵,慢慢寻到呼吸,“肆肆,我在切菜。”
“你切呀。”美人儿踮着脚左右摇晃,跟个俏皮的小姑娘似的。
谢钦呼出一口热浪,继续忙活。
沈瑶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肋骨处捣腾,谢钦定力好,任她胡闹。
沈瑶下颚磕着他后脊问,“打扮这么俊俏给谁看?”
“给你。”谢钦毫不犹豫,反问道,“你不也打扮好看么?”
“你看到啦?”
“嗯,看到了。”
“我没见你抬眼。”
“心里看到了。”
沈瑶噗嗤一笑,重重捏了他一把,“堂堂首辅满嘴油腔滑调。”
谢钦笑而不语。
沈瑶根本不放过他,四处作乱,谢钦呼吸越来越重,“沈肆肆,我在做饭呢。”
美人乐了,“你要不要做点别的?”
谢钦深呼吸,回眸睨了一眼美人,那美人儿见他看过来反而踮起脚,将漂亮的杏眼睁得大大的,有恃无恐。
谢钦败下阵来,“你等着瞧。”扭过头去继续干活。
沈瑶哼了一声,将他别在腰间的玉带往后一扯,她抬脚勾来一个木凳,往上一站,背贴着谢钦的脊梁,手里把玩他的玉佩。
腰腹恰恰被她勒住,绷得紧紧的。
谢钦从来不知道沈瑶这么顽皮。
刻意将腰身放低,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沈瑶抬眸望着窗外夜色如烟,倚着他宽阔的肩背,摇头晃脑,
“谢大人,辣子鸡呢要多放些蒜。”
“以后别穿这么艳的衣裳。”
“不对,只许夜里穿。”
她慢悠悠侧过身,胳膊肘往下一压,顶了顶他的腰,“你老实告诉我,在边关年可有招惹小姑娘?”
谢钦生得这副模样,难保不惹北地贵女青睐。
谢钦冷声道,“比不得某人招
蜂引蝶。”
沈瑶气乐了,“怎么,不高兴了?和离的时候不是巴不得我嫁人么?”
谢钦顿时泄了气,“是我的错。”
那个时候说的轻飘飘,真到了边关,心里有多酸涩痛楚难以难尽,每每一想到她可能与旁的男人恩爱,谢钦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也不过是寻常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女人也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因沈瑶捣乱,谢钦将茭白切得乱七八糟。
沈瑶看他额尖汗一层又一层往外冒,挽起袖子要帮忙。
谢钦不许她沾灰,一转身,这才发现她穿上了那件旧裙子。
眼眸一下子如同蒙了雾一般,定在那里。
和离前有一段时日,沈瑶时常去书房寻他,他坐在书案后看折子,她便托腮在对面看他,她时不时便抬起脚蹭他的小腹,蹭着蹭着二人便蹭到床上去了。
年了,他们错失了彼此年。
谢钦双目覆着烟雨,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沈瑶不想他太自责,提着裙摆嘀咕道,“我不是故意穿这裙子的,实在是这些年没怎么买衣裳,只能穿这件了。”
谢钦缓过来,露出柔惜,“挣了那么多银子,怎么没给自己置办行头?”回想重逢后的沈瑶,身上一无打眼的首饰,二无鲜艳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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